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然了瞬,才懵然回答:“我要去救百里明宸……”话落,抱着她的人身形一僵。没等她再说些什么,徐怀菱就起了身。程寅生跟着爬起,然而还未直起身子,就听谢如戳说道:“程寅生,我已经没有那个闲心与你玩下去了。”听得这话,本就惊魂未定的程寅生更加茫然。她惶惶看向徐怀菱,还想再问上一二,就只见他如从前般沉郁的面容。徐怀菱一抬手,周围便出现了不少穿着轻甲的护卫兵。男人转过身去,将手负在身后,沉声吩咐:“把她带走。”
巨大的危难降临时,人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程寅生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忽地腰上一紧,不知从何处闪出道天水青的身影,将她扑倒在地。
那颗树带着烈火轰然倒地,程寅生的耳边,响起徐怀菱愠怒的声音:“程寅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程寅生堪堪回神,别过头去,就看见了徐怀菱那张阴沉的脸。
她哑然了瞬,才懵然回答:“我要去救百里明宸……”
话落,抱着她的人身形一僵。
没等她再说些什么,徐怀菱就起了身。
程寅生跟着爬起,然而还未直起身子,就听谢如戳说道:“程寅生,我已经没有那个闲心与你玩下去了。”
听得这话,本就惊魂未定的程寅生更加茫然。
她惶惶看向徐怀菱,还想再问上一二,就只见他如从前般沉郁的面容。
徐怀菱一抬手,周围便出现了不少穿着轻甲的护卫兵。
男人转过身去,将手负在身后,沉声吩咐:“把她带走。”
程寅生还未懂他话中意思,就有两个护卫兵走到了她身边,一左一右将她架起。
她瞬时醒悟过来,本能地开始挣扎:“你们这是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去找陛下……”
然而,她的这些话并无人放在心上。
程寅生被强硬带上了马车,热气消散,她从被风卷起的车帘里看见了孟府的门楣。
青灰色的高墙与黑乌木门,一如既往地让程寅生畏惧。
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当中,瞳孔轻颤,忘记了挣扎。
耳边,骤然响起徐怀菱的声音:“来过?”
程寅生下意识回头,正对上他阴鸷的双眸。
她后背冒起冷汗,强做镇定回答:“并未……九千岁,为何要带我回家?”
这个问题,并未得到回答。
马车停在了孟府门前,徐怀菱率先下了马车,只给奴仆们留下一句:“安置好她。”
话落,男人便率先进了孟府大门。
眼见挣扎无望,程寅生只能等日后再想法子。
可这一想,就是三天。
等到了孟府后,她才意识到为何当初那么多人,都无法好好走出那扇门。
她倒是不在意被关在这别院当中,毕竟这本就是她所想。
只是眼下,她消息被封闭,不知百里明宸身在何处,心底隐隐有些担心……
程寅生想送封信出去,可每日都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耳目神通,一旦程寅生有所动作便会引来府兵。
程寅生坐在窗前,望着泛起绿意的梧桐树出神。
这几日,徐怀菱都没有来找她,她也得不到外头半点消息。
程寅生心底的焦躁担忧已经转为绝望,整个人郁郁消沉,也没什么胃口。
眨眼已是第五天,她总不能一辈子困在这儿。
正当程寅生烦闷之际,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打开。
她转眸看去,就见一穿着粗布衣衫身形瘦弱的女子,站在她门口。
这女子垂着头,程寅生看不见她的神情,只听见她沙哑的声音:“郁姑娘,九千岁吩咐我来照顾你。”
这声音,听起来怎有些耳熟?
程寅生定了定神,朝着那女子吩咐道:“抬起头来,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