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府,真是没一个省心的,胆大妄为,当着他的面都能睁眼说瞎话!一说起这个,李嫣然也来了脾气,她语气恭敬礼仪周到,说的话却是:“陛下,娘娘在您面前可是生生断了气的,郁府唯一的血脉也是因为陛下的命令而死,甚至我家婆母晚年不测,这些可跟陛下脱得了干系?”“现在陛下问臣妇皇后娘娘去哪里了?那娘娘病重的时候,那娘娘痛不欲生的时候,陛下又在哪儿!”“弟妹!”郁萝动作迅速的捂住她的嘴,看着谢如濯的目光中却隐隐也有控诉之意。
郁萝和李嫣然站在郁府门口,夜晚更深露重,尤其是这数九寒天的日子里,深夜起来迎接帝王的滋味可不算好,郁府现在就她们两人主事,接到旨意后,两人匆忙起身,赶紧到了门口。
好在没过多久,谢如濯的车驾便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缓步走来,虽然不知道皇上来做什么,但郁萝和李嫣然本能的感觉到了皇帝的怒火。
“陛下万福,深夜降临,臣妇不甚惶恐。”郁萝说道。
谢如濯冷笑一声,大步朝府内走进,薄凉的声音在风中飘荡:“惶恐么,朕倒是想知道你们犯下欺君之罪的时候,有没有惶恐!”
郁萝脸色一变,李嫣然更是面如金纸。
欺君之罪?郁家已经安宁了不少时日,如今担得起欺君之罪这四个字的,只有云意那件事。
“二嫂,我们快跟上吧,我不怕。”李嫣然身处冰凉的手捏住郁萝的,两人一齐走了进去。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李嫣然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皇上将这件事情定义为欺君之罪,那就是没活路了,左右都是死,她难道现在还能跑了不成?
谢如濯坐在上首,看着跪在冰冷地板上的二人,忍着怒气问道:“告诉朕,皇后现在何处?”
李嫣然正要说话,却被郁萝拉住,她强韧恐惧回答道:“陛下,臣妇不知道您此话何意,皇后娘娘,早在一月前便薨逝了。”
“看来你们是要瞒到底了?你们是觉着郁府人都没了,仗着朕没有东西拿捏你们是吗?”谢如濯看着两人死不承认的模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郁府,真是没一个省心的,胆大妄为,当着他的面都能睁眼说瞎话!
一说起这个,李嫣然也来了脾气,她语气恭敬礼仪周到,说的话却是:“陛下,娘娘在您面前可是生生断了气的,郁府唯一的血脉也是因为陛下的命令而死,甚至我家婆母晚年不测,这些可跟陛下脱得了干系?”
“现在陛下问臣妇皇后娘娘去哪里了?那娘娘病重的时候,那娘娘痛不欲生的时候,陛下又在哪儿!”
“弟妹!”郁萝动作迅速的捂住她的嘴,看着谢如濯的目光中却隐隐也有控诉之意。
谢如濯算是看明白了,郁府这两位少夫人,压根就不怕死,对他这个皇帝也不甚恭敬。
他是来兴师问罪,却在听到李嫣然说郁云意病重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一沉。
为何到了现在,这些人还会骗他?难道说,郁云意真的患了百日咳?
“牙尖嘴利,朕就让那个薨逝的人,自愿踏入都城,到时候希望你还有这样的本事颠倒是非!”谢如濯如是说。
这一次,谢如濯虽然怒火冲天,却没有对郁家任何一人下手,只是下令封了郁家,更让人好好守着,不能让郁家出事,而在第二日,便让守在塞外十三部的人,想办法对傅昭然传递消息,说郁家叛国,郁家众人,不日问斩。
这也是谢如濯仗着秦松在都城,十三部根本没人可以求证,塞外到都城需要十日之久,将家人看的十分重要的郁云意,根本不可能等那么久。
不出意料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便可以见到郁云意了。
到时候他定要看看,跟了他七年的皇后,到底是怎样冷心冷情的人!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