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姨还想像过去那样,把杀人凶手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张欣护在我的身前,坚定地说:“秦时一直喜欢的是姐姐!如果非要找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硬生生要拆散他们的你们……”话音未落,梁姨愤怒地给了张欣一记耳光。“你处处袒护这个外人,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爸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张欣知道自己无法说动梁姨,转过头双眼通红的看向我。“姐,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什么委屈,我只希望你和秦哥哥能和好如初,像以前那样幸福……”说到后面,张欣红了眼眶,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只要能让一切恢复原样,我做什么都可以。”
梁姨看着张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止不住发颤,“欣欣,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直缠着秦时,你们怎么可能到张家界?你又怎么会昏迷这么多年?她就是罪人,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梁姨还想像过去那样,把杀人凶手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张欣护在我的身前,坚定地说:“秦时一直喜欢的是姐姐!如果非要找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硬生生要拆散他们的你们……”
话音未落,梁姨愤怒地给了张欣一记耳光。
“你处处袒护这个外人,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爸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张欣知道自己无法说动梁姨,转过头双眼通红的看向我。
“姐,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什么委屈,我只希望你和秦哥哥能和好如初,像以前那样幸福……”说到后面,张欣红了眼眶,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只要能让一切恢复原样,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相信张欣的祝福是发自真心的。
从小到大,在这个家里只有她真正地把我当成了亲人。
至于养父母他们,可能在我死后真心实意的后悔过。
但他们这份廉价的愧疚,在我恢复记忆时就荡然无存了。
我极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情绪,从张欣手中抽回了手。
“欣欣,我和秦时已经不可能了。”
在我心跳停止的那一刻,那个曾经爱秦时爱到无法自拔的张悦就死了。
今天我来找梁姨,只是为了和他们彻底断绝关系。
我又转头看向梁姨。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恩怨相抵,欠你们的,我已经用一条命还清了,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和裴泽了。”
说完这些,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离开梁姨家后,我没有回医院,而是回到我和裴泽的小家。
我刚打开门,就听见阳台传来裴泽打电话的声音。
“我知道这件事很麻烦,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袖手旁观……”
阳台门紧闭着,他背对着我,聊得过于专注,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我开门的动作。
我刚想叫裴泽,却又听见他说:“悦悦长得太像我妹妹了,她的所有要求我都没办法拒绝。”
“以前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妹妹,她不停地哭着质问我为什么不多关心她一下,不再多爱她一点,这样她就不会跳楼了。”
“如果悦悦一直想不起来,我可以陪她一辈子,就当是为我自己赎罪……”
我站在客厅里,和裴泽只有一门之隔。
在恢复记忆的时候,我猜测过很多种裴泽和我在一起的理由。
只要他真正在乎的是张悦,而不是某个人的替身,我都可以装作失忆的样子和他和平相处。
可现实又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以为我会生气会难过,但我的心情异常的平静。
我在心底里自嘲,命运所馈赠的一切果然都在暗中标好的价格。
养母收留我,是为了让我招来手足,帮她顺利怀上孩子。
秦时对我好,是为了给我的养父母和张欣面子。
裴泽帮助我,是为了让他给逝去的妹妹赎罪,消减他的罪恶感。
除了欣欣,没有一个人是发自内心的对我好。
等裴泽挂断电话,我已经想好了一切。
他看见我坐在客厅时,脸上闪过明显的慌乱。
“悦悦,你怎么没去医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还想像之前那样亲密地抱住我,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裴泽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平静的开口,“裴泽,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