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深邃的目光笼罩住她,她感觉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兽,无处可逃。他喜欢这件米白色的法袍,正如他记忆中那双眼睛的主人一般。“七爷……”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谢我何事?”他饮了一口灵酒,酒液滑过喉咙,连带他的嗓音也染上一丝醉人的韵味。“小宝入学的事,是你安排的吧。”她果然聪明……陆子楠接过她手中的酒盏,再次递回给她,他俯瞰着她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对于家人,他脑海中浮现的总是无休止的算计和权力争夺。
七爷微微一愣,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转首看向身边的女子。他微微眯起眼睛,垂落的柔软刘海遮住了他的目光,顾珊珊无法看清其中蕴含的情绪。
他那双洁白修长、骨骼分明的手从她手中接过了酒盏。顾珊珊不敢抬头看他,视线只停留在他那双漂亮的手上,这双手如同仙界的琴师,握笔的手却能绘制出如此传神的眼神。
然而,画中那双眼睛带给顾珊珊一种熟悉的感觉。她还未及深思,他已经靠近了她。
他那深邃的目光笼罩住她,她感觉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兽,无处可逃。他喜欢这件米白色的法袍,正如他记忆中那双眼睛的主人一般。
“七爷……”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
“谢我何事?”他饮了一口灵酒,酒液滑过喉咙,连带他的嗓音也染上一丝醉人的韵味。
“小宝入学的事,是你安排的吧。”
她果然聪明……陆子楠接过她手中的酒盏,再次递回给她,他俯瞰着她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对于家人,他脑海中浮现的总是无休止的算计和权力争夺。
“坐下。”他的话语毫无情感色彩,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流露出深深的怀念。
“喝些酒,然后坐着,不要动。”
他的命令,她并未违背。灵酒带着淡淡的果香令人放松,她甚至未曾想过是否该另倒一杯,便直接拿起他喝过的酒盏一口饮尽。
有趣!陆子楠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他重新提起灵笔,继续对着她描摹起来。
他画了许多幅,顾珊珊却发现始终只画那一双眼睛。那些眼睛散落在地,栩栩如生地看着她,起初令她感到一阵寒意,但渐渐地,她疲倦袭来,竟在舒适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陆子楠放下笔,走过去将她横抱起,走向旁边的一间卧房。顾珊珊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温暖的气息,她有些怕冷,本能地向那温暖的地方靠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蜷缩起来。
陆子楠看到怀中宛如小猫般的人儿,便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拥着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顾珊珊发现自己正躺在陆子楠的怀抱里,吓得连忙起身离开。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床榻,这一举动让陆子楠皱起了眉头。
他显然生气了,整个空间内的气氛变得压抑无比。用早餐时,顾珊珊忐忑不安,时不时偷瞄他一眼,满桌美味佳肴此刻在她口中却如同嚼蜡。
他放下银质餐具,用餐巾优雅地擦拭了一下嘴唇,随手扔在桌子上,“去修炼。”
顾珊珊:“啊?”
“不是你自己说要去修炼么?”
在修真世界的凡尘之中,一位驾车之辈震惊不已,心中犹如万匹雷泽麒麟奔腾,化作一句惊叹:此女果真是仙缘深厚,修为非凡!
感受到一股森然的灵压扫来,驾车者不禁脖子一缩,七长老的目光犹如寒冬中的冰锥,即便身处暖室亦觉寒意刺骨。
然而此刻,他却不知该不该启动马车。“启程!”终于,七长老发话,驾车者如释重负,恨不得驾驭马车直冲云霄。
望着陆子楠乘坐的飞舟疾掠而去,顾珊珊才抚胸轻叹:“七长老的威严果然非同一般……”
抵达KJ宗门大门,因顾珊珊尚未领取入门令牌,无法踏入其中,只能在接待处等候,由接待弟子联络内务堂。
她坐在休息石凳之上等待之际,一名体态臃肿的年轻人愤愤不平地从接待弟子身旁走过。
“岂有此理!老子前来报到,竟然还要老子等!你们这群家伙给我等着,待我进入宗门,看我如何教训你们!”
顾珊珊瞥了此人一眼,只见他身着定制的法袍,手腕上的灵宝级时晷更是熠熠生辉。
他坐下便焦躁不安地拨通了传音符。
接待弟子们时不时地朝这边张望,倍感压力山大。但他们并不知晓,此刻内务堂与人事堂的压力更为巨大!
“那是卢师叔的儿子,也是七长老的远房侄子,这尊大神究竟该如何安排合适呢?”人事堂堂主抠破头皮也在思索。
七长老向来不容许无能之辈混迹宗门,然而卢师叔的身份他又怎敢轻易得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将卢家公子安排至弟子培训与发展司任职,此职虽非核心,却在自己管辖之下,既能给卢师叔一个交待,又不至于引发太大风波。
解决了卢家公子的问题,内务堂却又传来消息,还需安插一名女子。
秘书弟子提及此事时,言语之间满是犹豫,人事堂堂主立刻察觉到这名女子绝不简单。
虽然其简历并无显赫功绩,甚至没有修真学府的求学经历,但她竟能由内务堂亲自安排,这其中必有蹊跷。
秘书弟子直言,她曾亲眼目睹顾珊珊出入七长老的静修之地,入职三年以来,这还是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