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点儿用处。云臻点点头:“嗯,好歹我也是个医生。”医生?!宫枭没有说话,眼神中却透出明显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云臻眉心微挑,对他这样的神情,不太满意。“怎么?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个白衣天使吗?”“嗯。”宫枭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真不觉得她像个白衣天使。现在他突然这么问,云臻不觉眯了眯眼睛,总有一种他接下来要嘲讽她的预感。果不其然。“怎么了?”云臻鼓起勇气反问了一句。
云臻妄想说服宫枭,放弃把那条蛇当成晚餐来吃。
她并不是抗拒吃蛇,而是接受不了那条蛇的胃袋里,还有一只未完全消化的老鼠。
她试图用老鼠身上可能会带有某种病菌来说服宫枭,但是男人却不以为然,甚至用极为寡淡的声音,突然问了她一句:
“你之前说,你是一名医生?”
云臻愣了愣。
之前,宫枭的手背上,被一只不知名的虫子,蛰咬了一口。
他眉心微蹙,并没有在意。
云臻恰巧看到,赶紧就地取材,找到了一些消毒的药草,搓烂了帮他涂抹在被蛰咬的地方。
她还职业病似的给他科普:“千万不要小看被蚊虫叮咬的细小伤口!”
“尤其是野外的蚊虫,它们的叮咬,乍看没什么,但是却有极大的可能会引发破伤风。”
“所以,在野外,无论伤口大小,都一定要做好预防和消毒。”
云臻帮宫枭做好了必要的消毒措施。
“你还懂得这些?”男人惊讶。
他的声音却依旧低沉,冰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他似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点儿用处。
云臻点点头:“嗯,好歹我也是个医生。”
医生?!
宫枭没有说话,眼神中却透出明显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云臻眉心微挑,对他这样的神情,不太满意。
“怎么?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个白衣天使吗?”
“嗯。”宫枭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真不觉得她像个白衣天使。
现在他突然这么问,云臻不觉眯了眯眼睛,总有一种他接下来要嘲讽她的预感。
果不其然。
“怎么了?”云臻鼓起勇气反问了一句。
宫枭蔑视一笑,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没什么,就是为当年教你医学常识的教授,感到悲哀。”
“老鼠传播疾病的途径,你们教授当年没教过你吗?”
“...”
云臻顿了顿,无可反驳。
她假装没有听到宫枭的毒舌和嘲弄,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尽量语调平静,声音放缓:“你准备怎么吃?生吃?”
宫枭难得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女人会反驳自己,或者继续说服自己,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接受了。
“...去找一些干木头和树枝,用最原始的方式生火。”
说着,宫枭已经开始忙活了。
他把已经被打晕的蛇丢在一旁,在云臻的帮助下捡回了一些干木头和树枝。
用石头在木头上钻出一道切痕,然后把树枝扎进切痕,通过旋转尖头,摩擦出火花,点燃干燥易燃的杂草或树枝。
钻木取火,最原始的方式,花了好长时间,他们才成功。
火光升腾而起的那一刻,云臻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尽的黑暗中,亮起了希冀的光。
她的眼瞳,在火光的映衬下,琉璃般透亮。
“我第一次觉得,篝火竟然会这么温暖。”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一旁的宫枭却冷冷清清,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甚至还十分煞风景的说了句:“我准备把蛇皮剥了,你来帮我。”
“...我怎么帮你?”云臻想拒绝,她是真的害怕冷血动物。
“抓着蛇头。”
云臻的脸色变得难看,露出了明显的害怕和抗拒。
“你不是学医的吗?”
宫枭微挑着眼角瞥了她一下,看出了她的害怕,但是他的声音依旧冷冽无情。
甚至还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淡声:“学医的,人都解剖过,还怕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