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您是不想让顾公子说话吗?”容愫眉心上挑,咄咄逼人道:“顾公子应该享有言论自由权的吧?”宋典讶异挑眉,瞥了眼顾无尘,并伴以眼神警告。平静之下,掩饰着汹涌激荡的暗流。容愫不是傻子,情绪也压在心口,突突的,压得她胸口发闷。“嗐,顾公子刚才在包厢酒喝多了,我这是怕他吐出来有碍观瞻,当然不是容小姐猜测的那样。”“顾公子,真的是这样吗?”容愫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包带内部,感受到勒痕带来的痛意,让她有股冲动,下一秒就冲进去,看容瑶是否一直在。
“宋总,您是不想让顾公子说话吗?”容愫眉心上挑,咄咄逼人道:“顾公子应该享有言论自由权的吧?”
宋典讶异挑眉,瞥了眼顾无尘,并伴以眼神警告。
平静之下,掩饰着汹涌激荡的暗流。
容愫不是傻子,情绪也压在心口,突突的,压得她胸口发闷。
“嗐,顾公子刚才在包厢酒喝多了,我这是怕他吐出来有碍观瞻,当然不是容小姐猜测的那样。”
“顾公子,真的是这样吗?”容愫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包带内部,感受到勒痕带来的痛意,让她有股冲动,下一秒就冲进去,看容瑶是否一直在。
顾无尘像一块正在煎炸的肉饼,前面是宋典如狼似虎的伏击,后面是容愫烈火炙烤的逼视。
最后,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想到容瑶眼里的光一淡再淡,直至最后消失无踪,他胸口便平白生了一股闷气。
“没有,我告白失败后,瑶瑶就回去了。”
容愫目光落在顾无尘脸上,眼底落满无尽的怀疑,大家都是自尊心很高的人,哪个愿意接受爱慕者的拒绝?
原芽也跳出来澄清,“你胡说,瑶瑶明明跟你们一起走了。”
“我把瑶瑶送到附近的酒店,就和宋总一起来了这,这难道不被允许吗?”
顾无尘的一言一行,都是站在容瑶的角度去说的,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私心。
不光站在他身侧的宋典听了心里五味杂陈,就连一门之隔的周时凛和容瑶,心情都格外复杂。
周时凛的眸底墨色翻涌,勾唇在她耳边嗤笑一声,“你这样下贱的人,还有人肯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你还不知悔改吗?”
容瑶暗自掐紧了手心。
抛开她的大仇不谈,顾无尘这样的男生,外在条件于她而言,已经算是遥不可及了。
能在明知道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前提下,还在别人面前维护她,这样的痴情男,可以说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她心头蒙着一层阴翳,已经腐烂的心肉找不到伤口,更无法寻到合适医治的药物。
但她面上依旧无懈可击,纤细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周时凛勒得牢牢的。
她娇笑:“谁让我喜欢的是你呢?”水波荡漾的眼眸里铺满痴心不改的爱意。
“我爱你,所以才这么下贱,如果我真的下贱,那和我厮混在一起的周先生,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容瑶附在周时凛耳边吐气如兰,“你明知道现在出去揭穿我,才是快刀斩乱麻的正确方式,但你敢吗?”
容瑶自诩这样便算是抓住了周时凛的七寸,他根本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之前两人发生的错误告诉容愫。
一是周时凛的家教不允许,二是容愫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点错处都寻不到,说了之后徒增麻烦,三则是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要和容瑶在一起。
男人侧脸绷紧,额角的青筋不断跳跃。
容瑶感受到落在肩膀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皮肉连带筋骨一起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