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这一世要委屈你陪本王韬光养晦地犯浑几年了。作为补偿,本王许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可好?”想到他的小娇娇在不久的将来,要嘟着嘴给他收拾他到处惹下的烂摊子,刚成熟了片刻的男人,顿时痞肆玩味地勾起了薄唇。*等清娇再醒来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了。旁边某祖宗也已没了影子,但被褥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竹香清冽,强势霸道,提醒着清娇昨夜和今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清娇懒懒地坐起,此时身上竟已没了先前那浑身席卷的酸痛疲惫。毫
“殿、殿下~”清娇立马怂溜溜地奉上很没骨气的娇软讨好,她本想装个可怜,可是小嘴刚扁起来,豆大晶莹的泪珠就真的掉了出来,“殿下,疼……”毫
软声入耳,霍孟极看着小人儿粉娇靥上的泪珠琏琏,顿时就心疼了,他连忙抬手给她接住了那一滴滴的金豆豆,揽了娇人儿入怀温哄,
“好好,都是本王的错,娇娇不哭,本王给娇娇咬好不好?”
说着,男人还真把袖子一挽,将靠近臂弯处的地儿放到小兔子嘴边。
清娇原以为这祖宗伸手过来是要给她擦眼泪的,可结果他、他——
这祖宗把胳膊伸过来干什么呀!
他这硬梆梆的破胳膊又不是灵丹妙药,她咬了就能不疼了。而且她咬后若被人瞧见了,她不就是更得遭殃了吗!
清娇越想越委屈,就知道这混球又是在欺负她的,她刚想推开他混蛋的胳膊,身上就被牵得更疼了,金豆豆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毫
“殿下您、您怎么能、能这么欺负人……”
娇音儿带着小人儿丝丝委屈的控诉,软恼不情愿,糯糯地撞在男人心上。
霍孟极知道小人儿这是疼恼了,连忙温声哄小兔,这才想到这会儿的软糯小兔儿还不会咬他呢!
可不像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养成了咬人的习惯,还专捡这肘窝小臂的细肉上咬,又疼又让人发现不了,可是个好地方。
一想到后来这小兔咬人又凶又熟练的小模样,霍孟极顿时眉头一皱,连忙收起了他那差点教坏小娇兔的胳膊,将小人儿往怀里一揽,动作温柔地给她擦了眼泪。
“好好,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不欺负娇娇了。”
剑茧粗粝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细嫩的脸蛋,又引了小人儿下意识地怯怯缩躲。毫
刚一躲完,清娇就吓得杏眸一颤,连忙怂娇娇地看向了被她躲开的男人。
依着这祖宗霸道的性子,她躲了他,他定得凶她的。
可清娇一抬头,却撞进了男人深邃宠溺的温眸里,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是温意缱绻,纵容着她的小脾气。
霍孟极再混蛋也知道,是昨儿他没克制住把这小娇兔欺负狠了,她肯定娇怯怯地躲他,他哪还敢凶她?
“娇娇不怕,都是本王不好,弄疼了娇娇。本王给娇娇揉揉好不好?”
男人抱着小兔儿温声哄着,一边熟稔将大手移到了小人儿细软的小腰上揉按。
温热的掌力带着适中的力道,顿时就让清娇腰上的酸疼难受缓解了不少。毫
清娇吸了吸鼻子,看着这个温笑里带餍足的男人,那声“谢谢殿下”却困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霍孟极将她的小动作都瞧在眼里,顿时就知道这小人儿是又记上他了。
这小娇兔儿可记仇了,且等着吧,昨儿那一时的爽,她能记他一辈子,以后都得还回来的。
日后她再这疼那酸的,又都是他的错了——都怪他早早又特别混蛋地欺负了她!
别看这小东西现在笨乎乎的,以后可厉害着呢,那小嘴叭叭的,不知怎么的,错就都到他身上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带坏的!
霍孟极看着这跟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始,郁闷一叹。
这怎么就又绕回来了呢?毫
“殿下,您昨儿好过分,您、您怎么能那样!嬷嬷都没那么教过……”
清娇窝在这人怀里,看着他格外好脾气的模样,直觉这祖宗肯定是心虚了,顿时也大起了小兔胆,小声控诉起来tຊ,
“而且您怎么、怎么能在净房洗澡的时候都、都……太过分了!嬷嬷说过要在榻上的,您怎么能在、在水桶里——”
霍孟极听着这小人儿果然开始了控诉他了,顿知不妙,连忙哑声狡辩,“水桶里也是可以的,嬷嬷只是怕娇娇太笨了记不住那么多地方,所以才只说了床榻上的。”
一想到昨儿在水里,她以为结束了,就这么傻乎乎窝在他怀里的小模样,乖巧又娇软的,霍孟极顿时又忍不住地食指大动起来。
他滚了滚喉结,见怀里的小傻人儿还想说什么,正好低头堵上了她这小嘴,薄唇磨蹭着她娇嫩唇瓣,撩拨着男人清晨的理智,他的眼底顿时狼光幽肆。
“呜~殿下……”清娇还以为这祖宗又要开始欺负她,吓得泪珠又掉了下来,小手软绵地抵在他炽热的胸膛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毫
但霍孟极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还是顺着她这轻软的力道起了身,他抿着嘴里她眼泪的酸咸,努力克制住了再吃顿兔肉的冲动,幽幽吐出一口浊气。
“娇娇不怕,本王不动你了。娇娇再睡会儿吧,这会儿还早,有本王在这,没人会说你什么的,娇娇安心睡就是。”
霍孟极搂着小人儿,继续给她揉着后腰,温声轻哄。
清娇呆呆地看着居然没犯浑欺负她的祖宗,一时都觉得是她在做梦。
昨儿她这样央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善解人意的!
现在的这祖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清娇的脑袋确实还有些发懵,昨夜被折腾得太晚了,她又累又困,在某混球祖宗罕见的耐心温哄下,她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毫
霍孟极看着怀里睡熟了的小人儿,薄唇淡淡勾深邃,隽冷矜贵的脸庞上,尽是她从未见过的沉稳杀伐。
“娇娇,这一世要委屈你陪本王韬光养晦地犯浑几年了。作为补偿,本王许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可好?”
想到他的小娇娇在不久的将来,要嘟着嘴给他收拾他到处惹下的烂摊子,刚成熟了片刻的男人,顿时痞肆玩味地勾起了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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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娇再醒来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了。
旁边某祖宗也已没了影子,但被褥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竹香清冽,强势霸道,提醒着清娇昨夜和今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清娇懒懒地坐起,此时身上竟已没了先前那浑身席卷的酸痛疲惫。毫
她这才想起今早那人哄她睡时,一直给她揉着腰,也不知她睡下后,他又给她揉了多久……
清娇试探着动了动身子,惊讶地发现身上真的不怎么疼了,而且她身上腿上被他欺负红的那些地儿,还有些淡淡的药膏味。
看到床头多出来的小瓷瓶,没了不舒服的小人儿不禁弯了弯粉唇,突然觉得某祖宗也没有那么混蛋了。
清娇披上了搭在床头的寝袍,刚想下床,床幔就被绣玉给撩了开。
绣玉满脸笑容,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见到清娇,顿时喜气洋洋地跪地道,
“恭喜魏娘子!贺喜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