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想着顾砚清那句“祝宴哥和阿瑾,岁岁有今朝,所愿皆所得。”阿瑾......顾砚清什么时候和安瑾这么熟了?出了电梯,高宴一眼便看到了蹲在楼道里打盹的人。他走过去一脚将人踢醒:“我他妈是叫你在这儿睡觉的吗?”对方瞬间站起身子,连连鞠躬:“我错了高总,我就是迷糊了一下,安小姐的房门我一直看着呢,没人上来!”高宴瞪了他一眼,朝着房间而去。出来之前,他特意带了一张房卡在身上。开门的滴滴声与房间内的静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猫和老鼠
高宴回到包厢,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偶有主动凑过来的女生,他也一一推开,并放言道:“今天是我和安瑾的好日子,奉劝个别人长点眼力劲,不要做出扫兴的事情来,若是惹得安瑾不快,我高宴也不会顾忌谁的面子。”
众人交头接耳,又说起前两日传得沸沸扬扬的莫家举家搬出栾城的新闻。
有人笑称高宴真是转性了,也有人说他只是走个过场。
高宴一概不理,只拉着林墨臣几个人喝酒。
夜半,高宴环视整个包厢,都没看到顾砚清。
“顾砚清呢?他没留下来?”
林墨臣还没开口,便有其他人抢先答了话。
“那会还在呢,可能是去洗手间了。”
高宴沉沉地“嗯”了一声。
这一会的时间里,他开始频繁看手机,即便是没有收到任何电话,心里也总感觉烦躁不已。
片刻后,高宴终于按捺不住起身:“你们喝着,我回去看看阿瑾。”
高宴出了包厢,便直奔顶楼而去。
脑中想着顾砚清那句“祝宴哥和阿瑾,岁岁有今朝,所愿皆所得。”
阿瑾......顾砚清什么时候和安瑾这么熟了?
出了电梯,高宴一眼便看到了蹲在楼道里打盹的人。
他走过去一脚将人踢醒:“我他妈是叫你在这儿睡觉的吗?”
对方瞬间站起身子,连连鞠躬:“我错了高总,我就是迷糊了一下,安小姐的房门我一直看着呢,没人上来!”
高宴瞪了他一眼,朝着房间而去。
出来之前,他特意带了一张房卡在身上。
开门的滴滴声与房间内的静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卧室里有一点昏暗的灯光。
高宴蹑手蹑脚地靠近,发现是安瑾留了一盏小夜灯。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却睡得不太踏实。
时而翻身,时而挠一挠胳膊。
高宴松了一口气。
正欲关上门,手机却响了一声。
“阿宴......”床上的安瑾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你回来了?”
高宴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她:“想你了,想上来看看你。”
安瑾从床上坐起来,撒娇般地扎进高宴怀里,却又忍不住伸手挠了两下背。
高宴忙抓住她的手:“怎么了?”
安瑾撇了撇嘴:“今天酒喝的有些太多了,过敏了,身上到处都很痒。”
高宴掀开杯子,果然看到她的胳膊上,腿上都是红痕。
“都怪我,都怪我老婆,明知道你是过敏体质,还让你喝那么多酒!我这就让人去买药!”
高宴皱着眉头,心疼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
安瑾回握住他的手:“没事的,今天这么忙,有疏忽也难免。”
高宴一直陪安瑾待到药送来,又喂她吃下药,才依依不舍地扶着她躺下。
“好好睡会吧老婆,我下去了。”
安瑾乖巧地点头:“嗯,少喝点酒。”
房门被阖上,高宴出了套房,朝一边蹲着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蹲了。
屋里,安瑾拿起一旁的手机,熟练地切换到微信小号。
聊天框里,是顾砚清发过来的满屏消息。
他出电梯便看到了走廊里打盹的人,明显是高宴的人。
他退回去,给安瑾发了消息。
安瑾轻飘飘地回了一个已阅,放下手机,陷入安稳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