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动于衷,只用一双雾霭沉沉地眸子盯着她。江时愿却是看见了他红起来的耳朵。她福至心灵:“求求你了嘛,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揽着他的脖子往上凑。莫循喉结微动,往后仰了仰:“你这是在贿赂我?”“那你接不接受贿赂呢,循哥哥?”这个称呼,自从上了初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莫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再也强硬不起来。江时愿眼看着他眸中雾气消散,恢复成平常的样子。下一瞬,就听他叹息一声:“江时愿,你又赢了。”
玩了一会儿,江时愿抬眼,见他脸色臭臭的,忍不住问:“你在生气吗?”
“是不是因为我说我要考研,你不开心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语调懒懒散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听起来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江时愿坐起来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表情很正常。
只是她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因为角度问题,灯光照下来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而让她产生了他在生气的错觉。
她又放心的躺了回去,却没有结束刚才的话题:“你想啊,你要创业,这一段时间你肯定很忙吧?然后我再准备考研,两个人都忙,那我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呀。”
游戏角色复活,她目光回到手机屏幕上。
“再往后,你上班管理公司,我在学校学习,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
说着,她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委屈。
莫循没有回答。
安静了几分钟后,一声“victory”响起。
他甩开手机,环住她:“我们都是在朝自己希望的方向努力,不是吗?”
江时愿点头。
“那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捏着她的指尖,声音里突然带上了危险:“还是说,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江时愿莫名觉得自己脖子凉凉的。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哼哼两声:“你说啥屁话,我是在担心我们以后聚少离多。”
莫循被她第一句话惊到,愣了好一会儿。
忍了又忍,他还是忍不住道:“江时愿,文明用语。”
江时愿嘶了一声,仰头看他:“我是生气了嘛,你别告诉我妈。”
江母是老师,平时虽然宠她,但在这方面抓得格外严格。
要是被江母知道,她虽然不会挨打,但是一顿唠叨也少不了。
莫循却板着脸:“生气也不行。”
江时愿一想到自家妈妈那政治老师专业对口的说教就头疼。
她翻了个身,双臂环住他,可怜兮兮的撒娇:“哎呀,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嘛。”
他无动于衷,只用一双雾霭沉沉地眸子盯着她。
江时愿却是看见了他红起来的耳朵。
她福至心灵:“求求你了嘛,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揽着他的脖子往上凑。
莫循喉结微动,往后仰了仰:“你这是在贿赂我?”
“那你接不接受贿赂呢,循哥哥?”
这个称呼,自从上了初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
莫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再也强硬不起来。
江时愿眼看着他眸中雾气消散,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下一瞬,就听他叹息一声:“江时愿,你又赢了。”
江时愿想笑,但忍住了。
看了一眼时间,预估江父江母出去散步可能就要回来了,她只好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过了大概有十天。
除夕很快就要到了。
小年这一天,几个初中玩得好的听说他们两在一起了,吵着要聚一次。
这几个人确实也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两人也没有推脱。
跟江父江母说了一声,江时愿就跟着莫循出了门。
聚餐的地点在两条街外的一条美食街,离他们初中的学校很近。
以前他们放学回家,就总喜欢在这里逗留。
经常回到家就吃不下晚饭,然后被一通数落。
想起这些,江时愿还觉得那些记忆好像就在昨天。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还没站稳,就看见一个眼熟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