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我的梦想,所以到底只是一句无心的话,还是他真的熟悉我的一切过往?百思不得其解。放学回家后,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张淮年着急地接起了电话:“到底怎么回事?我马上就来。”我含着棒棒糖,张淮年看了我一眼不忘叮嘱:“爸妈出差去了,阿姨给你做了饭。记得吃,我有点事要去处理。”话落,他又对着电话那端道:“阿川,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那你把我这个兄弟当什么?”“别说那么多屁话,你家出事我不可
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我的梦想,所以到底只是一句无心的话,还是他真的熟悉我的一切过往?
百思不得其解。
放学回家后,刚走到家门口。
就看见张淮年着急地接起了电话:“到底怎么回事?我马上就来。”
我含着棒棒糖,张淮年看了我一眼不忘叮嘱:“爸妈出差去了,阿姨给你做了饭。记得吃,我有点事要去处理。”
话落,他又对着电话那端道:“阿川,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那你把我这个兄弟当什么?”
“别说那么多屁话,你家出事我不可能不管。”
说着,他猛地挂断电话,拉开车门。
我趁他不注意,拉开后座车门坐了上去。
他不掩烦躁,直接拽住我的衣袖就往下拉:“你没事吧,我是去处理正事,又不是去玩的。祖宗,你快点下来,回去做作业然后早点睡觉好不好?”
我死死地拉住车门,不肯下车:“哥,阿川哥的事我也想去看看嘛,一起去呗,也不妨碍你啥……”
他又急匆匆接了个电话,这才上了车,警告我:“我们这是去处理这事,到了那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旁边,要是你不听话,我就让爸妈没收你所有的零花钱。”
……
车子停在一家养老院门口。
江言川低垂着头,眼眸猩红,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此刻却蜷缩在角落里,嘴唇有些发白。
我怔怔地看着他,全然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张淮年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妈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说完他又叮嘱我:”你不准乱跑,你就待在这,陪着阿川。”
我现在虽是十七岁的身体,但我毕竟已经活了七十年,所以此刻我当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养老院门口,失魂落魄的江言川,一定是他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怔了瞬,从书包里翻出一张纸,然后垫在数学书上,画下一个鬼脸,然后说:阿川哥,你现在的表情就像这样。放心吧,我在。”
经过了解,才发现是江言川她妈放在这家养老院已经很久了,虽然她有精神类的疾病但是这几年恢复得很好,所以她的病情几乎是稳定了的。
但是今天江言川忽然收到消息,说他妈在养老院犯精神病,做出了各种自残行为,但是江言川来到养老院,看见他妈的时候,才发现这些伤疤不像是自残会有的行为。更何况他妈从前也发病,但从来不会有自残行为。他带着疑惑,让养老院的保安调出监控给他证实,但院方这边一直踢皮球。
安保部踢给前台,前台踢给老板,老板又说需要董事一起签字才能调监控,说这已经涉及到了养老院其他人的隐私。
江言川当然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院方说的那么简单,他问他妈的时候,他妈说压根不是那样,是养老院的护士嫌弃她动作太慢对她非打即骂。她想要打电话给江言川,但是手机却被没收了,院方说老人需要闭目养神,不能一直玩手机。平时见到江言川的时候,也总有护士陪在身边,护士不允许她告诉江言川,甚至还出言威胁。
“你可以看看是你儿子厉害,还是咱们养老院的势力大?我们养老院反正现在已经赚得够多了,大不了就是换个地方重新开业,但是你要替你儿子想想,他一个律师一旦染上了什么黑点,他的人生就毁了。”
所以江言川他妈这才一直忍着没说。
江言川蹲在地上,半晌才起身,对院方负责人说:“我妈在你们这里受了非人的待遇,我已经报警。同时我的律所也会对你们进行调查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