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寅生焦急了瞬,脑子里忽地冒出个荒唐的念头。她忙抬手按住自个儿的太阳穴,蹙紧了眉头,神色痛苦的对顾荷说道:“我也不知为何认得你,见到你时头疼的厉害,那个名字瞬间冒了出来。”此刻就算装的不像,她也要尽力一试了。而顾荷沉默了片刻,终了还是虚弱开口:“我……我曾是郁姑娘的……义妹!”这陡然蹦出来的两个字,将程寅生吓了一跳。她心底顿时无奈又觉得可笑,这顾荷为了活命,还当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那女子听到程寅生这般吩咐,身形微滞。
她显然有些犹豫,迟迟不肯听从主子的吩咐。
而程寅生心底疑云横生,不由得放狠了些语气:“怎么?连我的指令都不听,你就是这般来伺候我的?既如此,我只好如实禀告九千岁……”
“程寅生!”
不等她说完,女子忽然怒喝一声打断。
那粗嘎难听的声音,听得程寅生心头猛然一颤。
她还有些恍惚,就见女子缓缓抬起头来,疤痕密布而又扭曲的脸上挂着两行泪。
她朝着程寅生噗通一声跪下,哀声请求:“求你不要告诉九千岁……就当放我一条生路……”
这一次,程寅生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望着面前面目可怖的女子,没忍住惊呼出声:“你是……顾荷!”
等到喊完之后,程寅生就后了悔。
她如今对外还宣称着失忆,人人都忘了,总不能说就独独记得个顾荷……
而那厢顾荷也察觉出了不对,朝着程寅生怔怔问道:“你……还记得我?”
程寅生一时不知从何作答。
她知道,徐怀菱肯定将眼下的状况告诉了顾荷,如今她再想瞒,只怕是瞒不住了。
可就算这般,她也不能将实情告诉个从前想除掉她的人。
程寅生焦急了瞬,脑子里忽地冒出个荒唐的念头。
她忙抬手按住自个儿的太阳穴,蹙紧了眉头,神色痛苦的对顾荷说道:“我也不知为何认得你,见到你时头疼的厉害,那个名字瞬间冒了出来。”
此刻就算装的不像,她也要尽力一试了。
而顾荷沉默了片刻,终了还是虚弱开口:“我……我曾是郁姑娘的……义妹!”
这陡然蹦出来的两个字,将程寅生吓了一跳。
她心底顿时无奈又觉得可笑,这顾荷为了活命,还当真是什么都说得出。
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程寅生附和着顾荷,故作惊慌地反问了声:“义妹?!”
顾荷见她听信,眼眸骤然一亮。
她跪行到了程寅生身前,激动地点着头:“正是!阿姐都不记得了吗?当初徐怀菱灭樊家满门,又囚禁了你我,是我好不容易才助阿姐逃脱……”
她一口一个阿姐,听得程寅生直泛恶心。
为能得到樊家人的下落,程寅生强忍不适,继续跟顾荷演着失散姐妹的戏码。
她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装作泫泪欲泣的样子扶起顾荷:“妹妹这些受苦了,你的容貌也是被徐怀菱所毁?”
顾荷顺势而起,不住地点着头:“是他……阿姐,你想办法带荷儿走吧!”
她这些话真假参半,程寅生也并未全然相信。
她抬手拍了拍顾荷的手背,故作为难的说:“阿姐肯定会带你走的,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当初樊家除了你我,可还有活口?”
听她这样问,顾荷一时不答。
程寅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反叫她起疑心,正欲作罢。
顾荷却猛然直起了身子,目露精光。
她朝着程寅生信誓旦旦道:“有,只要阿姐能带我走,我就告诉阿姐他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