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晚儿拽了拽田氏的衣袖。田氏一脸逢迎地笑着,对方氏道:“这孩子就是爱操心,我去去就来。”走出廊道,田氏看四下无人,急忙拉住方晚儿:“你拉我作甚?”方晚儿急的跺脚:“母亲为何答应姑姑让我留下?我今日精心打扮,便是为了能风风光光地站在表哥身边,如今倒好,反而教那贱人捷足先登!”田氏脸色一板,喝止道:“休得犯傻,你表哥再怎么说也是成了亲的,你即便嫁给他也是做妾,此乃下下之策。”“满京城的贵公子,若能相看到好的,日后有你享福的命,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方氏忙道:“他在花厅接待客人。”
田氏笑了笑,睨了眼对面的林初意,温声道:“今日是你生辰,外甥媳妇又不爱理事,恐怕我那外甥一人顾不过来,便让晚儿跟去帮帮他吧。”
林初意抬眸淡淡瞥了眼方晚儿,难怪瞧她今日打扮的像个花蝴蝶,原来是想登堂入室地将她这少夫人比下去。
林初意假意没听见,低着头继续看账单,确认账目没错,便让管家带着理事的去账房取银子。
言毕,她又冲素月招了招手:“调派三人去前院花厅待客,剩下的去后厨帮忙。”
“是。”
方氏瞧着林初意这派头,心里很是满意,连忙婉拒了田氏。
“不用,晚儿跟在我身边,今日是个难得的机会,我带她相看相看。让初意去前院帮砚辞便是。”
方晚儿嘴角一僵,急忙看向田氏。
田氏安抚地看她一眼,笑道:“那就照妹妹的意思办。”
方氏颔首,对林初意道:“初意,一会儿忙完去前院吧,你是首辅夫人,当与他站在一处。”
林初意知道方氏是好意,自是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于是起身欠了欠身,转身走出堂屋。
方晚儿笑着道:“姑姑,我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一会儿便回来。母亲你随我一起去吧。”
说着,方晚儿拽了拽田氏的衣袖。
田氏一脸逢迎地笑着,对方氏道:“这孩子就是爱操心,我去去就来。”
走出廊道,田氏看四下无人,急忙拉住方晚儿:“你拉我作甚?”
方晚儿急的跺脚:“母亲为何答应姑姑让我留下?我今日精心打扮,便是为了能风风光光地站在表哥身边,如今倒好,反而教那贱人捷足先登!”
田氏脸色一板,喝止道:“休得犯傻,你表哥再怎么说也是成了亲的,你即便嫁给他也是做妾,此乃下下之策。”
“满京城的贵公子,若能相看到好的,日后有你享福的命,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方晚儿却是个死心眼:“我不,除了表哥我谁也不嫁。”
“你胆敢任性,我这就将你送回苍平老家,教你日后再也见不到你表哥。”田氏发狠。
“别,母亲,别将我送回去!”方晚儿着急道。
到底是亲母女,田氏一句话,便将方晚儿拿捏的死死的。
“那你就听我的,好好去相看,今日机会难得,若是能攀上高门,那自是再好不过。”
方晚儿咬了咬唇,不情不愿地回到了方氏身边。
田氏正要跟上,便被门房叫住:“田夫人,门外有个叫田唯利的人找您。”
田唯利是田氏的弟弟,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找上门?
田氏满心都是女儿的婚事,暂时顾不上田唯利那边:“让他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门房应声,下去回话。
……
这头,林初意刚到花厅,便碰上了顾砚辞的同僚。
“这位便是顾少夫人了吧。”说话的乃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庆王爷。
此人身份贵重,顾砚辞亲自作陪。
顾砚辞走到林初意身边,温声引荐道:“初意,快给王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