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是不是修炼出了岔子,竟然敢在七师兄面前如此放肆?陆战眉头紧锁,瞪着他:“你说什么?”卢俊立刻改口:“都是她的错!早上在修炼室,她还故意勾引我,我都忍了,才会在晚上来这里消遣,谁知她又追到这里来,还戴着面纱挑逗我!”这个女子无关紧要,关键是要找个替罪羊,只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就能安然脱身!正当此时,夏筠不顾自身伤势,挣扎起身反驳:“你胡说八道!她来这里是因为我找她帮忙的。”她在这家灵石坊工作已久,仅凭对方的服饰和气质,就知道面前这位男子绝非寻常富家弟子所能比拟,而是他们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怎么回事?七师兄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他为何会抱着这个女子?
难道,这个女子真的攀上了七师兄这条大腿?
刹那间,卢俊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测和可能性,此刻他才意识到懊悔和恐惧!
这时,他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顾珊珊造成的。他尖声喊道:“七师兄,是这个女子!她不是善类!一直明里暗里勾引各位师兄……”
卢俊是不是修炼出了岔子,竟然敢在七师兄面前如此放肆?
陆战眉头紧锁,瞪着他:“你说什么?”
卢俊立刻改口:“都是她的错!早上在修炼室,她还故意勾引我,我都忍了,才会在晚上来这里消遣,谁知她又追到这里来,还戴着面纱挑逗我!”
这个女子无关紧要,关键是要找个替罪羊,只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就能安然脱身!
正当此时,夏筠不顾自身伤势,挣扎起身反驳:“你胡说八道!她来这里是因为我找她帮忙的。”
她在这家灵石坊工作已久,仅凭对方的服饰和气质,就知道面前这位男子绝非寻常富家弟子所能比拟,而是他们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尽管对顾珊珊如何与此人扯上关系感到困惑,但她明白,唯有此人能救她们。
“前辈,请相信我,小璃是为了帮我才来到这里的,跟他们都毫无关联,她根本不是邪宗之人!”
在那双曾经熠熠生辉的眼眸如今紧闭之际,他俯身落下了一枚深情而坚定的吻,低声道:“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凝视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嗓音寒冷如铁:“我们何时抵达灵疗殿?”
驾车的弟子感受到七爷眼中熊熊燃烧的杀机,不由得颤抖着回应:“立刻!立刻就到!”
劳斯莱斯如同一头黑色的灵禽,疾掠而至,激起一阵狂风,卷起了灵疗殿前众修士洁白的法衣。七爷面色阴郁地走出车门,怀中紧紧抱着昏迷的顾珊珊。
“七爷,这里有灵床。”
将病人安置在灵床上,本是寻常之事,但在七爷面前,院长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陆子楠抱着顾珊珊直奔治疗室,自始至终未曾让人接手。
顾珊珊的伤势由院长亲自诊断,只见他一边诊治,一边偷偷瞥向旁边面容阴沉、周身弥漫着煞气的七爷,那种压抑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他当年参加宗门大考之时。
半小时后,院长终于舒了一口气:“姑娘的脸部并无大碍,两日便可痊愈且不会留下痕迹,只是头部遭受重击,恐有神魂震荡之症,需静养数日。”
然而,陆子楠盯着地上散落的一缕缕断发,那是卢俊狠心揪下的顾珊珊的秀发,愤怒在他的胸腔内翻腾。
“伤成这样,你说没事?”
“头发断了,尚可再生。真正需要注意的是神魂震荡,不过这次撞击并不算猛烈,我已准备了灵丹和疗伤法术。”
顾珊珊的衣服已被血迹浸染,院长提议:“我让弟子帮她更换衣物。”
七爷的眼神再次扫来,院长赶忙噤声。
床上的顾珊珊陷入了昏睡,脸上却依然流露出不安的神情。陆子楠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语:“放心,你在灵疗殿,我就在你身边,你很安全,无需惧怕,有我在这里守护你。”
此时的顾珊珊正在梦境中挣扎,恶鬼般的人影对她张牙舞爪,试图撕裂她的身躯。黑暗笼罩着她,那些身影变成泥沼,企图将她拖入幽冥深渊。就在此刻,一个声音穿透黑暗,犹如一道曙光,她看见一个身影沐浴在光芒之中,虽然看不清面貌,但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全……
得知卢俊受伤的消息,陆淑华惊惶失措地赶往宗会。她满面怒容地质问周围的人:“是谁伤了我儿子?!”
然而无人敢应答,无奈之下,她只能先让司机送卢俊去陆家的专属疗伤殿。然而还未踏入殿门,陆战便已在门口等候,冷淡地道:“卢夫人,恐怕您得另寻他处疗伤了。”
“为何?这里可是陆家的疗伤殿,我为何要转院?”
陆战耸了耸肩,语气决绝:“我好言相劝,信不信由您。但我可以保证,即便进了殿内,也不会有任何医师愿意为卢少爷诊治。”
陆淑华眉头一皱,整个人仿佛一只备战的雄鸡,厉声质问:“陆战,你给我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战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蜷缩在一旁的卢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您还是先带卢少爷去别的疗伤殿吧。”
七爷与顾珊珊此刻就在楼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卢俊母子踏足此地。
陆淑华怒视着陆战,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好!你告诉陆子楠,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虽然她不愿与陆子楠正面冲突,但现在她心中只有儿子的伤势,那一股怒气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于是她命令司机前往另一家疗伤殿。
当陆战走上楼时,看到陆子楠正在细心地为顾珊珊整理被褥。他刚想开口,却被陆子楠示意让护士进去照顾顾珊珊,随后他转身离开,走进旁边的静室点燃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