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直接称呼陆远山为大哥。大哥承受如此屈辱,那始作俑者楚氏和王氏却还活的好好的。她绝不允许!凶手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司年年心疼的握住陆星竹的手,“星竹,不用谢我,帮你们也是在帮我自己!”陆星竹泪眼婆娑,感动的抱住司年年,“嗯!”“杏儿,你安排胡三将这些消息散播出去!”陆霆人虽正义有原则,但他是个恋爱脑,有王氏在就有变数。司年年不想给对方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星竹,你二哥他们都做好准备了吗?”
定国侯府内乱一直持续到陆霆回府。
陆霆带着王氏回府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灰扑扑的众人。
还有随处可见的残垣断壁。
陆霆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他雕梁画栋、琼楼玉宇、美不胜收且闻名全京城的定国侯府!
再看向一旁儿子、儿媳......
只见儿子陆远山、儿媳司年年、长孙陆京宴、儿子妾室楚娇娘全都一脸青紫,每人身上都包裹了厚厚纱布。
再一听说四人院子都被烧了,钱财皆被抢走。
陆霆气的原地蹦起,起身入宫就要去告御状。
憋屈、憋屈!这TM的真是太憋屈了!
这贼子居然敢在皇城脚下,如此嚣张对待他们定国侯府。
陆霆此刻只觉全身气血翻涌,他发誓不管付出何代价都要让贼人付出血一般的代价!
“父亲,息怒啊!”
司年年赶忙阻止。
“父亲,昨日那贼人在儿媳房中留下书信......”
“那信中内容儿媳看完后大为震惊,儿媳不知如何定夺,tຊ只能......”
陆远山和楚娇娘一听,两人对视一眼,两人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陆远山挡在司年年面前,咬牙切齿怒斥道,“司年年,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快滚开!”
“世子,如果不将这封信给父亲,难道你就不怕贼人再次偷袭?”
陆霆一听,这贼人如此嚣张,居然还留下书信威胁。
陆霆冷眼扫向司年年。
昨日半夜,他刚收到消息时,心里是怀疑这个儿媳的,毕竟她有前科。
可此时见她比远山几人还凄惨,且院里东西丢的最多,他暂时打消了疑虑。
“呈上来!”
“父亲!”
“侯爷!”
王氏见儿子如此反对,立马也站出来反对,“侯爷,我看此事定是司氏贼喊捉贼,您可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啊!”
司年年闻言,神情立马变的委屈无比,“母亲,您怎能如此怀疑儿媳?”
“昨夜,莺莺和京云为了帮儿媳赶走贼人,也受了重伤,难道儿媳为了演戏故意弄伤莺莺和京云?”
王氏被堵的一愣,立马又瞪向司年年。
她只能硬生生道,“谁不知道你就是个毒妇!”
王氏心里那个恨呐,她恨不得上前将司年年咬死。
这该死的贱人!
这贱人以前温顺的像只羊,现在就像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淑琴,你身子不舒服,先坐着.......”
陆霆温柔的将王氏扶着坐下。
司年年看着王氏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她乘胜追击道,
“父亲,这信您必须先看看,否则......儿媳怕那贼人再次对我们动手!”
陆霆沉声道,“呈上来!”
陆霆接过司年年递上来的信件,陆远山和楚娇娘一脸灰败。
此时两人脑子里只有一句,“完了,完了,全完了!”
陆霆捂着胸口忍着满腔怒意看完信上的内容。
真是造孽啊!
难怪府上这段时日如此多变故!
原因竟然是......
陆京宴疑惑抬头看向祖父投来探究的眼神,虽然他不知那封信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他心里的不安却在不断扩大。
“你们都出去!”
“远山和楚氏留下!”
“侯爷......”
王氏此时已经意识到信里的内容,恐怕......
她心里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她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陆霆。
陆霆丝毫不心软。
“淑琴,你也先出去!”
“我......”
“来人,将老夫人带下去!”
待人全走后,陆霆立马沉下脸。
“说!”
“京宴到底是谁的孩子!”
陆远山闻言,全身抖如筛糠,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京宴是大哥的孩子!”
“你无耻!”
“啪!”
陆霆狠狠一巴掌甩在陆远山脸上。
“京宴是不是你跟楚氏婚前媾和的野种!”
陆远山和楚娇娘两人纷纷被吓傻在原地。
父亲居然知道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们自以为掩藏最深的秘密就这样暴露人前。
其实,他们昨晚也收到了信,原以为他们不说便没人知道。
谁能想到那贼人居然将信也给了司年年。
“说实话!”
陆霆吼声震天,他真想手刃了这孽子。
“京宴确实是......”
“世子!”
楚娇娘尖叫一声。
说了会死,不说还有转机。
“嘭!”
“贱妇!都是你蛊惑我儿!”
陆霆一脚将楚娇娘踢倒在地,他常年习武,这一脚又用了十足的力,楚娇娘立马吐血晕倒。
“说!”
“父亲,京宴是我跟娇......楚氏的长子!”
“轰隆!”
陆霆再也没忍住,跌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陆家,危矣!
陆远山这个孽子!
他当初就觉得楚娇娘这女人心机深沉,不答应儿子将这女子纳进府。
可他呢?偏偏不听,就是要将这祸害纳进府。
现在侯府同时得罪两大世家,陆霆都不敢想后果。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父亲,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啊,否则......”
“啪!”
“蠢货!”
“那贼......那人既然留信,证明已掌握了证据!”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向王家和司家坦白,然后向圣上请罪!”
陆霆说到这里,再次绝望的闭上双眼。
从今日起,定国侯府完了!
他陆霆愧对陆家先祖,愧对追随陆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啊!
愧对皇上的信任啊!
当时,得知长子还留有唯一血脉在世间时,皇上赐下无数赏赐。
皇上最讨厌欺瞒,如果得知真相定会大怒。
父辈们抛头颅、洒热血,打下定国侯府基业,现在却毁在了这孽子手里。
陆霆恨极了。
“从今天开始,你跟楚氏二人便留在府中等候发落吧!”
陆霆再也不看这平日里最宠爱的儿子一眼,头也不回决然离去。
——
“嫂子,那人进了宫!”
陆星竹抬头看向皇宫方向,眼里的情绪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也有从此失去亲情的失落,她不明白,为何父亲不爱她和二哥.....
司年年心疼的看向陆星竹,点点头,“嗯!”
“嫂子,谢谢你!”
陆星竹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下。
要不是嫂子,她和二哥会认贼做母,他们一母同胞的大哥陆远皓家业也会被陆远山和楚娇娘的野种继承。
她想起往日她和二哥跟着王氏一起诋毁母亲和大哥。
还在府中刻意抹除大哥存在过的痕迹。
让他们直接称呼陆远山为大哥。
大哥承受如此屈辱,那始作俑者楚氏和王氏却还活的好好的。
她绝不允许!
凶手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司年年心疼的握住陆星竹的手,“星竹,不用谢我,帮你们也是在帮我自己!”
陆星竹泪眼婆娑,感动的抱住司年年,“嗯!”
“杏儿,你安排胡三将这些消息散播出去!”
陆霆人虽正义有原则,但他是个恋爱脑,有王氏在就有变数。
司年年不想给对方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星竹,你二哥他们都做好准备了吗?”
“嗯,已赶在那人之前在皇上面前告了御状!”
司年年心里直觉痛快,“好!”
司年年嘴角高高扬起,终于能一次性将某些渣渣给收拾掉了。
——
陆霆视死如归走进御书房时,惊讶发现以大舅哥为代表的王氏族人都在。
“大哥!”
“二哥!”
“呸!”
“谁是你大哥!”
“谁是你二哥!”
王书衍与王书澈两兄弟一见陆霆,恨不得饮其血吃其肉。
王书澈是幼子,在家本就得宠,性格较为冲动。
一见陆霆根本忍不住,陆霆还未站定,便一拳挥过去。
“陆霆,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畜生!”
“你不配为人,不配为夫,不配为父!”
“我要杀了你!”
王书澈就像疯了一般,疯狂的捶打陆霆。
虽然他知道此时在皇帝面前如此放肆是大不敬,可他哪怕受罚也要狠狠将陆霆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渣暴揍一顿。
这个人渣纵容王淑琴那毒妇气死大姐,更纵容王淑琴将两个外甥故意养的声名狼藉,更是将陆远山和楚氏婚前媾和生的野种安在外甥远皓名下。
这种人渣要不是有皇帝护着,早就被他杀了个千百遍了。
“陆霆,我要是你就杀了王氏、楚氏,还有你那废物儿子,然后再自杀,免得你们的存在污了大盛名声!”
在场众人一听,全都诧异抬头。
这王书澈可真是大胆,这明里暗里的话将皇帝也骂了进去。
果然,宣德帝脸上的寒冰几乎要化成利刃直直射进王书澈胸膛。
王书衍见宣德帝已然动怒,才赶忙出来制止。
“王书澈,你给我住手!皇上在此岂容你放肆!”
王书澈手上动作虽停止,但嘴上依然骂骂咧咧不停,
“我母亲当年真是瞎了眼,居然让大姐嫁给你这种畜生!”
“陆霆,你当年纵容王淑琴气死我姐这笔账我早就想跟你算了!”
“你可倒好,让远泽和星竹认贼做母,还继续纵容王淑琴那贱妇害的星竹和远泽身败名裂!”
“你还无耻的将你那废物儿子陆远山和楚氏在婚前媾和生的野种,记在我们远皓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