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转身离开。沈知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眶酸涩难忍,却死死咬着唇,死活不愿让眼泪落下。……程时叙这一走,就再没回来。沈知意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不论如何,父亲从三日前被召进宫后,就下落不明,几位兄长也还在镇守边关。自己总要保下他们的命!她想着,就要往外走。这时,微微敞开的窗户外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极小的纸团从窗户外抛了进来。‘布谷鸟叫’是将军府的暗号,难道是将军府的人?沈知意连忙捡起纸团,打开一看——
沈知意听到程时叙的话,浑身猛的一怔,不敢置信。
娶她?
他竟然还要娶她?
母亲和嫂嫂们的死还历历在目。
一闭上眼,她好像都还能嗅到那股让人胆寒的血腥味。
而现在,这个屠了将军府满门的刽子手,竟然还敢说要娶自己!
沈知意只觉得被程时叙狠狠羞辱了一般,浑身都在抖。
突然,门被敲响。
侍女们捧着大红的嫁衣和各种首饰鱼贯而入,对着程时叙恭敬拜道。
“少爷,成婚的东西,都备齐了。”
随后便将那一个个托盘,放置在了桌上。
沈知意一眼就看到了那大红的嫁衣,上面金线绣的凤纹祥云,呼吸一窒。
与程时叙情比金坚时,她也曾畅想过自己的喜服。
布料,挂坠,和花纹……
竟和眼前这嫁衣,大差不差。
沈知意本该高兴的,可此刻只觉得锥心刺骨的疼。
“你既然都记得,又为何要……”
她每说一个字,喉咙都艰涩的像是要呕出血来。
沈知意不明白,连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记在心里的男人,怎么会是杀了她全族的仇人?
程时叙却没回答,只问:“不试试吗?”
如何试?
难道他当真以为在经历灭门之后,自己还会嫁给他吗?
沈知意心彻骨的冰凉。
“程时叙,你当我是什么?你想杀便杀,想娶就娶吗?!”
“我不会嫁你。”
程时叙眼眸晦暗,幽幽的望着沈知意:“此事由不得你。”
说完,就转身离开。
沈知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眶酸涩难忍,却死死咬着唇,死活不愿让眼泪落下。
……
程时叙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沈知意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
不论如何,父亲从三日前被召进宫后,就下落不明,几位兄长也还在镇守边关。
自己总要保下他们的命!
她想着,就要往外走。
这时,微微敞开的窗户外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声音。
紧接着,一张极小的纸团从窗户外抛了进来。
‘布谷鸟叫’是将军府的暗号,难道是将军府的人?
沈知意连忙捡起纸团,打开一看——
【沈将军在程府的地牢里。】
沈知意看着这行字,拿着纸条的手都在颤抖。
她不知上面所说是真是假,但事关父亲,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
做下决定,沈知意偷偷避开了守在门口的小厮,走出了院落。
看到花园中那颗繁茂硕大的榕树时,她愣了一下。
沈知意依稀记得原书写过,整个京城,只有一处有这样大的榕树!
便是那个处心积虑要覆灭将军府的程家!
可这里……不是程时叙的府邸吗?
程……
沈知意恍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唰地就白了!
程时叙也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