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在笑什么?”沈皎皎依偎着她。“我在想,这秦家的正门,走起来是什么感觉。”沈清幽说完,一脚踩在秦家的门槛上。“喂!哪里来的穷鬼!滚滚滚,一边儿要饭去,今天是我们家少爷大喜的日子,别在这儿添晦气!”迎客的秦家管家见她举止粗鲁,气冲冲过来赶人。他早已不记得沈清幽的容貌,更何况还有半张面具。只是见她虽容貌惊艳,但衣着朴素,又没有随从,一看就不是大户人家。今天来贺喜的非富即贵,可不能让这穷酸货坏了大事。
两个侍卫匆匆而来。
等他们看清弥漫的烟雾,也是吓一大跳。
“糟糕,主子在里面!”
“快、快救人!”
“雕虫小技。”
没等他们冲进去,玄色华服的男人已经缓缓从烟雾中走出来,修罗面具不翼而飞,露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眉如远山,不怒而威。
他的手上,还捏着一块赤色芍药肚兜儿。
“父亲,您、您还好吗?”小少年战战兢兢。
不用问都知道男人处在盛怒中。
男人没看他一眼,只看向快马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道:“查。”
另一边。
已经跑远的沈清幽当然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哪尊大神。
她只觉得自己倒霉。
差点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她一边咳嗽一边迎风流泪。
“呜呜,娘亲你还好吗?”
沈皎皎吓坏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场面,吓得腿软。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抱着沈清幽的脖子,试图帮她擦掉上面的淤青。
“这点小伤,一颗药下去就好了,而且,咳……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乖,不哭啊,我们皎皎最勇敢了对不对?”沈清幽轻声哄慰。
她无心情爱,心冷如铁。
沈皎皎是她心底唯一的柔软。
原身脸上有个胎记,一直以来被作为笑柄,她进到这具身体之后,发现她的本命药鼎居然和那胎记融为一体,药鼎取出后,皮肤也会变回光滑白净。
哪怕现在她没有灵力,用这个药鼎炼出来的药也比寻常药物高效数倍,称得上灵丹妙药。
只可惜药鼎已经和她神魂绑定,不能传给沈皎皎。
所以沈家祖传的《千络杂病经》她一定要拿回来。
那是沈皎皎以后的倚仗。
想到这里,她快速吞下一颗药丸,策马狂奔。
……
京城。
正午。
只见街上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鲜花彩绸,红毯十里。
听说秦家为这场亲事下了血本,光是聘礼就有八十八抬,下聘当天更是请了全京城最好的冰人,今日成亲,沈家又添置了不少嫁妆,盛况空前,人人津津乐道。
“真热闹啊。”
整理好衣着的沈清幽一手牵着马,另一手抱着沈皎皎。
想到原身五年前出嫁的场景,忽然觉得好笑。
她,回来了。
“娘亲,你在笑什么?”沈皎皎依偎着她。
“我在想,这秦家的正门,走起来是什么感觉。”
沈清幽说完,一脚踩在秦家的门槛上。
“喂!哪里来的穷鬼!滚滚滚,一边儿要饭去,今天是我们家少爷大喜的日子,别在这儿添晦气!”
迎客的秦家管家见她举止粗鲁,气冲冲过来赶人。
他早已不记得沈清幽的容貌,更何况还有半张面具。
只是见她虽容貌惊艳,但衣着朴素,又没有随从,一看就不是大户人家。
今天来贺喜的非富即贵,可不能让这穷酸货坏了大事。
“我有请柬。”
沈清幽言简意赅。
管家拿过来研究半天,才怀疑地道:“你……是刘家人?”
“家嫂近日生产,家兄在家照顾,不便出远门,所以特让我代替他们,来恭贺秦少爷喜结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