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翌洬与姜鸢浅坐着马车回宫。只是燕翌洬没有跟着姜鸢浅回听竹殿,谢礼与二皇子在主殿等着燕翌洬商议事情。姜鸢浅自然也要一些自己的空间去消化刚刚听见的事情。看着姜鸢浅离开的身影,燕翌洬有些心疼,可比起一直被隐瞒还不如早些让姜鸢浅清楚。听竹殿。姜鸢浅靠在床上,浑身有些无力,花舞与花蕊拿了一些点心和茶水放在旁边:“主。”“我刚刚没有听错是不是。”花蕊点点头:“主,之前的事情咱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主没发现也是正常。”
燕翌洬与姜鸢浅坐着马车回宫。
只是燕翌洬没有跟着姜鸢浅回听竹殿,谢礼与二皇子在主殿等着燕翌洬商议事情。
姜鸢浅自然也要一些自己的空间去消化刚刚听见的事情。
看着姜鸢浅离开的身影,燕翌洬有些心疼,可比起一直被隐瞒还不如早些让姜鸢浅清楚。
听竹殿。
姜鸢浅靠在床上,浑身有些无力,花舞与花蕊拿了一些点心和茶水放在旁边:“主。”
“我刚刚没有听错是不是。”
花蕊点点头:“主,之前的事情咱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主没发现也是正常。”
姜鸢浅微微摇头:“他救我,又将我卖了给他换取利益,我可以接受。”
“可若是我这么多年 挂念的救命恩情都是假的,那自然是可笑之极。”
花舞动容与花蕊对视一眼:“主咱们自己去查查吧。”
“嗯。”姜鸢浅点头。
三人互相鼓励姜鸢浅也不是那般磨叽的女子,吃了一顿饱饭就恢复了精神。
若真是仇人,那自己就百倍,千倍报复回去。
夜色慢慢落了下去,姜鸢浅听着外面的一声铃铛声响,谨慎从床上坐起身,手中的书也垂落在被子上。
而在屋子里的花蕊也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针线,与姜鸢浅同样看向房屋上方的位置。
只是过了好一会,没了动静,似乎屋子外的人已经走远。
花蕊走到床边坐下,花舞也从殿外走进来:“主,刚刚屋檐上有人,触碰到了奴婢绑的铃铛。”
“奴婢上去检查,那人已经离开了。”
“这人会是谁?”
姜鸢浅仔细斟酌开口:“太子妃。”
花蕊与花舞二人静等吩咐。
“将衣服拿过来,快速回击,不能给她防备的机会。”
“太子如今不能对太子妃下手,但我又不是非要杀了她!”
姜鸢浅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花舞看着这身衣服,也清楚姜鸢浅下手不会轻。
“主,奴婢跟主一同前去。”
姜鸢浅点点头:“花蕊留下,花舞跟着我一起。”
二人出了听竹殿没有办法犹豫,飞速前往同心殿。
姜鸢浅这边有了动静,燕翌洬也立刻收到了消息,谢礼与二皇子尚未离开,听到消息也连忙让燕翌洬阻拦。
“太子妃如今可不能死了,若是死了会对皇兄登基不利!”
“丞相手中的那些大臣可都很是忠心。”
燕翌洬点点头安抚二人:“你们不必担心。”
昼明说着刚刚太子妃派去听竹殿的人,被发现的事情,燕翌洬语气温柔些:“你 暗中跟着去看看,别让太子妃死了。”
“奴才遵命。”
燕翌洬拿出一个信封:“太子妃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当孤的正妻,手段对付不过钱侧妃还总是不能顾全大局。”
“丞相那边孤已经将事情讲清楚了,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
“丞相还有一女儿,十日后就要进东宫,后殿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如此。”
“咱们这面也要加快速度。”
二人起身行礼:“是。”
二皇子先行离开,谢礼走近几步:“周刻然的妹妹似乎年龄也不小了,那般的家世势必要为入宫准备。”
“妹妹?庶妹?”
谢礼点头有些怅然:“虽然是姨娘所生,可是个聪慧的,选秀也是要进后宫的。”
“你有些准备。”
燕翌洬记下,看着谢礼离开之后,燕翌洬也准备继续将手中的事情忙完。
而同心殿内, 姜鸢浅与花舞已经凭借着身手进去,就在寝殿外侧的站着。
恰好太子妃正在商议事情,让宫女太监都撤走了。
“你怎么会被发现?”太子妃愤怒的声音传出来。
“那屋顶上放了一条鱼线 ,上面有一个很小的铃铛,奴才没有想到姜良媛会如此防备。”
“触碰发出声响后,奴才赶紧离开了。”
太子妃叹气,一旁的春桃在旁边安慰道:“娘娘,今日不成咱们过几日等姜良媛忘掉此事,再去下手。”
“不行,如今太子殿下去听竹殿实在频繁,若是被太子殿下发现,那本宫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退下吧。”
屋子内出来一个太监的身影,刚走出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听着太子妃在寝殿内发脾气,就是吓的快步离开。
太子妃紧紧的攥着一把剪刀疯狂将手中的帕子剪烂:“本宫一定要杀了姜鸢浅。”
春桃在一旁安慰了好一会,才哄着太子妃睡下。
姜鸢浅从窗户虚掩的位置,拿出一块香料捏碎直接吹进了寝殿内。
这般的招数还是跟着之前拿竹筒的人学的,可手中没有竹筒也是一样的道理。
花舞确定着寝殿内的人昏过去,示意姜鸢浅。
二人偷偷摸摸的走进寝殿,看着春桃直接略过去走向床的位置,姜鸢浅拿出一个秘制的发油一点点倒在太子妃的头皮上。
花舞则是在梳妆台上拿了几样不起眼的首饰,找来一个荷包装好。
二人忙乎完从寝殿离开,顺着同心殿的方向花舞路过钱侧妃福宁殿直接将拿来的首饰扔到了院子内。
所有都忙完之后,姜鸢浅与花舞回到听竹殿。
花蕊看着二人回来,也跟着松了口气。
天亮。
姜鸢浅睡的香甜去请安的路上也止不住的期待:“你说那发油还是头一次被制作出来,万一没有效果怎么办?”
花舞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主这般心善,那头油没有效果咱们就做点别的试试,若是有效果奴婢就多做一些。”
“好。”
正说着姜鸢浅也走到了同心殿的门口 ,春桃正一脸憔悴的样子冲着众妃妾行礼:“太子妃娘娘身子不适,这几日的请安就免了。”
“钱侧妃与孙侧妃这些日子该如何管理后殿,也要多多费心。”
钱侧妃自然愿意:“没问题,让太子妃好好的养着身子吧。”
罗承徽与万昭训看着身旁姜鸢浅,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姜鸢浅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孙侧妃惆怅:“太子妃娘娘的身子最近总是不好,臣妾那有不错的人参,一会给太子妃娘娘送来,也好补补身子。”
人参,好东西,越是大补越是严重。
花舞看着一个小太监正在提着食盒从侧面路过,花舞拽了拽姜鸢浅递了个眼神:“主,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