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宴心领神会,道:“云儿心善,但她死有余辜,来人,打她一百大板!”“你们想滥用私刑?”“呵,是你非要嫁进来的,身为你的夫君,想怎么处置你,都由我说了算。”秦子宴像总算找到宣泄口,脸色好了不少。敢欺负他的云儿,他定要让她追悔莫及!沈清幽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中二语录,只挥手让沈皎皎往后退一些。有时候,拳头比嘴巴更好讲道理。“哎呀,本王来晚了,不过,看来并没错过好戏啊。”
闹到这个份上,婚礼肯定不能继续。
婚宴快速清场。
沈清幽也没制止。
毕竟胡搅蛮缠不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
秦家在京城浸淫多年,要是连处理这种场面的能力都没有,那就真是个笑话了。
但经过今天这一闹,秦家也不敢将她赶出去,毕竟傅春生都说了,那婚书赤锦金字,货真价实。
至于明天京城的酒馆茶楼会多出多少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得而知。
婚礼毁了。
沈朝云哭着住进早就准备好的婚房。
秦子宴恨透了沈清幽,将她安排在最破旧偏远的小院,房顶都漏风,也不给安排下人。
沈皎皎看着院子里荒芜的杂草,有些伤心。
“娘亲,那个人真是我爹吗?”
从头到尾,他看她的眼神充满厌恶。
明明她在镇上,还是很受街坊邻里们喜爱的。
她很乖的。
“傻丫头,那种东西有什么资格当你爹,你就当你爹早死了,被雷劈死的,连尸体都没留下。”沈清幽随口安慰道。
她丝毫不为自己受到的冷遇难过。
沈皎皎:“……”
“既然当我死了,又何必回来?”
秦子宴冷脸出现在院门口。
他本想来兴师问罪,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诅咒自己,鼻子都差点气歪。
沈清幽抬头看向门口的两人,平静道:“咦,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秦郎不跟你的云儿鸳鸯交颈,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呢?我可不喜欢三个人一起玩哦。”
秦子宴脸更绿。
“你……粗鄙!”
几年不见,她越发讨嫌了。
他当初就该将她五马分尸!
“姐姐心里有什么怨气,大可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抹黑宴哥哥,你可知道今天这一闹,明日朝堂上,他会多么难堪?”
沈朝云素手一抬,又开始抹眼泪。
话里话外,都在说沈清幽是个自私的害人精。
“难堪?让他难堪的是他的无耻和下作,关我什么事?”沈清幽双手环胸。
现在知道难堪了,当时杀妻弃女可没手软。
还想PUA她?
做梦!
“你!!”
“云儿,别跟这种贱妇多费口舌,她不是想进我秦家门吗,既然要当我秦子宴的妻,就要遵三纲五常,以夫为天!来人,先打她三十板,让她懂懂礼数!”
秦子宴一声令下,两个小厮立即走过来。
沈朝云看了眼他们手上的刑杖,柔柔道:“可是,姐姐现在身子骨不比以前了,三十板……会不会重啊?”
她见沈清幽身姿窈窕挺拔,立如劲松,全然没有当年那柔弱的模样。
尤其是另外那半张脸,凝脂白玉,让她嫉妒得发狂。
三十板,她怕要不了她的命。
秦子宴心领神会,道:“云儿心善,但她死有余辜,来人,打她一百大板!”
“你们想滥用私刑?”
“呵,是你非要嫁进来的,身为你的夫君,想怎么处置你,都由我说了算。”秦子宴像总算找到宣泄口,脸色好了不少。
敢欺负他的云儿,他定要让她追悔莫及!
沈清幽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中二语录,只挥手让沈皎皎往后退一些。
有时候,拳头比嘴巴更好讲道理。
“哎呀,本王来晚了,不过,看来并没错过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