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太娇气,扇人巴掌,自己也没捞到好处。反正已经绑了,事后如何战戍川已经不去想。过来抓住给吹吹,“要不我来?”沐奚璃抽回手,“不用~!”姑奶奶上辈子,向来有仇当场就报。这辈子,憋屈够久了。美眸瞄了一圈,竟然没找到可用之物。因为今早,战戍川怕她自杀,所有尖锐之物都给拿走了。无法,最后只得定格在酒坛子上。她过去,在战戍川不认同下,费力的抱起。转身,晃晃荡荡的走到椅子处。我去,累死了。
晏墨炽的武功,主要来自皇家各类师父的投喂,路数繁杂精良;
战戍川的武功,主要源于战家功法,花家枪法,相对精纯一些;
再加一起生活多年,互相影响。
单从武艺身手上很难较出高低,介于伯仲之间。
按理,俩人打架,没个五百回合根本看不出啥。但此时此刻,晏墨炽体虚。
这效果,谁用谁知道。不补个三天,那根本不能回归鼎盛时期。
于是,没几下,就因为腿虚,脱力,一时不察被点了穴位。不能动,不能说,只能用乱动的眼珠子表达愤怒。
一张椅子,捆住一米九的人,长腿伸出去好远。
他愤怒的瞪着眼前的两人,不用问,就知道馊主意是沐奚璃这女人出的。
再一想,打斗如此激烈,外面守卫居然毫无所觉。他斜睨战戍川。那意思,你竟然为帮她报仇,私自调开本王的人手。
战戍川,你出息了啊你。
十几年交情,敌不过相识十几天的女人。
胸口剧烈起伏,眼珠子瞪的...
“啪!”没等使出威慑,忽感面颊一疼。
他震惊极了。想挣扎,可身体发麻纹丝未动。
只能用猩红的眼眸昭示他此时此刻的愤怒之情。这个女人居然动手打他。
沐奚璃打完后甩手,“哎呀,好疼~!”
这具身体太娇气,扇人巴掌,自己也没捞到好处。
反正已经绑了,事后如何战戍川已经不去想。过来抓住给吹吹,“要不我来?”
沐奚璃抽回手,“不用~!”姑奶奶上辈子,向来有仇当场就报。
这辈子,憋屈够久了。
美眸瞄了一圈,竟然没找到可用之物。
因为今早,战戍川怕她自杀,所有尖锐之物都给拿走了。
无法,最后只得定格在酒坛子上。
她过去,在战戍川不认同下,费力的抱起。
转身,晃晃荡荡的走到椅子处。我去,累死了。
压根举不起来好嘛,这还怎么打人。
忽见脚上绣花鞋,哎,对啊,这玩意教育不听话的龟儿子刚刚好!
于是乎,接下来...
晏墨炽那张惨绝人寰的俊脸可真就惨绝人寰了。
某女一边抽打,一边咒骂,
“啪啪啪!!”
“你妈的,狗东西,二世祖,姐忍你很久了知道嘛!”
“啪啪!!”
“自以为是的自大男,你王爷你了不起啊!开局你就打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仗着你先天武力值高是吗?你他么有怒气不跟男的拼,你打女人,你很能是吗,啊?”
“没尿水的东西,瞪个狗几把你瞪!你这样的傲娇直男,姐不知道有多看不上!”霍霍多少!
“还瞪!”
“你还学人玩强奸。我他妈的,给你送妓院去,扔给油腻老鸨,让你好好发挥发挥~~”
骂的蹦高高!她也想好了,今日事不能善了。这就是没实力没背景,不然她敢直接将人杀了泄愤。
打上瘾了,“啪啪啪!!”又连续抽了好多次,一直到晏墨炽口鼻出血,脸上显出鞋底子印她才停下休息一会...
晏墨炽,经历了初期的无法接受。
现在,已经麻木。
干脆闭上眼,任由她发泄。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发誓。只要活过今天,他一定十倍百倍还回这样的耻辱...
他心里想了千百种折磨人的办法,却一点杀人的意思都没。
只是,此时他还没留意罢了。
战戍川太了解好友的脾气。
隐忍不发,就跟当初被敌国将军掳走,绝地反击的时候一样。
怕真的不好收场,他拉沐奚璃衣服劝道,“打累了吧。时候不早,我们走吧。”
晏墨炽听了这话,终于睁开眼。眼中已经溢出红血丝,看起来十分渗人。当他瞄到两人手上拎着的包袱时,眼底的猩红更甚。
不顾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内力快速流转,尝试解开穴道...
奸夫淫妇,原来早有预谋。
什么一起用膳,原来,他们一早筹划引他来伺机报复...
战戍川跟沐奚璃手牵手。
离开前,稍微交代了一番,“王爷,说句公道话。您最近做的事情实在出格。我是好兄弟才能忍你这么久。若换一般男人,早就对你大打出手了。”
“您是我们的老大哥,一向得兄弟敬重。希望冤有头债有主,不要将这事算在奚璃和我父母亲人身上。这将军我不做了,戍川感谢您的栽培之情...”
躬身,告辞状。
这话,让晏墨炽彻底急了。
兄弟是他左膀右臂,怎能失去。
“嗯啊!”一口鲜血吐出,他的穴道被强行解开。
“你不能走!”
当然是对战戍川说的。
不但没责罚人的意思,还主动道歉,“戍川,你教训的是。是本王最近有些忘乎所以了。咱们的兄弟之情,不该被一个敌国女子离间!”
虚弱的瘫在椅子上,看都不看沐奚璃。
当她空气一样。
见战戍川面色并无缓和,晏墨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之,皇上早就要削减战家在军中的影响力。也一直视我这个兄弟为眼中钉肉中刺。咱们的立场是一致的,应该抱团共同对抗上面那位才对。
“戍川,你放心,本王以后不会再干涉你的婚事。”
怀里掏出昨晚的书信,递给他,“这件事,你自己做决断吧。咳咳咳!”手捂胸口,嘴角流血,好像真的受伤很重的样子。
沐奚璃不懂古代武功,更不懂内伤啊什么的。
只觉,再不走要完球。
拉拉战戍川衣角,“将军,我们走吧!”
晏墨炽擦了擦嘴角,急声道,“不要说不做将军的话,你把保家卫国当儿戏嘛。”说的义正言辞,让战戍川这个从小就被洗脑的古代人面有愧色。
低头,“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新城建设正需要人,我带奚璃去那边生活了。王爷保重!”
这回再没犹豫,头也不回的走了。
晏墨炽盯着款款而出,莲步生花,婀娜多姿的背影...
如猎豹盯上猎物。
许久后才收回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