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尽媚态地喊了一声“秦~公~子~”只是,触感不太对呀,为什么他的胸膛这么大?柔软?刚喘了两口气的容沁蒙圈了,也不装了,瞬间就浮出了水面。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脸上,面色惨白,像刚埋进地里的女鬼。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沉默了。容沁:造了孽了,苦也吃了,救我的居然是他继母亲!伽芜:妈的,天寒地冻,我挨冻受累救的人居然水性比我还要好。两人费了不少气力来到岸上。刚才情况危急,来不及考虑太多,伽芜也没觉得多冷,就是到了岸上,那风一吹......
“还愣着干啥呀,赶紧去救人呀!”
巴热自己虽然武功高强,但她是旱鸭子,无法救人。
虽然秦时墨一瞬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和厌恶,但是毕竟人命一条,她还是催着秦时墨去救人。
秦时迁躲在暗处有点懵圈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没想到有容沁这样的狠人!自己跌进湖里还要嫁祸给别人!
虽然自己会游泳,但此刻一点都不想救她。
救了她就要娶她,她这种蛇蝎,他还不如娶个母老虎!
秦时墨眼看容沁就要沉入湖中,赶紧去解身上的厚衣物。
堪堪赶到的伽芜喘了口气,赶忙制止了他,“大郎,你别去,我来!”
秦时墨哑然:继母亲来了?她说她救人?
怔愣间,伽芜已经跳进了湖里。
容沁以为救自己的人是秦时墨,胡乱抓到一角伽芜的衣袖,还狠狠地环胸抱住了她。
她极尽媚态地喊了一声“秦~公~子~”
只是,触感不太对呀,为什么他的胸膛这么
大?
柔软?
刚喘了两口气的容沁蒙圈了,也不装了,瞬间就浮出了水面。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脸上,面色惨白,像刚埋进地里的女鬼。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沉默了。
容沁:造了孽了,苦也吃了,救我的居然是他继母亲!
伽芜:妈的,天寒地冻,我挨冻受累救的人居然水性比我还要好。
两人费了不少气力来到岸上。
刚才情况危急,来不及考虑太多,伽芜也没觉得多冷,就是到了岸上,那风一吹......
那酸爽,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伽芜抖得像筛子一样。
青丫及时给她送来了毛巾,毯子,把她包裹着往马车里送。
马车里往外看去,容沁被她的丫鬟搀扶着在秦时墨面前哭得楚楚可怜。
也不知道秦时墨说了什么,巴热气鼓鼓地跑了。
伽芜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这容沁是个绿茶,可别被她骗了呀!
沉默了没多久,秦时墨一脸拧巴地追向了巴热的方向。
伽芜:yes,好样的,大郎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剩下容沁呜呜地哭得更大声了。
“夫人,这容小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伽芜赏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自从陪伴两位小姐念书后,青丫也变得有学问了不少。
后来在和巴热的闲聊中才得知,那天容沁上岸后,秦时墨质问巴热为什么要推人。
巴热气愤地说谁推人下湖谁就是王八羔子,不得好死!
容沁为了表现出自己虽然被推下湖但是不和巴热一般计较的宽阔胸怀,假惺惺说了句怪自己不小心,不关巴热事。
于是秦时墨便转身去找巴热道歉了。
哈哈哈哈,伽芜表示笑死了!
绿茶自以为茶艺高超,可总有钢铁直男听不懂绿茶话中的话。
因着过年,这件事后,容沁那边也没闹出多大动静。
“夫人,看来这容小姐消停了。”
“未必。”
伽芜坐在梳妆台前,漫不经心地揭下面纱,欣赏了一番原主这张祸水一般的神颜。
“那夫人的意思…”
“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
青丫一脸不解地挠着头,“夫人多说点,小的愚笨。”
既然上辈子能把秦时墨拿捏得做了阉人,现在又不屑一顾跳冰河的人,能是简单的人么。
“呵呵,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大郎也没说不要她,所以继续看戏吧。”
夫人的嘴里没说出什么实质的东西,青丫只能作罢。
除夕夜,伽芜给秦颖秦莼姐妹们换上了新年的喜庆服装,搭配着青丫梳的羊角辫,十分的精灵可爱。
“走,向你们祖母去问好!”
这个团圆的日子,秦家六兄弟,两姐妹都齐聚一堂。
秦老夫人坐在上桌,感慨地看了众人一眼:
“这是秋硕(秦家家主)走后,我们过的第一个年,今晚是我们秦家的谈话会,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大家都来说一说来年的计划吧。”
从秦时墨开始。
秦时墨:“来年当然是加快设立挚爱香水铺子的分铺,颐海山庄的亏空是最迫在眉睫的大事,按照目前的计划,我们还是有很大希望填补这一笔亏损的!”
有继母亲开的好头,他感觉信心满满。
秦时迁:“我,我继续跟着大哥开铺子。”
老爹没死之前,自己不学无术。
读书读不进去,做生意也没有头脑,让他选一个,还是做生意吧。
秦时安:“过了年就回书院。”
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秦时淮:“我和三哥一起回书院!”
三哥是他崇拜的对象,三哥去哪他去哪。
秦时允:“我想练武功,想上战场杀敌当大将军!”
“噗嗤!”
台下一片嬉笑的声音。
秦时允脸色涨得发红,他不服:“凭什么都笑我?”
三房赶紧拉他坐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你你你,平时在姨娘面前随口胡诌两句得了,这是能拿上台面说的吗?这不让人笑话吗?”
秦时允还想说些什么,三房已经捂着他的嘴巴,把他摁在凳子上了。
秦时觐:“我…我…我在研究一个会飞的东西。”
“哈哈哈哈~”
那是一阵更大的嘲笑声。
四房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她是遭了什么孽了,全家就她一个儿子是个傻的!
“呵呵,叫四姨娘平日嚣张跋扈的,生的儿子遭报应了吧!”
声音很小,也不知道那个嘴巴没关严的说了出来,但还是被伽芜听了去。
秦时觐现年9岁,还是个儿童,他的脸蛋圆滚滚的,肉乎乎的,十分可爱。
虽然尚未长开,但是一看那五官,简直一比一复刻四姨娘,长大后肯定也是一枚花美男!
回想起上一世原主对他,嗯嗯嗯~那种不可描述,伽芜表示,原主真的禽兽!
她移开了目光,听着秦老夫人慷慨激昂对着她们好一番演说。
期间,几位小妾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说到最后,秦老夫人示意伽芜来讲几句。
现在她带着秦家做出了点成绩,给她几分薄面在秦家树威信是应该的。
“咳咳…”
伽芜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挑了后世社会中过年期间的一些祝福语说与大家。
都说颜倾是草包,但是她的每句祝词又都涵意满满,肚子里没点墨水能有如此水平?
秦时安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