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意手中的干粮一动未动,经过几日的拼命奔波,都城的轮廓似乎能隐隐看到了,想到郁家现在的处境,她的心弦一直绷着,连带着人也消瘦了不少。傅昭然递过水壶,轻声道:“保持好体力,再有两日,我们便到都城了。”郁云意垂眸,道了声谢谢。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亮,两人又策马飞驰,终于在这一日的晚上看到了都城那熟悉的城门。郁云意和傅昭然乔装了一番,本以为他们能顺利进城,却不想不远处马蹄声传来,尘土飞扬而起。傅昭然直觉不对,下意识将郁云意挡在身后。
郁云意在十三部等着秦松的好消息,她相信谢如濯是个明君,当看到那些的时候,从前对郁家的偏见,一定会消失不见的。
郁云意走在集市上,从她身边走过两个人用不甚熟练的都城话说道:“听说了吗?大津的将军府竟然通敌叛国,大津的皇帝已经掌握了证据,郁家要被问斩了。”
塞外已过了寒冬,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可郁云意却觉得浑身冰凉,要不是跟在她身后的傅昭然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郁云意差点软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秦伯伯不是将所有证据送到他面前了么,难道说即便这样,他还是不肯相信郁府?
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郁家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对于那两人的话,郁云意没有丝毫怀疑,塞外十三部的人跟她没有任何利益瓜葛,没有道理骗她。
“傅太医,我要回都城。”郁云意紧紧抓住傅昭然的胳膊说道。
傅昭然张了张嘴,心里直觉不对劲,看到郁云意着急的模样,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集市外,暗卫甩出一袋银钱,对那两个人说道:“这件事不许告诉其他人,这是剩下的酬劳。”
那两人没想到就这么说了一句话,便赚到了一家子半年所需的银钱,当即喜笑颜开,另一个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将军府真的要被问斩吗?”
暗卫眼神郁厉的看向他,丢下一句‘这不是你该问的’便走了。
那两人挠挠头,也离开了这里。
郁云意不到半日便收拾好了东西,和傅昭然一起赶往都城。
两人一个心急如焚,一个除了郁云意什么都不在意,是以也没有察觉到,谢如濯派出的暗卫,一直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暗卫在心里暗暗想:娘娘虽然和太医在一起,但依照他的观察,两人并无任何逾越之举。
等回到都城,一定要跟陛下提起这件事,想来陛下会开心的。
夜深之时,郁云意和傅昭然已经经过了驿站,便只能露天休息,两人围着火堆而坐,都没有说话。
郁云意手中的干粮一动未动,经过几日的拼命奔波,都城的轮廓似乎能隐隐看到了,想到郁家现在的处境,她的心弦一直绷着,连带着人也消瘦了不少。
傅昭然递过水壶,轻声道:“保持好体力,再有两日,我们便到都城了。”
郁云意垂眸,道了声谢谢。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亮,两人又策马飞驰,终于在这一日的晚上看到了都城那熟悉的城门。
郁云意和傅昭然乔装了一番,本以为他们能顺利进城,却不想不远处马蹄声传来,尘土飞扬而起。
傅昭然直觉不对,下意识将郁云意挡在身后。
雪尘尽去,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郁云意眼前,不过数月不见,两人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相谢无言。
看着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郁云意,谢如濯几欲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汹涌复杂,只是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云意,朕来接你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