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零零地坐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表面上看似平静,手却在座椅扶手上焦灼的敲打着。直到手术室的灯光熄灭,门缓缓打开。顾砚辞猛地起身,三两步就走到了医生跟前。医生眉头紧锁,神色严峻。“病人贫血情况非常危急,急需输血,可是医院血包不足,从外调入需要等待。请问您或者您认识的人有没有和宋小姐同血型的?”顾砚辞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些慌乱,但脑海中浮现出宋凝玥。没错,清澜是O型血,宋凝玥也是O型。
顾砚辞面色大变,手指紧攥,关节泛白。
“好,我马上回去。”
他沉着地挂了电话,脸上阴云密布。
“掉头,回去!”
吴钦从后视镜中瞥见顾砚辞沉闷的气息,眼神深邃如夜。
他连忙调转车头,油门一踩,车辆如箭般飞驰,直奔医院而去。
清澜,你一定别出什么岔子。
医院里。
顾砚辞笔尖一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眼见着医生们全副武装走进手术室,那盏薄荷绿的“手术中”灯亮起,心头不由得一阵翻涌,五味杂陈。
他孤零零地坐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表面上看似平静,手却在座椅扶手上焦灼的敲打着。
直到手术室的灯光熄灭,门缓缓打开。
顾砚辞猛地起身,三两步就走到了医生跟前。
医生眉头紧锁,神色严峻。
“病人贫血情况非常危急,急需输血,可是医院血包不足,从外调入需要等待。请问您或者您认识的人有没有和宋小姐同血型的?”
顾砚辞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些慌乱,但脑海中浮现出宋凝玥。
没错,清澜是O型血,宋凝玥也是O型。
“好,我马上让她过来,麻烦您照顾好清澜。”
说完,顾砚辞立刻拨通了吴钦的电话,铃声才响一声对面就接了起来。
“把宋凝玥带到医院来,给清澜输血,让她别磨蹭。”
顾砚辞言辞简洁,等吴钦应允后,便挂断了电话。
家里,宋凝玥正一脸温柔地哄着悠悠入睡。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小悠悠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是不肯闭眼睡觉,直勾勾地看着宋凝玥。
宋凝玥轻拍着悠悠的背,用最温柔的语气讲着故事书。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吴钦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几个保姆。
他停在门口,低头没和宋凝玥对视,语气却异常柔和:“总裁让您过去一趟。”
“清澜小姐病情危急,要您过去献血。”
吴钦转述了顾砚辞的话,唯独没说最后那句警告。
宋凝玥闻言,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悠悠的小手。
“我不去。”
这一去,恐怕又是一场身心的煎熬。
自己受苦倒也罢了,要是耽误了明天送悠悠上学,那该怎么办。
悠悠的眼皮渐渐沉重,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宋凝玥搂着悠悠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满是抗拒的意味。
吴钦轻叹了一声。
“失礼了。”
随着话音落下,门外两位健壮的保姆步入房间。
她们是顾砚辞特地选的,既要料理日常,也负有看管宋凝玥的任务。
保姆们态度坚定,将宋凝玥从床上扶起来。
宋凝玥紧握着悠悠的小手缓缓松开,喉咙里逸出一抹低沉的呜咽,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惊扰了熟睡中的悠悠。
在保姆的坚持下,宋凝玥被迫离开了房间。
悠悠感受到母亲的离去,本能地朝那个方向翻身,却没触碰到那熟悉而温柔的怀抱。
她睁开迷茫的双眼,无助地坐起身,四下张望,发现房间已空无一人,只有门外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悠悠或许不懂得母亲正遭受的困境,但泪水已不自觉地沾湿了脸颊,她赤着脚追了出去。
“妈…妈妈!要妈妈!”她的呼唤稚嫩而急切。
悠悠身形娇小,动作敏捷,吴钦一不留神就被她溜了过去,幸好被保姆及时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