说话间,他直接一刀毫不留情刺中沈昭昭肩膀。“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剧烈痛意一瞬袭来,沈昭昭咬牙忍住痛叫,艰难开口:“我知裨王你是为合盟书而来,但其实真正的合盟书早已被送走!你若现在去追还来得及!”这话一出。右贤裨王的脸色一变,而后却将刀口在她伤口狠狠旋动:“小小女子,谎话连篇。”鲜血浸透衣衫,沈昭昭痛得脸上失了血色。还是哑声开口:“你不信我,是因为柳如絮对吗?可她早已被陆祁渊策反,她给你们的消息都是假的!”
沈昭昭神色一变,拧眉问:“怎么回事?”
“今早殿下出门在街上被人撞了下,结果却被反咬一口说殿下撞坏了夜光琉璃盏,他们将人直接扣住,要我们拿千两黄金去换!”
听到这里。
沈昭昭眉头深蹙,已经可以肯定是北狄人使的坏。
他们不敢在城内动手,只能用这种法子找麻烦。
“他们在哪儿?”沈昭昭冷声问。
“城北一处废宅里。”
听闻此话,沈昭昭当即赶去换人。
抵达废宅。
远远就见门口就站着几名彪形大汉,警备巡视周遭。
沈昭昭站定,凛声喊:“千两黄金我带来了,放人。”
等了片刻。
一名身形魁梧满脸凶相的男人,推着十皇子走出来。
看清这人长相时,沈昭昭心头一颤,瞳仁骤紧。
她认出来,这是北狄的大王子,右贤裨王!
此人武力高强,个性狂妄。
前世,她也是死后才见过他,没想到此次竟让他亲自出动。
就在这时,那右贤裨王审视她半晌,却是冷冷指向她出声。
“放他可以,你留下。”6
沈昭昭心下一沉。
直到此时,她才知晓他们这次闹这一出,目的竟是朝她而来。
沈昭昭眸色沉沉,点头应允——
“好,我留下。”
说话间,沈昭昭直接大步朝前走去,那人便径直将十皇子推了过来。
“沈正使!”十皇子担忧惊呼。
擦肩而过时,沈昭昭压低声音嘱咐:“殿下,按我们之前的计划行事。”
闻言,十皇子身形微顿,眼眶几乎一瞬发红,他深深凝望着沈昭昭,似是在做最后的道别。
待十皇子回到亲卫身边。
沈昭昭当即就被扣押进去。
宅门关上的下一瞬。
右贤裨王拔出弯刀,银光闪烁。
沈昭昭冷声警告:“临汜城内不得见杀血,右贤裨王三思。”
见她竟认出他来,右贤裨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旋即,他却笑道:“但若我将你杀了带出去扔了,想必也无人知道。”
说话间,他直接一刀毫不留情刺中沈昭昭肩膀。
“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剧烈痛意一瞬袭来,沈昭昭咬牙忍住痛叫,艰难开口:“我知裨王你是为合盟书而来,但其实真正的合盟书早已被送走!你若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这话一出。
右贤裨王的脸色一变,而后却将刀口在她伤口狠狠旋动:“小小女子,谎话连篇。”
鲜血浸透衣衫,沈昭昭痛得脸上失了血色。
还是哑声开口:“你不信我,是因为柳如絮对吗?可她早已被陆祁渊策反,她给你们的消息都是假的!”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右贤裨王不为所动。
沈昭昭深吸一口气,语气越发坚定。
“你没想过吗?为何每次你们即将要追上时,我们都能化险为夷?就算到了这城里,柳如絮是不是也在跟你们说,让你们别轻举妄动?”
这次,沈昭昭每说一个字,右贤裨王的脸色便一点点沉下来。
最终右贤裨王怀疑看她:“那你又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沈昭昭眼眶通红,攥拳咬牙。
她看似痛苦至极咬牙切齿低吼出声——
“自然是因为我恨他们!”
“陆祁渊本是我的未婚夫,但如今却被柳如絮勾了魂,要跟她双宿双飞!我怎能甘心?”
右贤裨王神色微沉,打量沈昭昭,挑起眉:“传言里,你的确是因为陆祁渊才出使的。”
“对,若不是为了陆祁渊,我一女子不在闺阁里享福,为何要来受这般苦楚?”
沈昭昭眼泪流下来,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恨意。
“可偏偏陆祁渊却要负了我!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想他好过!”
“他跟柳如絮相约在完成合盟任务后,回京便要与我退婚娶那贱人,我决不成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