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说了,请冯敏站在上面拉住她,自己去够帕子,人家好言好语地相求,倒不好拒绝,其他人不以为意,没怎么关注。柳婵扫了一眼,远远站在一边用帕子扇风,没做理会。冯敏笑了笑,“那好吧。”帕子还没被吹走,冯敏拉住彩月,彩月探出半边身子,将帕子捡了回来,有惊无险,连连感谢冯敏,又问tຊ她用了什么粉,刚才一走近她就觉得好香。冯敏的粉并无特别,只当彩月客套,站在山丘边缘总觉得危险,正要转身,忽一个
彩月说了,请冯敏站在上面拉住她,自己去够帕子,人家好言好语地相求,倒不好拒绝,其他人不以为意,没怎么关注。柳婵扫了一眼,远远站在一边用帕子扇风,没做理会。
冯敏笑了笑,“那好吧。”
帕子还没被吹走,冯敏拉住彩月,彩月探出半边身子,将帕子捡了回来,有惊无险,连连感谢冯敏,又问tຊ她用了什么粉,刚才一走近她就觉得好香。
冯敏的粉并无特别,只当彩月客套,站在山丘边缘总觉得危险,正要转身,忽一个鹅黄的影子窜入视线,“哇”地大叫一声。
冯敏就感觉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脚下一空,眼前的景色忽然天旋地转,慌乱间她只来得及揪住一截靠她最近那个人的衣裳,下一瞬已经摔在了小山丘底下。
上面一圈人围了过来,个个惊惧,彩月更是惊恐大叫,“小姐!”
冯敏这才有机会低头去看,原来她抓的是柳婵的袖子,两个人都摔在了荷花池里,一身淤泥,可谓狼狈不堪。冯敏看见池子时就想,谁要摔下去可算倒霉,万万没想到倒霉的是自己,而且脸上怎么热乎乎的,来不及多想,被其他人七手八脚拉了上去。
刚站稳便见女眷圈外,几个男人快步而来,蔡玠正在其中,那表情,阴沉中还带了其他东西,无法形容。
在她腿软的下一瞬,狂风般卷过来,熟悉的双臂有力地接住她,温热的手心捧起她的脸,声音异常低沉,“别怕,没事,大夫很快就来了。”
冯敏感觉头有点痛,撑不住睡了过去,再次清醒人已经躺在床上,红英带着一个陌生婆子正在给她换衣裳,见冯敏醒了,笑了笑,“没事,就头发里一道小划痕,口子不大,流了点血,大夫已经上药,养几天就好了。”
难怪右耳上方无法忽视的刺痛,冯敏点点头道:“谢谢红英姐姐。”
红英眼神同情,笑说不用谢。屋里安静,外面正有人说话,是一个丫头将山丘上的事情一点没添油加醋讲了一遍,蒋夫人浸淫后宅这么多年,一听便知怎么回事,沉吟片刻,“那边怎么说?”
刘妈妈稳重的声音道:“丫头说柳二小姐跟咱们姨娘开玩笑,吓她玩的,柳二小姐自己又说好像看见有蛇,她就想躲开,结果不小心就撞到姨娘了。”
一阵静默之后,蒋夫人叹气,立刻做出息事宁人的打算,“既然如此,你代我过去看看,就说这边走不开,我等会儿再去。”明知道是柳婵那丫头使坏,为的是给柳嫣出气,蒋夫人毕竟代表着刺史府,其中又关系着柳嫣的体面,还真不好太过追究。
红英听完,朝冯敏笑了笑,越发安慰了她几句,叫她好好休息,正巧最后一层衣裤褪下,看清那殷红的一片,红英脸色大变,“天呐!”
蒋夫人正往进来走,顺口道:“怎么啦?”看清红英抖着手展开的东西,也是一怔,一切发生的太快,冯敏连忙出声解释,“不是,是我葵水来了,我日子一直不大准,没成想这月提前了。”
关系着蔡家第三代,蒋夫人如何不能马虎,将方才给冯敏看伤的大夫又叫了回来。仔细拿过脉,确认无事,得到冯敏身子康健、迟早有孕的答复,终于放心下来。
交代嘱咐了几句,话没说完,李夫人来了,真是带着万分的抱歉,连连替自己那个疯丫头赔不是,把清扫花园的下人们骂了一顿,殷勤关心冯敏的伤势,又要送药材又要送赔礼。蒋夫人能说什么,只好接受这番道歉,只说意外,不提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