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温柔地笑着,江池月挽着她的手,甚是乖巧听话。这一幕如此美好,可池羽看着,鼻尖有些许泛酸。她知道那妇人是江池月的娘亲,也是......自己的娘亲。两人渐渐走进,池羽收敛了情绪,下了马车,向二人行礼:“江夫人,我家主子让我来接江小姐。”说话时,她的目光落在了江夫人身上。四目相对,池羽屏住了呼吸。她与江池月长得那么像,江夫人一定会认出自己吧?她......会不会很高兴?然而,江夫人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拉着江池月的手,说道。
池羽闻言,胸腔一股灼热之气碰撞。
猛地回头,咬牙切齿道:“为什么?”
兴许是她眸子里的愤恨太过于明显,傅云策心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他厉声道:“我近日是不是对你太过于放纵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傅云策隐忍的怒气,在黑夜中席卷了池羽。
她垂下眼帘,立刻跪了下去,咬着唇拱手道:“是属下僭越了,属下该死,望主子惩罚。”
这一次,她把自己摆到了最低,池羽内心苦笑,她在想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
傅云策下颌紧绷,不知在想什么,但也未把池羽扶起,似乎带着一丝怒气。
池羽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的。
回到自己屋子的那一刻,她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坚强伪装。
翌日。
池羽站在了江府的大门外。
马车刚停,她就瞧见江池月和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从大门口缓缓走出。
那妇人温柔地笑着,江池月挽着她的手,甚是乖巧听话。
这一幕如此美好,可池羽看着,鼻尖有些许泛酸。
她知道那妇人是江池月的娘亲,也是......自己的娘亲。
两人渐渐走进,池羽收敛了情绪,下了马车,向二人行礼:“江夫人,我家主子让我来接江小姐。”
说话时,她的目光落在了江夫人身上。
四目相对,池羽屏住了呼吸。
她与江池月长得那么像,江夫人一定会认出自己吧?她......会不会很高兴?
然而,江夫人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拉着江池月的手,说道。
“我家池月身子弱,你马车开得稳一些,切莫让她不舒服了。”
满怀的希望,像是利箭一样扎在她身上,池羽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漏了个洞,冷飕飕的。
沉默半晌,池羽别开了眼,垂下了眼帘,应道:“夫人放心。”
话落,便侧过身子,将江池月请上了马车。
她上了马车,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她都沉默不语。
江池月坐在垫子上,满头叮当首饰,上好的绫罗铺散开来,面若桃花,池羽心道“金枝玉叶”,莫过如此。
江池月倏地开口:“你这些年,都是跟在云策哥哥身旁?他待你不错吧。”
闻言,池羽下意识攥紧了手:“属下不知江小姐的意思。”
江池月笑意盈盈,眼眸里闪着精光:“但凡是知道江家有两个女儿的,又见过我们的人,都会清池你的身份,你又何必装糊涂呢。”
池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不过就算你是我阿姐,我也不希望你回来,更不希望你继续呆在他身边。”
江池月说着身子便往她面前倾斜,笑眯眯道:“所以,你离开他。”
她长相很娇憨,可是那双眸子里却盛满了恶意。
“不可能。”
池羽想都未想,就回道:“除了他,谁都没有资格让我走。”
江池月也愣了一下,笑意慢慢收了回去,漫不经心说道:“云策哥哥为了我,成亲那日都能抛下你,那自然也能为了我,把你赶走,不信的话我们来试试?”
池羽心中一紧,还未开口,就见江池月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池羽一怔,她这症状,怎么似曾相识......
她让外头的车夫调转头去医馆,再回头,只见江池月双手捂着嘴,鲜血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医馆。
池羽刚抓完药,刚到房内,就看到里面站着的傅云策。
她愣了一下,就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拽出了屋子,傅云策的大掌桎梏着她的胳膊,十分用力。
毫无防备之下,池羽脚步不稳,腰重重地磕在了走廊的雕花杆上。
剧痛来袭,她脸色一白。
傅云策丝毫未察觉到她的异常,厉声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发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