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您是不是管的太多?”“我胃口不和,吃点酸的怎么了?”晏墨炽没想到她这么直白的戳破,一点不给人脸面。从小到大,除了父皇从没人敢在他面前挑衅。就连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好皇兄都不敢。“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自以为是!”说着,毫不客气的拎起悠哉悠哉吃瓜子的沐奚璃给自己腾地方...“嗯呃...”沐奚璃被推搡的差点一个趔趄。斜睨一眼...大刺刺坐在自己位置的某男。
帐篷足够大。
沐奚璃摆好起势的动作,身姿轻盈地滑到中间。
跳舞属于临时起意。
一是因为衣服般配;另一个,则因为实在无聊。整日出不去,任谁也要疯。反正这里是自己的小天地,她不介意暴露秉性,癫起来。
没有音乐,沐奚璃只能回忆曾在舞台上表演的心境。脑海中想着曲子,踩着节拍轻舒玉臂,伸展脚踝。
她的身段宛如水蛇般柔软灵动。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的腰肢扭动,似弱柳扶风,每一次的摆动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柔美和妩媚。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旋转而飞扬,如同盛开的牡丹,绚丽夺目。
为了配衣服,她墨发高高盘起,只余几缕发丝俏皮的垂落在白皙的脸侧。眉如远黛,眼含秋波,朱唇轻启,似在诉说无尽的情思。事实是,她真的有些思念将军情人了。
沐奚璃的舞步轻盈飘逸,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彩蝶翩跹。她的眼神勾人摄魄充满魅力,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晏墨炽本来是来质问人的。没想到还能有意外之喜。见证全程的他,渐渐陶醉,痴迷。
是啊,她是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理应被当做珍宝很好的爱护。并不真是个玩意。
廉价的衣物,丝毫掩盖不住她骨子里透出的自信与华贵。宽袍大袖被她穿出仙女般的出尘飘逸...
某王爷的欣赏发自内心。
可看着看着,眼睛变得贪婪,心也长草变得不纯洁起来。
因为,沐奚璃为了方便施展,里面只穿着不长的亵裤且是赤着脚的。伴随一次次旋转舞动,抬腿跳跃等动作。
总能让某王爷根据裙摆闪过的空洞和小巧玲珑的玉足,幻想出有颜色的东西。
他承认了。
他见色起意,他后悔了。
送出去的,又想夺回来,实在是让人不齿。
但,谁让他有足够的理由呢。
想到此来的原因,他马上叫停,“别跳了!”
沐奚璃正跳的兴起做转身的高难度动作,忽然被打断。
她听出又是没礼貌的某王爷后,不得不停下。差点刹不住,人落地后身形晃了晃。
明明不会摔倒,可某动机不良的王爷偏偏假模假式过来扶一下,“小心!”
这套衣服是立领的,十分保守。但她的各处长的太完美,因为累了气喘吁吁下,还是轻易让晏墨炽想歪。
他想,一定是太晚接触女人造成的。
等这边接手新城任务收尾。
他就能回京待一段时间。到时候环肥燕瘦,各色贵女任他选。大概就不会这么容易冲动...
沐奚璃挣脱他的怀抱,提着裙摆避开距离。
狐疑道,“王爷,深夜来此又是为何?”
然后好整以暇的盯着晏墨炽。
心想,口嫌体直。
妈的,我让你编。
我看你这次还要怎么编!
晏墨炽脸上火辣辣。不想给对方看破,直抒来意,“听军医说你早上发生呕吐之症?”
哦。
原来是为这个。
沐奚璃放松不少。
她现在跟将军正交好的时候,暂时不想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落座,喝口茶,喘口气。
丝毫不把晏墨炽放在眼里。
“王爷担心我怀有身孕是吗?”
这不在意的态度,让晏墨炽火大。说的决绝,“知道就好。你该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算是敌国余孽。本王是不可能允许他(她)平安生下来的!”
现代霸总类型啊,“呵呵...”
沐奚璃放下茶杯,气定神闲。
“王爷放心吧。军医说了,只是因为我吃的东西太杂,胃口不和而已。吃了一把山楂,我已经好多了。”
“山楂,你竟然吃山楂!!”
晏墨炽还记得小时候,一个宫妃就是吃了山楂还是什么,害的胎儿流产了。
沐奚璃嘴角弯起。
挑眉,“王爷,您莫不是看上我了?”
“若非如此,您是不是管的太多?”
“我胃口不和,吃点酸的怎么了?”
晏墨炽没想到她这么直白的戳破,一点不给人脸面。
从小到大,除了父皇从没人敢在他面前挑衅。就连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好皇兄都不敢。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自以为是!”
说着,毫不客气的拎起悠哉悠哉吃瓜子的沐奚璃给自己腾地方...
“嗯呃...”沐奚璃被推搡的差点一个趔趄。
斜睨一眼...大刺刺坐在自己位置的某男。
卧槽tຊ。
以为鱼儿有陷进去的苗头,她今后的日子能舒心点。
结果,你给姐整这出。
沐奚璃反思。
古代现代还是有区别的。
这里皇权至上,男人的高高在上和自以为是根深蒂固。
跟那些在夜店玩没几次就开始哈着她的公子哥不一样。
她压下火气,低眉顺目,“王爷教训的是,是贱妾造次了。”
在东澜国,无论女子成婚与否,都可以自谦为‘贱妾’。但相对来说,多用于已婚女子。
沐奚璃这样称呼,本意是把自己的姿态放低。没想到反而将对方惹火。
忽的起身,过来,捏住沐奚璃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晏墨炽讽刺,“贱妾?你是谁的贱妾?这么迫不及待给人当妾了,你不会真以为戍川会带你回京吧?”
这话,真的很无理取闹。
贼没事找事。
沐奚璃也不打算惯着了,下巴侧过避开钳制。
实话实说,“我跟将军的事不劳您费心。即便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无权干涉下属和兄弟的家事。”
心里其实没底。
古代女人地位不重要,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随便找。
她还真不能保证战戍川一直对她新鲜,肯为她与家里抗争什么的。
再加这狗王爷不垫好言,不到成亲那天,她都不敢保未来如何。
她的沉思不吭声,被晏墨炽误会成是不甘不死心,恋恋不舍什么的。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交到她手上,“看看吧,看本王是否在吓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