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无意让她难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了双手。斑驳的淡淡疤痕盘桓在手指上,还有一只手指的指尖没了指甲。饶是知道他的伤势,柳意浓仍然感到一阵心惊。“……这些伤还疼吗?”男人摇了摇头,诚实地回道:“过了最开始就没那么疼了,只是不能碰水。”她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地张了口。“秦聿……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秦聿沉默了一阵,沉声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我的职责。”柳意浓抬头看着他,神情矛盾:“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论如何纠结,等男人醒了,她还是要面对这件事。
好在由于开发了一处新的墓穴,基地里的同志们很快又忙了起来。
柳意浓恢复的很快,不出一周就重新投入进考古工作之中。
下一次见到秦聿,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男人养伤期间,她托人送去了补品和水果,自己却始终没有露面。
为了逃避这件事,她一心扑在工作之中,几乎将这件事忘于脑后。
在自己房前看到秦聿的身影,柳意浓瞬间感到一阵心虚。
她有心想避开,但到了自己的房前,又哪里有地方能去?
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小声开口:“你……你的手怎么样了?”
秦聿无意让她难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了双手。
斑驳的淡淡疤痕盘桓在手指上,还有一只手指的指尖没了指甲。
饶是知道他的伤势,柳意浓仍然感到一阵心惊。
“……这些伤还疼吗?”
男人摇了摇头,诚实地回道:“过了最开始就没那么疼了,只是不能碰水。”
她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地张了口。
“秦聿……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秦聿沉默了一阵,沉声道:“你不用谢我。”
“这是我的职责。”
柳意浓抬头看着他,神情矛盾:“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你对我再好,我现在也对你没有任何的心思。”
“你还是找个爱你的女人吧,对她好……更值得一些。”
听了她的话,男人眸中闪过几分黯然,却并没有气馁。
他向前一步,离柳意浓更近,身上暖烘烘的热意几乎辐射到她的身上。
“我不介意。”
柳意浓一怔:“什么?”
秦聿低头看着她,淡声开口:“我不介意,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他说话的同时,熟悉的香皂味道萦绕在柳意浓的鼻端,让她莫名感到耳尖发烫。
“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男人的眸光灼热,闪烁着让她不敢直视的情感:“五年,十年都没有关系。”
秦聿的语气郑重,仿佛在对着她宣誓一般。
柳意浓心头一窒,落荒而逃般进了自己的屋中关上了门。
觉得自己太不礼貌,又隔着门闷闷说了一句:“随便你吧!”
男人的低笑声响在窗边,听得她又是一阵烦闷,索性又将窗帘拉上。
几日后,徐教授真的为二人拉来了表彰和奖励。
他将二人推上了领奖台,喜气洋洋地拿出两面锦旗。
“同志们,由于柳同志和秦营长的努力,让我们又找到了一座小型墓穴。”
“为表奖励,国家发来了两面锦旗,今天颁发给两位同志!”
他将两面锦旗一手一个发到二人手中,把两人推到了台前。
讲台下方顿时响起了一阵掌声和喝彩。
柳意浓和身边的秦聿肩碰肩,手碰手,只能尴尬地微笑起来。
但获得表彰,她的心中仍然十分高兴。
考古这个行业,多发现一处遗迹就就有可能多出一个惊人的发现。
能够获得表彰,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