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祈开始屡次为了陪方娆而失约,开始明目张胆地偏爱方娆,开始刻意和秦云岁保持距离,甚至纵容方娆明里暗里针对她欺负她。却又因为一场醉酒,两人越了界。秦云岁原本还满心甜蜜,天真地觉得她和楚祈总算能有个结果了。可楚祈却在情浓时,喊了一声娆娆。肌肤紧紧相贴的两个人,心却隔着十万八千里。秦云岁顿觉浑身冰凉,手脚控制不住地颤抖,泪流不停。一碗避子汤,叫她彻底心灰意冷。秦云岁坐在床
楚祈开始屡次为了陪方娆而失约,开始明目张胆地偏爱方娆,开始刻意和秦云岁保持距离,甚至纵容方娆明里暗里针对她欺负她。
却又因为一场醉酒,两人越了界。
秦云岁原本还满心甜蜜,天真地觉得她和楚祈总算能有个结果了。
可楚祈却在情浓时,喊了一声娆娆。
肌肤紧紧相贴的两个人,心却隔着十万八千里。
秦云岁顿觉浑身冰凉,手脚控制不住地颤抖,泪流不停。
一碗避子汤,叫她彻底心灰意冷。
秦云岁坐在床上,静静回想着她和楚祈的一切,直到日暮西沉、明月高悬。
她决定放过自己。
“娘,我两月后回家过年,不留在漠北了。”
2
方娆有孕的消息传出后,镇北王府门庭若市。
许多人登门祝贺,方娆笑得合不拢嘴,贺礼收了一提又一提,特意跑到秦云岁面前炫耀。
“看来不只是我跟王爷,漠北各氏族都很重视这个孩子呢。”
“只可惜呀,有些人没怀上王爷孩子的福气。”
方娆摆明了挑衅,可这刺耳的话并没有让秦云岁脸上泛起一丝波澜。
“是吗?那你好好养胎吧。”
秦云岁敷衍了应了一声,一个眼神也没给方娆。
她向来喜静,不想去听这些热闹,果断提起枪离开了王府。
虽然已经决定离开漠北,可她毕竟是将军之女,胸怀家国大义,近来北部匈奴蠢蠢欲动,念及北城百姓,秦云岁不放心就这样离开。
待彻底解决掉这些祸患,她和漠北就再无关系了。
秦云岁来到军营,楚祈正在练兵,见秦云岁穿得单薄,想起她高烧不退时的虚弱模样,微微蹙起眉心。
可转念又担心秦云岁像往常那样缠着他切磋,权衡片刻后,转身就走。
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仿佛他们之间相伴五年的感情荡然无存,只是陌生人。
“楚祈。”
秦云岁语气淡淡地喊他。
楚祈脚步一顿,有些不耐烦,
“阿娆不喜欢我和你待在一起,她如今有了身孕,我不想让她难过。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不懂得避嫌的道理?”
秦云岁扫了他一眼,面色如常。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找你拿回我的枪穗。”
秦云岁什么时候会走路,什么时候就开始学着舞刀弄枪。
一开始是木剑木枪,后来年龄稍大了些,父亲便派人精心给她打造了一杆长枪。
母亲又亲手给她缝制了一缕红缨作枪穗,陪伴她整整十年,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之一。
直到她陪楚祈过了第一个生辰,把枪尖的红缨送给了楚祈。
自那日起,这红缨就一直缀在楚祈的剑柄,从未摘下来。
可现在,秦云岁觉得这个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东西,不该再留在楚祈身上。
“怎么突然要把红缨拿回去?”
楚祈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握住剑柄,手掌覆在红缨上。
他也知道这红缨对秦云岁来说有多重要,毕竟他们相识不久时,秦云岁就提起过,以后要把红缨送给倾心之人。
既然已经给了他,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秦云岁懒得同他解释,一心只想拿回自己的红缨,便随意编了个借口。
“用了这么多年,这红缨太破烂,我想给你做个新的。”
楚祈松了口气,这才舍得把红缨摘下来。
见秦云岁这样为他着想,他刚才却还嫌人家麻烦,楚祈突然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