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百姓都守在王府门口,让秦云岁滚出漠北呢!”“我呸!真不知道她脸皮到底有多厚,还死缠烂打着王爷不肯走。”一字一句,仿佛是细细密密的针扎进秦云岁心脏里。五年来,她多少次和楚祈一起并肩作战,守护北城。可现在,却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确该走了,匈奴的隐患已经解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只会让她浑身难受。“妹妹的伤好了?”方娆挽着楚祈走过来,眼里
“好多百姓都守在王府门口,让秦云岁滚出漠北呢!”
“我呸!真不知道她脸皮到底有多厚,还死缠烂打着王爷不肯走。”
一字一句,仿佛是细细密密的针扎进秦云岁心脏里。
五年来,她多少次和楚祈一起并肩作战,守护北城。
可现在,却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的确该走了,匈奴的隐患已经解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只会让她浑身难受。
“妹妹的伤好了?”
方娆挽着楚祈走过来,眼里满是得意。
秦云岁如今对楚祈的最后一点感情也已经被消磨殆尽,只余厌烦。
见到他们二人,秦云岁没什么好脸色。
可方娆偏不识好歹,一脸洋洋自得,“我与王爷下月便要成婚,你可一定要参加。”
秦云岁皱了皱眉。
下个月,她大概已经在京城了。
于是她摇摇头,“不了。”
被秦云岁拒绝,方娆眼里瞬间就闪烁起泪光,“难道妹妹眼里还是容不下我吗?”
“妹妹若真的心悦王爷,我大可以把王妃的位置让给你,毕竟你与王爷相识五年,而我不过是一个后来者。能有资格陪在王爷身边,就已是我三生有幸了。”
说着,方娆抹了抹眼尾的泪水。
见方娆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楚祈心疼不已,当场怒声质问秦云岁,
“阿娆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何处处看不惯她?你在镇北王府住了五年却不参加我和阿娆的婚礼,你叫别人心里如何想她?”
“秦云岁,你必须出席这场婚礼!”
秦云岁已经懒得辩解,
“我小肚鸡肠,不想看到栽赃陷害我的女人,也不想看到打折我双腿的男人。”
秦云岁不想多言,退回房间。
“我累了,除非匈奴攻城,否则不要来打扰我。”
“祝你们新婚快乐。”
她用力甩上门,仿佛在告诉楚祈和方娆,离她远点。
楚祈站在门外,愣了一瞬。
关门声很重,连带着他的心也沉了沉。
五年以来,秦云岁第一次让他别去打扰,第一次把他关在门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秦云岁对他越来越冷漠疏远,仿佛从未像以前那般亲密无间过。
他是漠北最了解秦云岁的人,秦云岁近来诸多反常的表现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楚祈又记起秦云岁高烧昏迷时,不断喃喃着要回京城,再也不要来漠北了。
想到这件事,楚祈顿时心尖骤缩,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不能接受秦云岁要离开他这种事情。
他最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楚祈伸手就要推门。
“岁岁,我们好好谈谈。”
可方娆却突然捂住了肚子,看上去十分痛苦。
“王爷,我有些不舒服。”
看着方娆泛着水汽的眼睛,楚祈只迟疑一瞬就抱起她离开。
“别担心,我马上叫人请大夫来。”
这天后,方娆每日总会因为一些小事缠着楚祈,让他没有机会见到秦云岁。
秦云岁倒很感谢方娆这样做,让她难得安静清闲地度过了在漠北的最后一段时间。
虽然没见到楚祈,不过却常能从下人口中听到他们今日又如何甜蜜、如何羡煞旁人。
她就当听故事一样,心情平静地听着这些事情。
原来,她真的已经毫不在意楚祈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