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被沈怀州握着手,手心里都出了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老子不像老子,儿子不像儿子,怎么看都怎么怪异。让她有一种,好像掉进土匪窝的感觉,而沈怀州就是那个山大王。但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她反悔的余地,她也没打算反悔。迎着黄昏的光晕拜完堂,算是礼成。真应该庆幸,这小山窝里还没有打结婚证那一套说法,才能让她在结婚当天顺利改嫁。此时的苏沫沫还不知道,也得亏她今天改嫁的人选是沈怀州,但凡换个人,都不可能这么顺利
苏沫沫被沈怀州握着手,手心里都出了汗。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老子不像老子,儿子不像儿子,怎么看都怎么怪异。
让她有一种,好像掉进土匪窝的感觉,而沈怀州就是那个山大王。
但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她反悔的余地,她也没打算反悔。
迎着黄昏的光晕拜完堂,算是礼成。
真应该庆幸,这小山窝里还没有打结婚证那一套说法,才能让她在结婚当天顺利改嫁。
此时的苏沫沫还不知道,也得亏她今天改嫁的人选是沈怀州,但凡换个人,都不可能这么顺利,村长也不仅仅只是在一旁看着做见证了。
把村长送走,公爹沈六猴儿也被小儿子扶进屋里,苏沫沫赶紧和婆婆小姑子说说话,也好了解了解这个家。
目前看来,公爹是个不靠谱的,心压根不在自己家,反而放在了隔壁哥哥和侄子身上,就连沈怀川给的彩礼钱,都是他偷自己亲儿子的,可真是个奇葩。
婆婆对此不管,可见也是个懦弱的。
这只是目前的想法,等以后了解的多了,苏沫沫就更加明白,这个家奇葩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公爹。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她嫁进来,那以后就得看好自己家,不能再让外人占了便宜。
她老公赚的钱,就算不是只有她自己能花,那也得花在自己人身上,花的值才行,可不能便宜了有些人都不做的混账。
苏沫沫没说几句话呢,就被回来的沈怀州拉进屋里,还不客气的让徐媛和沈灵去做饭。
房门关上落了锁,苏沫沫被抵在桌子上,就被对方掠夺了呼吸。
她的挣扎无果,最后被吃干抹净时,只能哭着骂他,“你都没洗澡,恶不恶心啊?”而且弄得她好疼,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似的,她都快疼死了。
沈怀州正舒坦着,也耐心去哄,“早就洗过了,不信你闻闻?”
他这么说着,反倒是自己趴在了她脖子上。
怀里的小女人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香香的,很好闻,也好睡,真是舒坦死了。
至于洗澡,早在剃头刮胡子的时候就在棚子底下用凉水给自己冲了一下,否则根本压不下身上的蠢蠢欲动。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只想把她压在身下,身体的反应大于一切,根本没有第二想法。
苏沫沫自己疼,也不想让对方好受,就用不长的指甲扣他后背,“那我还没有洗呢。”
她这一天,忙着出嫁,忙着撒泼,也忙着砍人,身上早就汗津津的,一点都不舒服。
“我又不嫌弃你,反正洗了还要出汗,等弄完再洗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人都给他气哭了!
沈怀州根本不在意她的小动作,也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由于用力,身上肌肉鼓胀胀的,苏沫沫憋气似的动作更像是在给他挠痒痒,更舒坦了。
沈灵早就被徐媛关进屋里不准出来。
徐媛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动静,一张脸羞得通红。
晚饭已经做好,屋内还没结束。
整整两个小时,沈怀州才从屋里出来。
结束时,苏沫沫骂他禽兽。
沈怀川不在意。
禽兽就禽兽吧,挨骂总比憋着强。
初尝情欲的男人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只知道蛮力猛干,苏沫沫被摧残的不轻。
而且他体力太强,根本没有中场休息,就能直接转下一场。
后来还是在她的引导下,让他多用技巧,才尝到一丝甜头,身子也好受不少。
最后那一刻飘飘欲仙,久违的空间终于出现。
但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既没有土地也没有灵泉,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大房间,目测有50平的样子,不能养家畜,她自己也不能进入,顶多用来存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