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午时,燕翌洬正跟着姜鸢浅一同用着午膳,因为鱼汤的鲜美愣是让姜鸢浅多喝了一碗。“今日都在忙什么?孤看着你心情不错的样子。”“妾近些日子梦到了一把很漂亮的刀,妾今日上午就给画出来了。”身边的花蕊将画纸打开,一把漂亮的弯刀,只是前面的弧度很小,一旦被钩住不死也会勾穿肉皮。燕翌洬放下筷子,将图纸拿在手中双目十分有神:“孤给你变一个戏法。”姜鸢浅愣了一下,王德海从殿外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不必打草惊蛇,先看看头油的效果。”好不容易有了人去实验,这可是太子殿下答应下来的报复,太子妃你就好好受着吧 。
花舞有些失望:“只可惜那头油里的药不是无解,看着刚刚进同心殿的太医 ,想必用不了多久,还是会将太子妃医治好。”
姜鸢浅的眸子漂亮望向树枝:“无妨,太子妃没了心情对我下手,我也好腾出手来收拾其他人。”
如今除了太子妃,钱侧妃,孙侧妃。
后殿内只有张良娣,董良媛,罗承徽,叶承徽,丁昭训,万昭训,宋奉仪,杨奉议。
姜鸢浅走到流水的小桥上,桥下的石桌正好有位置。
走过去坐下享受的看着风景,一个小太监从侧面正收拾着花圃。
看着周围无人,小太监快步走过来将手中准备好纸条放在姜鸢浅的面前,随后退下。
花舞警惕的看着那小太监:“主,是靖王爷的人。”
“之前赈灾银子的事情,燕麟势必会清楚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姜鸢浅将纸条打开,上面写着在今夜东宫后门赴约。
交给花舞,纸条被花舞用内力震碎后处置:“主?”
“是燕麟的亲笔。”
姜鸢浅冷静的看着湖面,似乎在想什么。
“太子殿下今日回来之后,你去命人将殿下请过来吧。”
“是。”
姜鸢浅起身回了听竹殿。
而同心殿的动静一直没有停下,太子妃望着生出来白发,十分恐慌:“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一夜之间怎么长了这么多白发。”
太子妃摸着头发,心底无尽害怕,自己这副样子要如何见人。
太医为难的将药方开好:“太子妃不必心急,先喝药试试看,臣瞧着倒是像心焦的症状,太子妃该好好养养身子了。”
太医将药方开好后行礼退下 ,而太子妃躺在床上,头发散落下来命春风春梅二人用剪子,将白发的地方剪掉。
忙了许久,太子妃冷静下来:“事情不对劲,本宫恐怕是中毒了。”
“你去给家里传消息,让母亲入宫来看本宫。”
春桃立刻行礼退下。
春荷从殿外走了进来:“娘娘,钱侧妃暗中将几个管事,换成了自己人。”
“此事奴婢还请娘娘做主。”
太子妃本就心中有气,立刻有了主意:“她既然愿意换就换吧,最近事情多变不必再动手。”
“传本宫命令,后殿所有妃妾不必请安,待在自己殿内好好等着宫中消息。”
春荷应道:“是。”
剪完头发太子妃的心情好了一些,算计着时辰说道:“去请太子殿下过来。”
“是。”
午时,燕翌洬正跟着姜鸢浅一同用着午膳,因为鱼汤的鲜美愣是让姜鸢浅多喝了一碗。
“今日都在忙什么?孤看着你心情不错的样子。”
“妾近些日子梦到了一把很漂亮的刀,妾今日上午就给画出来了。”
身边的花蕊将画纸打开,一把漂亮的弯刀,只是前面的弧度很小,一旦被钩住不死也会勾穿肉皮。
燕翌洬放下筷子,将图纸拿在手中双目十分有神:“孤给你变一个戏法。”
姜鸢浅愣了一下,王德海从殿外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袋子上有着祥云的花样很是精美,王德海神秘的笑着递给姜鸢浅。
“给妾的?”
“打开看看。”
王德海命殿内的人全部退了下去,姜鸢浅将手伸进去发现触手冰凉拿出来竟然就是自己心心念念长弯刀。
但不同的是这把弯刀似乎加了巧思,竟然能折叠伸缩。
刀柄上镶嵌了宝石,刀刃上还有许多小孔防止血滴倒流弄脏了手。
刀鞘也能跟着刀体的变化而变化。
姜鸢浅清楚了这恐怕是宫中最里面的师傅所制,喜欢的更是爱不释手:“多谢太子殿下。”
“殿下怎么知道妾想要一把这样精美的刀?”
姜鸢浅看着燕翌洬紧紧盯着自己,唇边勾笑似乎要将自己看透,脸颊一下子就红透。
“你最近总是在画这个,小太监在收拾书房的时候,看到了以为有用就留下了。”
“孤命人用了上好的玄铁,你放心用,若是用着不趁手了,孤再命人给你做。”
姜鸢浅靠在燕翌洬的怀中,二人没有多言似乎真的就像送一个发簪一般。
燕翌洬轻轻拍了一下姜鸢浅的后背:“孤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你,或许后殿暗中有许多孤照顾不到的地方,你之前说的报复,孤认为很不错。”
“谁若是欺负你了,你就报复回去。”
“谁若是对你下手,你就拿起武器报复回去。”
“孤希望保护你,更希望你自己能坚强。”
燕翌洬清楚姜鸢浅的身手,可一直发现姜鸢浅几次动手都没有趁手的武器。
这礼物似乎送到了姜鸢浅的心坎:“殿下,多谢殿下。”
燕翌洬拉着姜鸢浅的手:“怎么回报孤?”
“这些日子妾没事的时候,就给殿下做衣服,但是还未做好,等做好了就送给殿下。”
“好。”
站在门口花舞花蕊二人对视一眼,看看指尖上针眼,这又算得了什么?
拿人手短。
王德海走进寝殿:“殿下,太子妃派人请殿下过去一趟。”
“既然太子妃有事,殿下快去看看吧,听说太子妃生病了。”
燕翌洬站起身亲自解释:“这段日子恐怕孤陪你的时间会少一些,别多想。”
“妾明白。”
燕翌洬凑近到姜鸢浅的耳旁:“只有你能让孤拼尽全力,孤也只要你。”
“等一切都忙完之后,孤再好好陪你。”
姜鸢浅抬起头主动吻在燕翌洬 唇边:“妾遵命。”
看着燕翌洬离开的身影,姜鸢浅心跳有些活跃,花蕊扶着姜鸢浅坐下:“主,怎么了?”
“宫中恐怕要有变故,太子殿下恐怕要动手了。”
花蕊与花舞二人也跟着着急起来:“主,靖王爷给你传信,恐怕就要你对太子殿下动手。”
“这次危险,主就别去了。”
“如今有东宫庇护,主只要等着来日太子殿下登基就好。”
姜鸢浅拔开刀鞘,看着锋利刀刃流露喜爱:“不行,我的刀还未开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