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凛:“知道了。”容瑶甩开周时凛手臂,像一尾溜滑的鱼,“你要我自己去酒店?”她心底是窃喜的,任何不确定的东西都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她是如此满足于天时地利提供的完美时机。“小姑父送我过去,我就乖乖待着,替你把谎圆了。”经过了刚才的条件,周时凛那满溢的冲动都消失了,如同瘪了的气球。“你自己去,否则我也不怕鱼死网破。”周时凛低声威胁道。“小姑父想这么快游戏就结束吗?”容瑶挑挑眉,故意道,“可我不想老鼠这么快就投降呢。”
“小姑姑就是你的逆鳞对吗?”容瑶忍着疼,呼吸里充斥着周时凛身上的檀木香气。
刚才包厢里的酒,他一丝都没沾。
像容瑶这个年纪的女孩,眼里的欲望都是很明显的,她们有的是对于金钱的追逐,有的是对财权的钦羡,而容瑶,她每次见到他,与她对视,眼底都是小兽般灼热燃起的光。
一片片,燎原之势,谁都拦不住。
像此刻,她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像是要覆在他的皮肉之上,尖锐吸器扎根而下,势要喝干他的血才罢休。
周时凛如临大敌,他痛苦于那一日迷失神智,酒色缠身,钻入容瑶精心编织的密网之中。
然而万般后悔,都不是此刻最好的解决之道。
她如此笃定于,他不会揭露她们之间的关系,却又明了纸包不住火的真谛,一个人身处漩涡中央,上不去又下不来,落入百般为难的境地。
“我没有那么宽宏大量,”他手中的力道渐渐松弛,容瑶内心的满足感也越来越强烈,就在她以为周时凛要再一次妥协之前,他突然拖着她,猛地拉开包厢的大门,嗓音喑哑,“你想下地狱,我成全你。”
容瑶懵了,这一刻悔意才如潮水般上涌,一点点覆盖刚才她的得意和骄傲。
打开包厢门,门外已经空荡荡。
容瑶僵滞和骤然冷掉的手心才开始慢慢回温,半扶住周时凛的手腕,“小姑父,小姑姑他们已经离开了。”
她挽起唇角,笑容甜美,又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狡诈如小狐狸。
周时凛推开容瑶,打通宋典电话,“人走了吗?”
“你问谁,容总吗?”宋典戴着蓝牙耳机,载着顾无尘,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打架了。
“除了她,还能有谁?”周时凛捏紧手机外壳,精神正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以为你问的是那个碍了你眼的幼稚鬼。”宋典嘁一声,隔了几秒,旁边顿时传出一声尖叫怒骂,“你说谁幼稚鬼……”
周时凛自动把手机拿远。
“容愫有没有说什么?”
容瑶就站在周时凛身侧,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屏住呼吸,倾听宋典的回话,“我告诉她容瑶去了附近的酒店,至于哪一家,我没问,你最好现在就让容瑶去酒店住着,让她乖乖听话,别胡说八道。”
周时凛:“知道了。”
容瑶甩开周时凛手臂,像一尾溜滑的鱼,“你要我自己去酒店?”
她心底是窃喜的,任何不确定的东西都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她是如此满足于天时地利提供的完美时机。
“小姑父送我过去,我就乖乖待着,替你把谎圆了。”
经过了刚才的条件,周时凛那满溢的冲动都消失了,如同瘪了的气球。
“你自己去,否则我也不怕鱼死网破。”周时凛低声威胁道。
“小姑父想这么快游戏就结束吗?”容瑶挑挑眉,故意道,“可我不想老鼠这么快就投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