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愈鄙夷地看了眼桌上的粥,眼里的嫌弃之色尽显。薄柠大概率猜到什么,抿唇解释一句,“放心,这回我没有把糖当盐放。”只见厉行愈拿出一根烟欲点。薄柠友善的建议道,“你现在不易抽烟,昨天你身上烟味很重,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厉行愈侧眸凝视着她,薄唇溢出一分轻笑,“管的还挺多。”薄柠,“······”好心建议,爱听不听。“啪——”火苗燃烧起来,很快烟草味就飘了过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唇间轻轻吐出一圈烟雾,厉行愈背靠在床头剑眉星目恣意闲散,如果只看脸不会想到这人是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视线再往下移就会看到
“是你干的?”
薄柠刚要开口询问他要不要吃早饭的话被噎住。
不解地蹙眉,“什么?”
厉行愈像是相当不满她迟钝的样子,加上起床气,又头疼,更没有耐心。
黑眸沉沉,语气不悦,“我身上的纱布是你换的吗?”
还能有第二tຊ个人吗?
这里连个佣人都没有。
薄柠迎向他的视线,自动忽略他不好的语气,温声道,“放心,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你受伤的事。”
“现在,你要吃早饭吗,少爷?”
薄柠故意咬中这几个字。
“你做的能吃吗?”厉行愈狐疑。
薄柠,“······”
爱吃不吃。
三分钟后,厉行愈面前的小桌上摆着一碗粥。
厉行愈直勾勾盯着坐在地上喂白虎的薄柠,长长的羽睫微垂,一脸恬静温和的看着小白,几缕落下的发丝别致耳后,温婉且淑静的美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那双浅瞳,看老虎都深情。
似是觉察到有目光落在她身上,薄柠抬眸望去,就迎上厉行愈那双深入寒潭的黑眸。
她一时愣怔。
忘却他会无形中给人一种阴沉的低气压,只一味陷入黑而深邃的眸子。
怎么会有人的瞳眸这么黑如曜石般不见底。
“你就给我吃这个?”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质问她。
“······”
薄柠,“可是你身上的伤没好,也吃不了别的,吃粥有利于身体恢复。”
再说了,大早上除了吃点清淡的粥,还想吃点什么。
厉行愈鄙夷地看了眼桌上的粥,眼里的嫌弃之色尽显。
薄柠大概率猜到什么,抿唇解释一句,“放心,这回我没有把糖当盐放。”
只见厉行愈拿出一根烟欲点。
薄柠友善的建议道,“你现在不易抽烟,昨天你身上烟味很重,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厉行愈侧眸凝视着她,薄唇溢出一分轻笑,“管的还挺多。”
薄柠,“······”
好心建议,爱听不听。
“啪——”火苗燃烧起来,很快烟草味就飘了过来。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唇间轻轻吐出一圈烟雾,厉行愈背靠在床头剑眉星目恣意闲散,如果只看脸不会想到这人是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视线再往下移就会看到他被缠成木乃伊的上半身。
而他自己浑然不在意。
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还是根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薄柠觉得应该是更倾向于后者。
她其实很想问厉行愈,他身上这些伤是不是跟他的仇家有关。
但最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立场问,问有点多余,毕竟她和厉行愈没有熟到可以聊天的地步。
“啊!救命啊······”
院子里传来有人的尖叫声。
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薄柠急忙起身,下楼去看怎么回事。
楼下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打开,院子里站着几个人乱成一团。
白虎冲着厉老夫人等管家一行人竖起獠牙,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他们侵占了它的地盘。
薄柠顾不上震惊白虎什么时候从自己身边溜走,怕它伤人,立刻喊它名字。
结果小白沉浸在某种情绪中无法自拔,没有听见她的话,眼见白虎要扑到厉二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