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桌边饮茶的陆尘霁便重重放下茶盏:“聒噪!”下一刻。侍卫立刻拿起长鞭,狠狠抽过去。“唔!”白以凝痛的闷哼一声,唇角溢出鲜血。可即便是这样。仍是陆尘霁冷眼旁观,更刺痛她的心。啪——又是一鞭。白以凝脸上已经疼的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瞬就要昏死过去。这时,外面有太监匆忙来报。“九千岁,宫中兵变,四皇子恐有危险!”陆尘霁皱起眉,起身就要往外走。“陆尘霁……”白以凝强忍
“白以凝!”
陆尘霁猛然睁眼,屋外天光微蒙。
梦境中的一切还在脑子里闪着,仿佛是真的发生过。
可他又怎么可能娶白以凝。
想着,他抬手按了按心口。
妄图将胸膛里那股怅然若失按下去。
但始终,白以凝身穿的嫁衣的模样一直萦绕心头,像是提醒他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陆尘霁心头猛然窜起一股怒火,当即起身去了地牢。
抵达时。
白以凝正靠在潮湿的墙边,脸色发白。
恍惚间,一袭玄衣锦袍的身影站在面前,陆尘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方才你说的上一世中,本座是什么身份?”
白以凝心尖一跳,抬起的眸子中都带着希冀:“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对上她的眼,陆尘霁忽而有瞬间的恍惚,心头下意识闪过白以凝身穿嫁衣的那幕!
他眉眼一沉。
俯身一把扼住白以凝的脖颈:“说,你究竟对本座下了什么蛊!”
冰冷的指尖贴着白以凝喉间的肌肤,仿佛下一瞬就要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白以凝艰难摇头,握住陆尘霁的手腕:“我……没有……”
陆尘霁黑眸一缩,收紧手腕:“现在说,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他话里的狠,和怀疑的语气。
都像是刀尖一般顶着白以凝的心口。
“咳咳咳……”
白以凝艰难挣扎着,含着泪描摹陆尘霁俊美的眉眼。
明明和他的长相和自己记忆中的陆尘霁一般无二。
为什么,她受伤时,那个陆尘霁会心疼她。
而眼前这个人,眼底却满是冰冷,甚至不惜亲自做伤害她的刽子手!
白以凝想着,满是悲恸的眼里不断有泪渗出来。
其中一滴清泪,顺着颊边落在陆尘霁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陆尘霁神情一变。
接着像是被火烧到一般狠狠甩开了手:“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站起身,嫌恶地擦着手:“既然你不肯交代,那就动刑。”
白以凝捂着脖子猛咳着,听见这一句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声音嘶哑:“你要……对我用刑?!”
可陆尘霁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侍卫立刻上前按住白以凝,强行将白以凝捆在刑架上。
她挣扎不过,只能满目哀求地陆尘霁。
“……为什么不信我?你明明说过,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不信我,你都不会不信我……”
可话未说完。
端坐在桌边饮茶的陆尘霁便重重放下茶盏:“聒噪!”
下一刻。
侍卫立刻拿起长鞭,狠狠抽过去。
“唔!”白以凝痛的闷哼一声,唇角溢出鲜血。
可即便是这样。
仍是陆尘霁冷眼旁观,更刺痛她的心。
啪——
又是一鞭。
白以凝脸上已经疼的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瞬就要昏死过去。
这时,外面有太监匆忙来报。
“九千岁,宫中兵变,四皇子恐有危险!”
陆尘霁皱起眉,起身就要往外走。
“陆尘霁……”白以凝强忍着疼,开口叮嘱他,“兵变时,三皇子会拿出一份伪造的圣旨,还安排了高手埋伏在暗处,你要小心毒箭……”
她喘了口气,又忍不住说:“如果我说的都应验,你可以……相信我吗?”
陆尘霁怒极反笑:“本座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话落,他挥手。
侍卫们架上伤痕累累白以凝,将她一并带入了宫。
此刻,皇城内一片混乱,尸体遍地。
金銮殿中,三皇子高举伪造的圣旨:“朕才是天命所归!陆尘霁,你此时臣服于朕,朕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他的身后,是数不清的禁军。
陆尘霁和四皇子魏玄临提着剑站在他对面,脸色凝重。
白以凝被侍卫护着,目光却止不住的落在魏玄临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见魏玄临,却忍不住心生恨意。
因为上辈子,就是魏玄临登基做皇帝后,一杯毒酒赐死了陆尘霁。
什么君王权谋她不想去理解。
她只知道,这个人害死了她的夫君!
思绪沉浮间,两方已经兵刃相接。
看着陆尘霁在刀光剑影中厮杀,白以凝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她唇角动了动,正要提醒他小心。
余光却撇见,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直只冲魏玄临的后背去!
那一瞬,白以凝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魏玄临不能死,否则三皇子即位,陆尘霁只会死的更惨!
想着,白以凝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猛的上前挡在在了魏玄临背后!
咻!
白以凝闷哼一声,箭镞深深没入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