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霖脸色一变,他猛地回头看着躺在地上蜷缩着的女人,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他缓缓走到她的身前,捏起了她的下巴,语气冷的吓人。“你月事多久没来了?”赵霓裳一愣,额见大滴汗水滑落,颤抖着泛白的嘴唇道:“一月有余……”她反应过来后,面色一喜,她依稀记得一月前,他破天荒的请她去了酒楼吃饭。可她不慎喝多了酒,醒来时,只觉身体酸痛,那日他对她出奇的温柔。想到此,她不由脸色一红,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喃喃道:“莫不是,莫不是我有了?”
林文霖脸色一变,他猛地回头看着躺在地上蜷缩着的女人,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他缓缓走到她的身前,捏起了她的下巴,语气冷的吓人。
“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赵霓裳一愣,额见大滴汗水滑落,颤抖着泛白的嘴唇道:“一月有余……”
她反应过来后,面色一喜,她依稀记得一月前,他破天荒的请她去了酒楼吃饭。
可她不慎喝多了酒,醒来时,只觉身体酸痛,那日他对她出奇的温柔。
想到此,她不由脸色一红,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喃喃道:“莫不是,莫不是我有了?”
林文霖瞳孔一缩,猛地甩开了她的手:“不,这不可能,你别多想!”
赵霓裳一时不差,猛地跌倒在了地上,腹中绞痛阵阵,弄得她冷汗岑岑。
她艰难抬头,不解的看向他,哑声道:“文霖,你为何如此?难道是……不喜我腹中孩儿?”
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滑落,清丽的面容更添哀怨,颇有些楚楚可怜。
林文霖掩下眸中情绪,沉声道:“没有,你好生修养,我当值要迟到了。”
他扔下一句话后,脚步慌乱的离去。
独留赵霓裳一人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才重新站了起来。
她靠在假石旁休息,林明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抱着一堆脏衣物砸在了她的身上,颐指气使道:“午时之前洗完,不可耽误给兄长送饭。”
说完,林明微便头也不回了走了。
赵霓裳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叹一声,忍着腹痛捡起地上的脏衣服,缓步走去了河边。
若是怀了还好,若只是普通腹痛,她怕是又得被毒打一顿,还是等月份长了,显怀了再说。
……
午时,阳光高照却不得半点暖意。
入秋的凉风吹得人,看不清路。
赵霓裳裹着单薄的灰色棉袄,露出一截白皙浩腕,敲响了翰林院的大门。
不一会,小厮打开了门,他认出了赵霓裳,开口道:“你是林大人家的婢女吧,又来给他送饭。”
眼神黏腻的沾在她脸上,心中感叹,林文霖折你有艳福,家中婢女也长得如此水灵。
他热情的为她引路,期间少不了动手动脚。
赵霓裳紧咬着下唇,眼底划过哀伤,不敢把事情闹大,默默忍受这一切。
林文霖在外根本不承认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只以为她是他好心买下的婢女,而婢女在他们那些高官眼中不过是个玩意。
她心中酸涩翻涌,根本不知道那小厮是何时离去的,呆呆站在树林之后。
忽然,她耳边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粉衣娇俏女子挽着一个青衫男子,撒娇道:“林诗读,我知你雄心抱负,若是你肯娶我,我一定让阿翁为你举荐。”
赵霓裳觉得那青衫男子有些眼熟,下一秒,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
林文霖低头,眼神不似以往冷漠反而极其温柔,含着浅淡笑意。
他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道:“雅琴,不是我不想娶你,而是我如今不过是个六品小官,给不了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实在是怕委屈了你。”
陈雅琴面色一红,竟是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嘟囔道:“我不管,只要我愿意,阿翁是不会阻止的。”
林文霖轻轻环住了她,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深情款款道:“如此,我便发誓永不负你。”
赵霓裳脸色一变,快步冲了出去,慌乱间,脚腕一扭,直接扑倒在了两人面前。
饭菜撒了一地,溅了两人一身油污。
赵霓裳顾不得疼痛,含泪看向林文霖。
“文霖,你,你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