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整个过程,云臻只觉得头皮发麻,肠胃里控制不住的翻江倒海,恶心之感汹涌而至。而宫枭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冷冷清清,好像他剥的不是蛇皮,只是一根火腿肠的外包装。云臻忍不住凝上了他的眼,她着实好奇:这样的人,究竟会有什么事,能够触动他的情绪?“这将是一顿美味的蛇肉大餐。”看着手中处理干净的蛇,宫枭淡声开口。他似乎成就感满满。云臻闻声干笑了一下,嘴角向下一撇,还是控制不住的犯恶心。
云臻:“...”
宫枭话里的讽刺意味太浓,云臻感觉不仅是自己受到了羞辱,连带着自己的职业也好像受到了羞辱。
她的眼底覆上了一层愠怒和不忿,仿若想为学医的自己正名,她心一横,竟愤愤的抓住了蛇头。
素白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按压着蛇头,她还挑衅般冲着男人微仰了下巴,似是在说:学医的,什么都不在怕的!
尽管,云臻的心里实际上已经瞬间被恐惧和恶心填满。
尤其是指腹触碰着蛇头上细密的鳞片,那近乎于冰凉的粘腻触感,令她汗毛竖立,鸡皮疙瘩密集。
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心,却拼命压着内心的恐惧,装出了一副无惧无畏的模样。
就好像在解剖室,看到那些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一样,淡定极了。
宫枭似是惊讶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云臻比他想象的要胆大许多。
一般这种情况下,女人这种生物,大都会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但是眼前的姑娘却一派淡然,和那些一遇到意外情况就惊慌失措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宫枭开始有些对她刮目相看了。
他似是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向上扬了扬。
眼神却依旧寡淡的瞥了云臻一眼,视线顺着她的眼角眉梢悠悠向下,落在了那条等待料理的响尾蛇身上。
身旁的篝火升腾着令人温暖的火焰,火光勉强照亮着周边的事物。
宫枭拿出了自己用石头做的石刀,用极淡的语调,朝着云臻命令了一声:“你把蛇头按住。”
云臻嗯了一声,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她终究不敢去看接下来的画面。
男人也没有理会她,只用手中的石刀,一点一点,把那条蛇的脑袋割了下来。
整个过程中,云臻不敢睁眼,却能听到石刀与蛇的皮肉摩擦,所发出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时间过了一会儿...
“你可以把它丢掉了。”
宫枭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云臻不觉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那条蛇的头与身体已经分离,她手中还在握着的那个蛇头,颈部位置血肉模糊。
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云臻差点儿尖叫出声,但是她勉强忍住了,只赶紧丢掉了手里的蛇头。
而彼时,对面的男人正拿着那条蛇的身体,用手把蛇肉和蛇皮分离,然后就听到一阵皮肉分离,带有异常粘腻之感的恶心声响传来。
他一鼓作气,把那条蛇的蛇皮,剥离了下来,顺便还把蛇的内脏,以及它食物未消化完的胃袋,全部掏了出来。
目睹了整个过程,云臻只觉得头皮发麻,肠胃里控制不住的翻江倒海,恶心之感汹涌而至。
而宫枭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冷冷清清,好像他剥的不是蛇皮,只是一根火腿肠的外包装。
云臻忍不住凝上了他的眼,她着实好奇:这样的人,究竟会有什么事,能够触动他的情绪?
“这将是一顿美味的蛇肉大餐。”看着手中处理干净的蛇,宫枭淡声开口。
他似乎成就感满满。
云臻闻声干笑了一下,嘴角向下一撇,还是控制不住的犯恶心。
今天她已经吃了很多恶心的东西了,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