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我近乎内流满面,原来我当时并不是孤立无援。我终于下定决心打开了那些证据。看完之后,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有种悲伤到极致说不出话的窒息感。那六年来的好都是什么呢?是要人命的大麻,在欢愉中让人沉沦逐渐丧失理智。最后一举夺取我的呼吸。“原来我一直都是笼中雀,井底之蛙,我能查到的不过是季璟初愿意让我查到的。”我有些接受不了,脑子里一片乱。薛姨心疼地抱着我:“不怪阮阮,阮阮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过,你当时也才十二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被人蒙蔽也不怪你啊。”
薛姨字字句句都在凌迟着我的心,我曾经离真相那样近,可我竟然沉醉在仇人编制的糖衣炮弹中。
“季璟初回你在季氏过得很好,对他的救命之恩十分感激,我见过原信,但我不相信小姐真知道事情后还能心安理得呆在季璟初身边。”
“所以后面小姐叫我去的时候我答应了。”
听着这些,我近乎内流满面,原来我当时并不是孤立无援。
我终于下定决心打开了那些证据。
看完之后,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有种悲伤到极致说不出话的窒息感。
那六年来的好都是什么呢?是要人命的大麻,在欢愉中让人沉沦逐渐丧失理智。
最后一举夺取我的呼吸。
“原来我一直都是笼中雀,井底之蛙,我能查到的不过是季璟初愿意让我查到的。”
我有些接受不了,脑子里一片乱。
薛姨心疼地抱着我:“不怪阮阮,阮阮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过,你当时也才十二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被人蒙蔽也不怪你啊。”
“我跟杀父仇人生活了六年了,我还对他们感恩戴德,我……”我有些接受无能地靠着沙发,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所以他们就是要让阮家家破人亡,就为了……”
我哭得快要缺氧,这些人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把别人的命不当命啊。
阮父和季父曾经还是推心置腹的兄弟,是一个电话就能叫走的交情。
那些恶人却利用这份信任。
“季璟初也知道这件事,所以他……”
我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听不见也看不见。
“阮阮,想不想去见见你姑姑?”薛姨温柔地摸着我的脑袋,心疼都止不住。
“是啊,去见一见亲人吧,之后的事情我们在从长计议。”沈翎也鼓励道。
两人都是真心为我好的,我也不忍让他们担心,就强打起了精神问道:“姑姑在哪儿?”
“你姑姑也在海城。”沈翎拧了一方热帕子擦拭我的脸颊,我像个小孩一样扬起了脑袋。
虽然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
收拾了一下,沈翎带着我出了门,一路上我都呆呆的,沉默着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影。
“想好待会儿见到姑姑说什么了吗?”沈翎按开了舒缓的轻缓的车载音乐,试图跟我搭话。
“不知道,我也许久没见过姑姑了。”
姑姑住在一处独栋的小院,在郊区,这片区因为离市区太远,很多住户因为不方便都搬走了。
沈翎带着我走到一个屋子面前敲响了房门,我微微侧身躲在了沈翎的身后。
开门的是一个熟悉的人影,跟母亲有六分相似,只一眼我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姑姑见到我的时候皱起了眉头,直接关上了门,沈翎无奈地重新敲门。
我也站了出来,既然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我就会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姑姑,开开门吧,姑姑……”我锲而不舍地呼唤着,或许是我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