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时不是有个小黄毛骚扰时愿嘛,循把人打了个鼻青脸肿,再也没出现过。”“还有那一次,时愿作为啦啦队给场上的运动员加油,好家伙,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他躲在器材室一个人生气。”“还有还有……”莫循就这么握着杯子,笑着听他们讲,也不反驳。热热闹闹的氛围,跟多年前他们还是小孩子围在摊前一模一样。江时愿坐在莫循身边,心底一片柔软。听着他们的聊天,她才知道原来早在那么久的时候莫循就存着那样的心思了。酒过三巡,除了滴酒没碰的江时愿,都醉得差不多了。
江时愿看着那个方向好一会儿,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认错了人。
莫循见她不动,也顺着看了过去:“他怎么回来了?”
“谁?”
他收回目光:“叶苒苒旁边那个男人,是我们高中的学生会主席,之前听说出国留学了,按理说现在应该还在国外。”
江时愿又想到之前叶苒苒说过的那些话。
上辈子江时愿从来没有听说过叶苒苒跟谁在一起的消息,但这辈子,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改变呢?
想到这,她莫名也更开心了。
聚会的地点是街上的一个烧烤摊。
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
一出现,一个男生就嚷:“莫循你可以啊,闷声不响地干大事,今天晚上的酒可少不了你的。”
莫循笑着没有反驳,牵着江时愿的手走过去坐下。
众人开始回忆起初中时候的事情。
“说起来,哥几个当时就觉得你这小子心思不单纯,看来我们都没看错。”
“就是,那时不是有个小黄毛骚扰时愿嘛,循把人打了个鼻青脸肿,再也没出现过。”
“还有那一次,时愿作为啦啦队给场上的运动员加油,好家伙,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他躲在器材室一个人生气。”
“还有还有……”
莫循就这么握着杯子,笑着听他们讲,也不反驳。
热热闹闹的氛围,跟多年前他们还是小孩子围在摊前一模一样。
江时愿坐在莫循身边,心底一片柔软。
听着他们的聊天,她才知道原来早在那么久的时候莫循就存着那样的心思了。
酒过三巡,除了滴酒没碰的江时愿,都醉得差不多了。
时间也比较晚了,众人都打算回家。
一个比较感性的男生揽着莫循的肩膀:“以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了,说好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嗷。”
莫循半阖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回答得倒是清晰:“一定。”
江时愿结完账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散了场,两人打车回家。
车上,他靠在她肩头,整个人都有些软。
江时愿撑着他,现在才有机会问他:“日记上不是说你高中才喜欢我的嘛,怎么他们说你初中就有这个意思了?”
喝了太多的酒,他反应有些迟钝,好一会儿才开口:“意识到喜欢你花了太长的时间。”
他拉过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手心:“那会儿,我以为自己只当你是妹妹,很多时候吃醋,也以为是生气自己没有看好你。”
“不过好在,我意识到了,也没有错过你。”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渐渐用力:“时愿,别离开我。”
江时愿只觉得心脏软得一塌糊涂:“嗯,我们不分开。”
然后,她就感觉靠在自己肩头的人呼吸变轻,似乎是睡着了。
从美食街到家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莫循看着瘦瘦高高,但江时愿还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扶回家。
将人暂时安置在沙发上,她给他倒了杯温水。
不知是不是难受,他眸中像是含了一片水雾,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他有几分可怜。
“时愿。”
他喊她的名字。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声,江时愿却觉得这两个字像是在他舌尖纠缠了一番才被他吐出。
耳根莫名发软。
她摸了摸耳朵:“嗯,我在。”
就见他眼眸瞬间明亮起来。
他抬手捏住她的指尖,一路辗转向上,最后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心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