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清朗,如破云的日光让人眼前一亮。朴韵知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朴韵知坐在书房,桌案上是成堆的长淮事务。曾经这些都是贺晋臻处理的,而她只负责提剑上战场而已。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轻易的被贺晋臻蒙骗。握着竹简的手微微收紧,朴韵知深吸了一口气,抚平心中的荡漾。不是说剥去情根便不会动情,为何她想到贺晋臻,还是会感到丝丝的难过。朴韵知揉了揉心口,有些疲累。“朴韵知战神,梓婼仙子逃至山门已经被属下擒住,可要带来给您瞧瞧?”
长淮山内。
朴韵知收回搭在元珩腕间的手,揽了揽衣袖道:“你的伤没什么大碍,离开这儿吧。”
元珩看着朴韵知,终于开口说了她回来后的第一句话。
“五世,这是你第一次正视我的存在。”
他的语气平静,可朴韵知听在耳中,心尖倏然一痛。
她看着他,四目相对,朴韵知脑海中浮现起了曾经的记忆。
五世,她钟情贺晋臻,每一世都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可偏偏,重新开始,她的眼中还是只能看到他!
“一切皆是命定,是我对不住你。这五世,我……”
朴韵知说着,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说对不起,是我愿意。”
元珩接过了她的话,勾了勾唇角,挂着抹清浅的笑。
“我不是怪你,只是觉得高兴,五世了,你现在终于能放下对他的感情了?”
“情根已断,何来的情。”
朴韵知嗤笑了声,抬眸望着远方:“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离开。这儿是长淮,你身为魔尊不便久留。”
闻言,元珩眼神暗了暗。
魔尊……
“你还是看不上魔族么?”
“从未。”
朴韵知否认道,她看着元珩,眸色认真,“只是仙魔天生对立,你我相见的地方,只能是战场!”
元珩沉默了瞬,最后无奈一笑。
五世轮回,她真是半分都没有变!
心中感叹着,元珩起身朝外走去。
“我逆了五世的天命,最终你回来了,我赢了,所以什么天命,我不信!早晚有一日,仙魔可以和平共处在一片天地之间!”
而那一日到来之际,你我之间定然会有个结局!
他声音清朗,如破云的日光让人眼前一亮。
朴韵知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朴韵知坐在书房,桌案上是成堆的长淮事务。
曾经这些都是贺晋臻处理的,而她只负责提剑上战场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轻易的被贺晋臻蒙骗。
握着竹简的手微微收紧,朴韵知深吸了一口气,抚平心中的荡漾。
不是说剥去情根便不会动情,为何她想到贺晋臻,还是会感到丝丝的难过。
朴韵知揉了揉心口,有些疲累。
“朴韵知战神,梓婼仙子逃至山门已经被属下擒住,可要带来给您瞧瞧?”
门外走进来的长淮士兵低声秉承道。
梓婼……
想到那个冒充着她父血脉的女子,朴韵知眼中闪过抹烦躁。
“将她关进天牢,改日我自会去。”
“是。”
士兵得令退下。
而朴韵知靠着座椅,眼中尽是沉思,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长淮山,天牢。
朴韵知踩着夜色走进其中,瞧着被困在结界中无法逃离的人,眼中一片冰冷。
“梓婼,我来看你。”
闻声,梓婼看向她,眼中一片嫉妒的火种。
“你来看我笑话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般嗜杀成性,仙界中人如何容你!”
梓婼高声喊着,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闻言,朴韵知笑了笑。
她挥袖间撤去了囚阵,迎着梓婼不解的目光平声道:“我如今是神,仙界中人能耐我何?梓婼,你是真的蠢。”
“……你说什么?!”
梓婼脸色很是难看,尖声骂道:“你才蠢,所以才会被贺晋臻玩弄在股掌之间,才会被我几句话疑心自己父亲,才会被仙界背弃!”
“你说的没错,可现在,我知道了一切,倒是你,真的知道你背后之人让你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么?”
闻言,梓婼神情僵硬了一瞬。
她喉咙动了动,后退了一步心虚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背后之人,我不清楚!”
“你一个鹧鸪下仙,胆敢冒充我父血脉?”
“我不过是按着贺晋臻的话去做,你不是早就知晓?!”
“贺晋臻?”
朴韵知紧盯着梓婼,低声道,“若当真是贺晋臻,你那时为何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朴韵知句句紧逼,梓婼眼底慌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闭上眼,深呼吸着,不再看朴韵知。
朴韵知看着她,白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气氛越发沉静,带着让人害怕的诡异。
良久,梓婼不解的睁开眼,看着没有动作的朴韵知道:“你若不敢杀我,便让我离开!”
“梓婼,你知道长淮山的鞭刑有多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