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柔冷冷地瞥他。不是他说的么。夜鹤礼震怒地吼她,忍住了想杀人的冲动,脸色难看得彻底,“你死了分手这条心,我没睡腻你之前,你哪都不准去!”时宛柔双眸瞪大,听到这话后更是怒得颤抖,她伸出手,一边手朝他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夜鹤礼被她的这一巴掌打得脸都侧偏了过去,一张英俊的脸上迅速变得红肿。时宛柔收回手,一双眼睛里红得让人心惊,嘴唇也因用力过度的tຊ咬紧血丝遍布,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碎掉的苍白模样。
绵长的旖旎过后——
时宛柔垂眸着,双眼通红,整个人眼神中带着绝望。
帝宫里的人都在告诉她,她和他有多亲密无间,但是这感觉,她分明就是……
她恨夜鹤礼。
时宛柔咬住唇,嘴唇都被咬得没了血色。
夜鹤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多年来的夙愿终于得到成真,他的心情极好,低下头凝她,薄唇将她眼角的泪轻轻吻去,还想好好再吻一吻她的时候——
“满意了么?”时宛柔冷不丁地开口。
“嗯?”夜鹤礼抬眸望她的双眼,对视上的是一双冰冷空洞的眼睛。
他的眉头顿时蹙紧。
时宛柔带着恨意的目光与他对视,随后一字一顿地讽刺道,“A国第一财团总裁果然无所不能,想睡谁就睡谁,不用管别人的意愿。”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下降到零摄氏度,夜鹤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宛柔你什么意思?”
他又不是牛-郎!
他这二十八年以来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该死的,这说的什么话。
时宛柔直视上他的眼神,平静地道,“你替我治好了病,还让我在帝宫吃喝了那么久,按理说也是该收点利息的,今晚这件事,就当我还你的了,从此,我们两清。”
时宛柔从床上坐起来,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不管我们之前有没有在一起,现在,分手吧,夜鹤礼。”
“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夜鹤礼歇斯底里地吼起来,一双黑眸全是暴躁,狂躁在身上游动。
时宛柔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下来踩到地板上,她和他对视上,知道他此时已经是滔天的怒火,她不该再惹他,但是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分手,两清,我不爱你。”
她嗓音平缓,却干净利落,丝毫没有一点留恋的余地。
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尖锐的针那般扎在夜鹤礼的心上,他的脸上带着极致的怒意,阴沉到了极点,像随时要活剐了她的模样。
时宛柔害怕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双眼中的恨意、防备、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刺激得他的血液都开始狂躁。
夜鹤礼黑眸变得阴戾腥红,眼尾狠得让人心惊,一张俊容已经没有理智,薄唇里吐出的字让人绝望又心惊,“两清?时宛柔,你什么身价也敢跟我说两清?”
夜鹤礼语气充满嘲弄,怒不可遏地用力遏制住时宛柔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我是想睡谁就睡谁,所以想睡你,你就得给我睡!”
夜鹤礼直直地盯着她,薄唇边挂了一天的笑意褪得干干净净。
时宛柔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嘴唇更是被她咬出血丝,屈辱、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情绪。
她张嘴,冰冷地吐字,“我身价自然是比不了夜氏财团的总裁,所以你就喜欢睡廉价的女人?”
时宛柔是被逼得狠了,不惜自损一千也要伤他八百。
廉价的女人。
“谁他妈敢说你是廉价的女人?”
夜鹤礼听到这句话几乎暴起,火气从心底涌上来。
时宛柔冷冷地瞥他。
不是他说的么。
夜鹤礼震怒地吼她,忍住了想杀人的冲动,脸色难看得彻底,“你死了分手这条心,我没睡腻你之前,你哪都不准去!”
时宛柔双眸瞪大,听到这话后更是怒得颤抖,她伸出手,一边手朝他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夜鹤礼被她的这一巴掌打得脸都侧偏了过去,一张英俊的脸上迅速变得红肿。
时宛柔收回手,一双眼睛里红得让人心惊,嘴唇也因用力过度的tຊ咬紧血丝遍布,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碎掉的苍白模样。
夜鹤礼正过脸,充满暴戾的黑眸在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后,被打的震惊略去,心脏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