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咬了咬牙,此事可不能指望林初意,她得去找方氏出面才行。田氏着急忙慌地离开了西厢房。“我若不呢?”林初意冷冷道。在大昱,动用私刑乃是违法,况且今日大学士府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林初意虽然对顾砚辞有意见,但顾家清清白白,实在不该为田唯利这么个蛀虫所牵连。少年冷哼一声,脸上透着一股狠劲:“若不然,我势必将此事闹大,我倒要看看,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前,你们顾家还敢不敢庇护这败类!”
她转身走到顾砚辞身旁,低头对他耳语道:“门口有人闹事,我先过去看看。”
顾砚辞眸子微沉,他现在招待贵客,一时脱不开身,只能让林初意先去看看情况。
见他颔首,林初意这才转头对庆王爷道:“掌事的忙不过来,下面乱套了,臣妇得去看看,还望王爷恕我失礼。”
“快去!切莫误了正事。”庆王爷连忙道。
林初意刚退下,庆王爷便由衷夸赞道:“顾首辅的夫人,能干贤惠,此乃顾家的福气。”
“王爷说笑了。”顾砚辞心头隐隐浮动,也不知闹事的那帮人,她能不能镇得住。
……
这头林初意跟着门房来到西侧门,远远便听见门外一群人嚷嚷着:“请顾首辅为我们主持公道!”
“请顾首辅为我们主持公道!”
“请顾首辅为我们主持公道!”
……
“大家先安静一下!我是首辅夫人,有什么话可与我说。”
林初意一出来,便碰见了几个老熟人。
“是你们?”林初意蹙眉,那日树林里劫持她的几个少年。
“姐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为首的少年人看见林初意,戏谑地笑了笑。
林初意可笑不出来,这少年给她的阴影太大了。
林初意轻吐了口气:“说吧,你们与田唯利是何干系?今日来此,又是什么目的?”
“田唯利在西庄欺男霸女,滥用职权,压榨佃农,听闻他是你们顾夫人的远房表亲,今日就想来问问,这事你们顾家管是不管?”为首少年道。
林初意挑了挑眉:“若此事为真,顾府自当严惩,绝不姑息。”
“好,那就将顾首辅请来,当着我们所有人面前,亲自处置了此人。”
不远处的田氏看见这一幕,吓得腿脚发软。
她不过就是撺掇弟弟从佃户手里榨点油水罢了,万万没想到这帮刁民如此厉害,竟然敢闹到大学士府上来。
田氏咬了咬牙,此事可不能指望林初意,她得去找方氏出面才行。
田氏着急忙慌地离开了西厢房。
“我若不呢?”林初意冷冷道。
在大昱,动用私刑乃是违法,况且今日大学士府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
林初意虽然对顾砚辞有意见,但顾家清清白白,实在不该为田唯利这么个蛀虫所牵连。
少年冷哼一声,脸上透着一股狠劲:“若不然,我势必将此事闹大,我倒要看看,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前,你们顾家还敢不敢庇护这败类!”
婆母无辜,恐受不住此打击。
她还是得先安抚住这帮人。
林初意沉声道:“不如这样,你们将人证、物证转交于我,我会请状师,写诉状,亲自将此事上报给衙门。”
那少年闻言似在思量。
林初意又道:“你若不信,可亲自跟随我的人前去衙门,亲眼看着田唯利被捕,如此你也放心,但我只一个要求,此事务必保密,不得外传。”
那少年眼珠子转了转,便一口答应下来:“好,姐姐,我信你为人!”
林初意垂眸,她可担不起这声姐姐,这少年这么小的年纪便有勇有谋,长大后可不得了。
正说着话,方氏得了消息,匆匆赶来,身后还跟了个狐假虎威的田氏。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大学士府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