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唐徽真能办的出来。褚殷放眼睛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灼热的气息悄然而至。伴随他极其危险的嗓音:“你、试、试、看。”数秒后,唐徽败下阵,不至于做到那份上。她还记得她现在的身份。站得高看得远,唐徽站得还不够高,就已经看得明明白白。褚尚修死后,褚家姐妹以褚乘韵为首的势力,想来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但千算万算没算到,褚殷放当不了傀儡。只是他不屑参与争斗,心思都花在业余爱好上。
血压升高的滋味不好受,耳鸣声像夏日蝉鸣,无休无止,唐徽觉得心悸。
这种心悸伴随着血液流动,她的身体动不了了,被隐形的枷锁狠狠捆住,深陷在沼泽地里。
耳鸣替换成褚殷放的声音,在这一刻,对她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她仰起头,朝他看过去。
偏浅的眼珠,焦茶色,带着尚未褪去,近乎病态的绮靡。
明明身体很难受了,可她还在咬牙承受,一个字都没说。
唐徽扶着扶手站起来,迈腿上一层阶梯,背影摇曳。
唐徽额头冒出冷汗,皱皱眉,点了下头。
褚殷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冽说:“我早该想到的。”
唐徽高血压犯了,她整个人都在寒颤,需要吃药。可她也清楚,如果不想让人发现,她就得马上离开。
她不吃降压药的话,只能等。
汤泉那边,就在褚乘韵兴冲冲抓奸时,柜子里哪有什么奸夫,只有布条。
褚乘韵自问眼神很好,不可能看错,这个失误就像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脸上。
而那个湿掉的裤子,也在此时,进入到了视线范围。
半梦半醒时,林奉春找到唐徽,告诉她说:“太太,殷放说,药瓶怎么也找不到,说那药瓶他会赔给你新的。”
唐徽皱了下眉头,她的药都是定制的,他哪来的门路?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顺走的。
“你告诉殷放,那药是我吃惯了的,不用买新的。”
太累了,唐徽只想尽快休息,实在没有精神过问降压药的事,她就先吃了安神胶囊。
深夜,唐徽摸黑来到次卧,房里没人。
她翻箱倒柜找了个遍,没找到降压药,只好开门出去。
落地窗外,传来男人打电话的低沉嗓音:“药品成分我要详细,什么人会引起高血压,突发血压高,会有什么其他影响?”
阳台上,褚殷放坐在秋千上,呼出一口气:“你确定高血压是睡眠障碍的并发症?卫岑,你别蒙我,我托你找个那个检验科医生靠谱吗?失眠症到底什么人会得?”
唐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按在眉心的手,他说检验科,是要把药送去化验吗?
唐徽有理由怀疑,褚殷放是让他的医生朋友查她是不是在装。
她不觉得自己的病,需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褚殷放眉间皱起一个‘川’字,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药瓶,要拧开的时候,小瓶子滑了出去。
他捏了捏鼻梁,盯着面前铁锈红的纯毛地毯,药瓶不知道掉在了哪儿。
一只莹润皙白的脚踝率先映入眼帘,腿的主人将药瓶捡起来,又用隐晦不明的眼神看他。
褚殷放没动,挑眼看着跟前的女人,过膝的睡袍下,一截小腿漂亮到炫目。
他想起她那张勾人魂的脸,在对待温和谦逊的孟闻听时,说不清的层次,和信任。
褚殷放随意地靠坐在那,仿若这是他的地盘,睨向唐徽,说出的话刀刃似的刻薄:“药还吃吗?不用经过我同意的。”
那种坦荡的神态,让唐徽格外郁愤。
她突然动手,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健硕身材暴露无遗。
不过还给他剩条内裤,很有料。
唐徽扯了扯嘴角,哂笑:“褚殷放,你现在的样子,好涩情啊。”
褚殷放裸身定在那里,他望着她,眸底深色变得浓稠。
唐徽像是抓到什么小辫子,“叶婠还没见过吧?”
“你尽管拍照,发给叶婠看。”他似乎笃定她耍嘴皮子,嗓音影影绰绰透出几分风暴。
两人对视。
唐徽真能办的出来。
褚殷放眼睛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灼热的气息悄然而至。
伴随他极其危险的嗓音:“你、试、试、看。”
数秒后,唐徽败下阵,不至于做到那份上。她还记得她现在的身份。
站得高看得远,唐徽站得还不够高,就已经看得明明白白。
褚尚修死后,褚家姐妹以褚乘韵为首的势力,想来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但千算万算没算到,褚殷放当不了傀儡。
只是他不屑参与争斗,心思都花在业余爱好上。
如果褚殷放不回来,唐徽就赢了。
可他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