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尖一样,狠狠捅在了秦岸樟的心脏处。他一直跟在身后,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原本一直沉闷的胸口愈发刺痛起来。霍霖离开了。秦岸樟看着眼前眺望着落日的沈芸,心头一阵苦涩。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坚持要送沈芸去农村。她也不会跳河。沈芸也救不会被伤的那么深了。但想到刚刚的那番谈话,秦岸樟更加绝望,沈芸承认了她爱上了霍霖。这是让他最难接受的事情。他错了,愿意用一辈子来赎罪。
如今。
沈芸早被命运磨平了棱角,没了那份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执着。
令人唏嘘,也感到遗憾。
但却不后悔,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并不一定要执着于情爱。
沈芸释然地笑了笑:“一切都过去了,幸好,我们还没有爱得太深。”
她曾经轰轰烈烈爱过一个人,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自私一点也没什么。
沈芸这样说服着自己,闭了闭眼,忍下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
“我们……”
霍霖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浅浅地笑了一下:“这就够了,我先走了,再见。”
那句告白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回身之际,霍霖垂下眼睑,苦涩一笑。
一抬眼,就见秦岸樟一直默默跟在后面。
错身之际,霍霖轻飘飘来了一句:“沈芸已经不爱你了。”
秦岸樟瞳孔一缩。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尖一样,狠狠捅在了秦岸樟的心脏处。
他一直跟在身后,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原本一直沉闷的胸口愈发刺痛起来。
霍霖离开了。
秦岸樟看着眼前眺望着落日的沈芸,心头一阵苦涩。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坚持要送沈芸去农村。
她也不会跳河。
沈芸也救不会被伤的那么深了。
但想到刚刚的那番谈话,秦岸樟更加绝望,沈芸承认了她爱上了霍霖。
这是让他最难接受的事情。
他错了,愿意用一辈子来赎罪。
但沈芸不爱他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岸樟紧了紧手,蓦然间想到了兰玉婷,他的眸光渐渐亮起。
源头上,是兰玉婷一直在刁难沈芸。
自己得到报应,兰玉婷也该得到应得的报应了。
他固执的认为。
这样活血沈芸就会愿意原谅他了。
想到这,他深深看了一眼沈芸,毅然转身离开。
……
深夜。
兰玉婷来到一处偏僻房屋,一进去,就被里头的烟雾缭绕呛到。
她咳嗽了几下,死死皱着眉望着屋内,语气不耐:“找我什么事?”
屋里打牌的几个男人站了起来,人高马大的显得狭小的空间更拥挤了。
兰玉婷抿了抿唇,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出来一个领头的,脸上的刀疤印看着格外吓人:“靓女,我们被条子盯上了,你可是说过不会有事的?”
兰玉婷垂下眼睑,咽了下口水:“我给过钱的,拿钱钱财替人办事,你们道上的想不受规矩吗?”
话音一落。
室内响起几声闷笑声。
兰玉婷被吓到了,慌着退了两步。
她是知道香江道上的规矩才会请他们办事的。
但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
刀疤脸笑得狰狞了脸:“道上的规矩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能决定的?”
“条子,我们不怕,但你给我们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那点钱可不够解决的。”
刀疤脸说完,身后的几个男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兰玉婷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眼见着几个男人眼神邪祟,步步紧逼。
兰玉婷彻底慌了。
但很快,她想到什么,冷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直视着刀疤脸,艰难出声:“等一下,我还是第一次,可以跟你。”
刀疤脸顿住,意味不明地上下扫视了一眼兰玉婷:“第一次?”
“那我可得试试。”
乌云遮住了月捎。
狭小的房子内暗流涌动,月色再度照映,床铺上鲜艳的红显现出来。
刀疤脸很满意,亲了一口兰玉婷:“以后就跟老子,要什么
有什么。”
听到这话,兰玉婷失焦的瞳孔逐渐恢复,她眸光闪烁一下:“真的吗?”
“那你帮我教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