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两只手伤得血肉模糊,连指甲都没了一片。”听到最后一句话,柳意浓心中一紧。在墓道里的时候太黑,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状况。再加上他始终不发出任何声音,根本没表现出受了伤的意思……双手伤得血肉模糊,会有多疼?她闭了闭眼,决定先将心事咽下。索性秦聿肯定已经接受了治疗,还是要先讲发生的事讲清楚。“教授,我们是掉进了一处尚未被发现的墓穴里……”徐教授大惊:“你说的是真的吗,附近竟然还有没被我们勘测到的遗迹?”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却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到了后面,土层愈发松动,几乎用手就能挖动。
秦聿索性直接扔下手铲,用双手刨开面前的土层,动作变得越发迅速。
不知过了多久,柳意浓看得都有些麻木了,耳边却听到一声轻响。
“噗。”
秦聿微微一怔,将身体摊回甬道中,声音带上了一丝激动:“我挖通了。”
柳意浓连忙精神一振,期盼地看着他的动作。
洞口渐渐被掏出足以通纳一个人身量的大小。
秦聿率先爬了上去,拖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出了洞口。
由于在里面耽搁了太长的时间,天色已经黑透。
他稍微辨了辨方向,和柳意浓两个人一瘸一拐地朝基地走去。
看到基地外点亮的电灯的一瞬间,她再也坚持不住,再度晕了过去。
……
又一次睁眼,人已经身在县内的医院中。
柳意浓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左边的胳膊已经打了一圈绷带,牢牢缠在木板上。
额头上也用纱布裹了几层,一动便带出些痛意。
她想动一动胳膊,旁边输液的管道顿时被拉扯。
过了一阵,得知消息的徐教授赶到医院,柳意浓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发现你不在了,基地里的人吓了一跳,就怕你出了意外。”
“你们回来的时候,还有人提着灯在附近找你们。”
他有些后怕地叹了口气:“还好我让秦营长跟在你身边……”
“你是不知道,让人撞见的时候他正背着你朝基地里走。”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两只手伤得血肉模糊,连指甲都没了一片。”
听到最后一句话,柳意浓心中一紧。
在墓道里的时候太黑,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状况。
再加上他始终不发出任何声音,根本没表现出受了伤的意思……
双手伤得血肉模糊,会有多疼?
她闭了闭眼,决定先将心事咽下。
索性秦聿肯定已经接受了治疗,还是要先讲发生的事讲清楚。
“教授,我们是掉进了一处尚未被发现的墓穴里……”
徐教授大惊:“你说的是真的吗,附近竟然还有没被我们勘测到的遗迹?”
柳意浓捏了捏酸涩的眼角:“我已经确定过了,和我们正在发掘的遗迹属于同一时期。”
“当时我和秦聿正要去取材的地方,突然掉进了开放的墓道里。”
“他为了救我,触发了门口的机关,我们被困在通道内没办法出去。”
徐教授似是有些明悟:“所以你们才会伤成这样……秦营长那双手也是?”
她抿了抿唇:“是。”
“我找到一处曾经被人挖掘过的通道,当时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
柳意浓越说声音越是低落,不禁攥紧了身上的被子。
秦聿越是如此付出,她越是感觉到迷茫。
她不是不能感受到男人的真心,但正因如此,更显得五年的婚姻那么可笑。
更何况,有了一个宁婧,就有可能出现第二个。
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