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重要。”萧远琛顾左右而言他。他已经学会了不骗我,但是也不告诉我。“不重要?他都帮我杀人了。”我将右手摊开,露出那张纸。“他杀的是谁?”我直接下了“杀人”定论,想知道萧远琛时何反应。果然,萧远琛皱眉回答:“是给赵玉宁看诊的妇科圣手。”
“怎么样?这个秘密够不够买你这锦绣茶庄的五成股份?”
张月苑仰头环顾四周,这里的摆设无不精致,就连窗下也雕刻了云纹,当真是有钱人家的做派。
他们张家是远远比不上的,张家只有书,其他地方破的要死。
等她拿到了锦绣茶庄,一定要抽走银钱好好享受一番。
突然接收到这么多信息,我心绪难平,连喝了好几口热茶才压下。
“我要想一想。”
张月苑有些不满:“你还要想?”
我微微敛眉:“嗯,茶庄是王府的,我只是代管。”
“你可是王府主母。”
“你觉得燕王是好糊弄的?他常年在外征战,我们俩成亲后见面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张月苑不信地皱眉:“他回京都一年多了。”
“没感情,十年都一样。”
这句话好像说在点上了,张月苑接受了,只丢下一句“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不能给我想要的答案,我就告诉燕王”,然后就走了。
我喝了两盏茶,突然笑了起来。
“赵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起这段时间,赵夫人动不动就过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在茶庄中作威作福,仗着“母亲”的名头,在外人面前教训我。
真是可笑至极。
可能今天我就不适合出门,刚走出茶庄大门,就见到了刚才八卦中的另外一个主角。
“表妹。”
“玉宁表妹!”
他连续叫了两声,我才反应过来。
身边的丫鬟立马压低声音道:“王妃,这是您表哥李晋宇。”
李晋宇?
是赵玉宁腹中胎儿的父亲。
我松开手,打算不登马车了,想看看这位表哥会跟我说些什么。
在外行走时,我习惯性佩戴幕篱,隔着白色的纱,对方未必能发现我与赵玉宁的不同。
如此想着,我朝他走了几步,用赵玉宁的声音开口。
“表哥,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
李晋宇看了看左右,也收起了脸上那抹急切,温声回答。
“我在准备秋闱,这段时间都在家中读书。表妹,我娘让我给你带了东西。”
“好。”我识趣地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篮子,随意地附和。“是我最喜欢的糕点。”
“是的。”
我感觉手中被塞进了一张纸条,不着痕迹地收好。
“表妹,保重。”
“表哥,再见。”
我将手中的篮子交给丫鬟,扶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进马车后,我打开了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已解决,勿忧,等我]。
这都是什么?
我捏紧手指,只觉得赵玉宁身上有太多秘密。
“夫人,今天怎么没胃口?”
萧远琛边往我身边走,边脱下身上的外裳,也不用丫鬟侍候,他自己就上了榻,挨着我躺下。
我手中拿着书,被他揽入怀中,顺势靠了过去。
屋中丫鬟识趣地离开。
萧远琛低头蹭了蹭我,如同小狗一般,湿热的吻落在我耳侧,酥酥麻麻。
我伸手挡,被他吻在手心。
“你还有心情调戏我……”我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抬手摸了摸他发顶。“你这头上都长草了。”
“嗯?”萧远琛疑惑地挑眉,“什么意思?”
“绿得慌。”
他神色微变,眼睛眯起:“你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我一噎:“是赵玉宁!她表哥今天来找我了。”
萧远琛皱眉:“李晋宇?”
“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面,手点在他唇瓣。“王爷,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那些不重要。”
萧远琛顾左右而言他。
他已经学会了不骗我,但是也不告诉我。
“不重要?他都帮我杀人了。”我将右手摊开,露出那张纸。“他杀的是谁?”
我直接下了“杀人”定论,想知道萧远琛时何反应。
果然,萧远琛皱眉回答:“是给赵玉宁看诊的妇科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