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拉!”又是宝剑被抽出的声音。战戍川吓得急忙回头,果然见佳人再次要寻短见,宝剑已经架在脖子上。大步冲过去,要抢,“奚璃——,不要做傻事啊,奚璃!”“你快放下来,看伤到自己。”沐奚璃一身拖沓的水蓝色寝衣,仙里仙气。也作里作气。眼睛都是隐忍的泪水,“贱妾自知对不起将军,这就去了!咱们今生有缘无分,来生再聚吧~”说完宝剑缓慢一转...意料中的,被眼疾手快的战戍川夺下,丢在一旁,“唉,错不在你,为何你要承受这些...”
这个清晨,注定是不太平的。
门外小兵给提醒,假装惊喜,“将军,您回来啦!”
就在沐奚璃以为,王爷会刚起来,她要见证兄弟嗷嗷干的场景时。这个只敢偷香窃玉的孬种居然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扯走衣服胡乱穿上掀开帐篷另一角逃走了。
风尘仆仆进来的战戍川,轻手轻脚,生怕把爱睡懒觉的佳人吵醒。
结果呢,却发现沐奚璃醒着。
他玩笑,“是不是跟我心有灵犀,知道我今早就能赶回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他现在的状态。所以,本该第六日赶回的,硬生生被提到第五日。
铠甲脱掉,外袍脱掉,全部挂起后,他才惊觉不对劲。
首先,屋里有陌生男人的气息。
这味道...
吸了吸鼻子,就算他从来不用熏香,也能闻出是好友王爷身上的。
他立马紧张的冲到床前。
当看到沐奚璃睁着绝望的眼,眼角还有委屈的泪水时,他马上想到,会不会被点了穴。肩头点了点。
坐下,要将沐奚璃抱起,“奚璃,发生了何事?”
也是这会,他才发现,凌乱的被子下...
他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一下子慌了。将人抱起头贴在怀里,“奚璃,到底怎么了?”
发现沐奚璃不言不语,他更紧张了,轻轻摇晃,“奚璃,你说话啊,不要吓我!”
反复逼问好久,沐奚璃终于有反应。她伸出胳膊环住战戍川的腰,嚎啕大哭,“哇哇哇...”
不是装的,是真的哭。
因为,她觉得受到奇耻大辱。
狗王爷,不是东西,猪狗不如。
没担当。
就这样将她用过就丢。一点男人该有的刚和操守都没有。
她本来都在心里算计,若是真怀孕了,是不是转投王爷怀抱做王妃更好。可这几把什么人啊,一点信赖感都没有。
完全不把她当人看,“哇哇哇...”
既然如此,我他妈的也不给你脸。她哭的一抽一抽的,“将军,你要给我做主啊,王爷他强暴我...”
“呜呜呜...”
“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让我死了算了...”
这话,清晰的传到小兵的耳朵。
他们觉得,一定是在撒谎。
王爷不近女色。再说,哪有强暴人一点声都没有的。
他们本来都做好,听墙角的准备了。
结果,安静如斯...
小兵们,压根不会想到,高高在上,有如神邸的战神王爷是这逼样的人。
京城那些哈着的女人不要,非要干这种下作之事。
“啊啊啊...呜呜呜...”沐奚璃真真假假,一顿哭嚎发癫,寻死觅活。可把战戍川心疼坏了。
偏有人不长眼,这个时候来。
小兵,“将军,军医来了,说是奉王爷之令,每日给九公主例行请平安脉的。”
“啊!”这举动,简直是火上浇油。
让本来还坐着的战戍川终于压抑不住火气,站起一脚踹翻椅子。
他气的原地转悠,“啊啊啊!!!”
“滚滚滚!!”
军医跟小兵对视一眼,心道,咋啦这是?
小兵垂下眼眸,不敢泄露半分。
他能说啥啊,他可不敢瞎猜。
这是战戍川在军营数年,最发飙的一次。军医很聪明的没再坚持给人把脉,麻溜走了。
“刷拉!”
又是宝剑被抽出的声音。
战戍川吓得急忙回头,果然见佳人再次要寻短见,宝剑已经架在脖子上。
大步冲过去,要抢,“奚璃——,不要做傻事啊,奚璃!”
“你快放下来,看伤到自己。”
沐奚璃一身拖沓的水蓝色寝衣,仙里仙气。也作里作气。眼睛都是隐忍的泪水,“贱妾自知对不起将军,这就去了!咱们今生有缘无分,来生再聚吧~”
说完宝剑缓慢一转...
意料中的,被眼疾手快的战戍川夺下,丢在一旁,“唉,错不在你,为何你要承受这些...”
沐奚璃假装一惊。
泪眼婆娑的看着战戍川,懵懂状,“将军的意思是,您要为我出头,除掉罪魁祸首吗?”
依赖的眼神和期待的目光,让战戍川说不出拒绝的话,终于强硬起来。
将宝剑,剪刀,匕首甚至烛台底座等一切可造成伤害的物品全部收走后,他推她躺下,“我去找他算账,你且等着!”
沐奚璃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
哼,果然靠肾交下的关系都不牢固。
今日之事,若是发生在你正妻身上,你还能如此淡定吗?早该鱼死网破,大打出手了吧?
其实,沐奚璃想的也不全对。
若换了正妻,战戍川可能会更愤怒一点。但仍做不出打杀王爷之举。皇权至上,这可是会被认为犯了藐视皇家之罪的,轻则连累自己,重则连累家人。
古人重孝道,也重一家兴衰。
所以,战戍川虽年纪轻轻,却少年老成,说话做事十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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