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横冲直撞,像不要命的冲向帝宫的大门。车速已经到达了极限,夜鹤礼双目充血,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副不管不顾的嗜血模样。汤伯在一楼焦急地踱着步,一众佣人大气也不敢出,低下头在旁等候着。从见到那两个保镖架着时小姐丢到客房的那一刻,汤伯就知道出大事了。平日里,说少爷将时小姐当作宝也不为过,要什么给什么,今天出门前明明还是好好的啊…..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而且见时小姐那模样,分明就是晕迷了,手臂上、嘴唇边也全是血,看上去状况很是糟糕。
是夜鹤礼命令的吧。
时宛柔的心冷得和冰窖一般,一双清透明亮的眸子里,空洞得像失了灵魂。
身体疼得她全身都在发冷,时宛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边手臂撑在地板上强忍着痛苦起身,在黑暗里慢慢地摸索着去寻找开灯的按键。
布加迪横冲直撞,像不要命的冲向帝宫的大门。
车速已经到达了极限,夜鹤礼双目充血,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副不管不顾的嗜血模样。
汤伯在一楼焦急地踱着步,一众佣人大气也不敢出,低下头在旁等候着。
从见到那两个保镖架着时小姐丢到客房的那一刻,汤伯就知道出大事了。
平日里,说少爷将时小姐当作宝也不为过,要什么给什么,今天出门前明明还是好好的啊…..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而且见时小姐那模样,分明就是晕迷了,手臂上、嘴唇边也全是血,看上去状况很是糟糕。
汤伯的一张老脸上全是焦虑之色。
“砰——!”
一记响亮的如撞上重物般的响声。
汤伯立刻疾步跑出来,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眼眶都震了震,大喊道,“少爷!”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帝宫门口的喷泉被撞毁,布加迪的车头都被撞得变形凹陷进去,夜鹤礼大掌握着方向盘,黑眸里透着血丝。
汤伯惊恐地呼叫,带着一众佣人连忙从外打开车门,一双老手颤得不成样子。
当夜鹤礼开车门出来,身上并没有受伤的迹象后,汤伯这才轻松了一口气,“少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这就叫医生过来给您检查。”
“滚!”
夜鹤礼一脚踹上车门,脸如寒霜一般,眼底怒火蔓延。
汤伯被吼了后,跟在夜鹤礼的后面,停顿了会,还是道,“少爷,还是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吧,身体重要,顺便也可以给时小姐检查一下……”
“你说什么?”夜鹤礼猛的转头,眼神嗜血,“给谁检查?”
汤伯愣住,马上反应过来问的是谁,立即道,“时小姐晕过去了,手臂也流了很多血,少爷,您看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给她治疗一下?”
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夜鹤礼的黑眸倏地迸射出阴翳,原来她不是不反抗,而是晕过去了。
该死,她的手臂怎么流血了?!
她宁愿痛到晕厥,都不愿向他低头。
好样的,时宛柔你真是好样的!
夜鹤礼一双黑眸沉得让人发慌,唇齿间怒吼出来,“叫医生给她治!谁允许她死了!叫洛克滚过去!”
汤伯连忙领命,“少爷,我马上去。”
汤伯领着两个佣人离开。
夜鹤礼一双黑眸锁定在一众保镖身上,他薄唇轻启,阴鸷的话语吐出,“谁是刚刚架她回来的那两个?”
两个保镖以为要领赏,立马上前一步,“总裁,是我。”
“还有我!”
“你们看到她手臂流血了?”夜鹤礼阴戾发问。
但两个保镖却没有注意到此时夜鹤礼的神情,一心只想在邀功上,急急忙忙报告,“看到了,我看到了,总裁,一个手臂上全是血,将她丢在客房的时候还是手臂先砸下的地板,她不会好受的。”
“我也看到了,总裁放心。”
“呵。”夜鹤礼怒极反笑,阴戾的字眼从唇齿里逼出,“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对她的?!”
他只让他们将她带回帝宫,他们竟然私下报复,故意砸她手臂?
夜鹤礼朝着第一个开口保镖的膝盖狠狠一踹,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这个保镖疼得直接跪倒在地上。
“总裁,总裁我错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另一个保镖吓得大喊,冷汗淋漓。
“砰——”
夜鹤礼又是一脚直接将这个保镖踹翻在地。
其余的保镖目不斜视,如同什么也没看见那样,像死士般低下头在旁边。
“将人拖下去,两只手都给我废了!”夜鹤礼的怒气无法收敛,暴戾地吼出声。
“是!总裁。”如死士般的其他保镖中走出四个,立即执行夜鹤礼的命令。
那两个被踹倒在地的保镖连辩解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拖了下去。
惊恐、惧怕、悔意是留在他们脸上最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