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谌整了整衣袖,一个毛茸茸的狗头从他的衣袖之中显露出来。正是从盛挽辞哪里带走的那只。宋怀尘跪在地上,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惊讶的嘴巴都张开了。什么意思?放过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陈将军可是沈执川手下掌握兵权的猛将,只要将陈将军拿下,就可以图谋军权。“皇上,这可是……”萧谌直接打了一个哈欠,将宋怀尘的话噎进了肚子里。他摸着小狗的脑袋,一脸惬意,在他的眼里
萧谌整了整衣袖,一个毛茸茸的狗头从他的衣袖之中显露出来。
正是从盛挽辞哪里带走的那只。
宋怀尘跪在地上,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惊讶的嘴巴都张开了。
什么意思?
放过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陈将军可是沈执川手下掌握兵权的猛将,只要将陈将军拿下,就可以图谋军权。
“皇上,这可是……”
萧谌直接打了一个哈欠,将宋怀尘的话噎进了肚子里。
他摸着小狗的脑袋,一脸惬意,在他的眼里,这小狗的可爱都比这些政事更能博得他的关注。
“太傅不会害朕,他定然有他的思量,左相回吧!别动这么大的肝火,对您身体不好。”
宋怀尘吃了瘪,失望的起身。
盛挽辞一直都在门口侯着,将屋内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扮猪吃虎这一招还真是被萧谌使的炉火纯青。
一提政事就困,这哈欠打的可真是时候。
宋怀尘出了门都没心思看盛挽辞一眼,只这么一遭,他那背都佝偻了些。
盛挽辞整悄咪咪的跟在宋怀尘的身后,反正是拉着自己来评理的,刚好趁此机会跟着一起溜。
“盛大人请留步。”
萧谌身边的太监急急的追出来将盛挽辞留住。
盛挽辞转身站住,静静等着。
“盛大人走的好快,皇上正要找您问一下驯兽之法,皇上说了,新得了一只狗,总不能白白养着,得教会点儿什么。”
太监的声音不大不小,宋怀尘猛地转身,咬牙切齿的看着盛挽辞。
即使背对着宋怀尘,盛挽辞也能感受到背后那刀锋剑芒般锐利的眼神。
盛挽辞心里默想,这萧谌定然是故意的,分明tຊ就是要拉自己下水。
更是提醒自己,他手里还捏着自己天大的把柄。
“皇上的兴致如此好,臣定然不能推脱。”
盛挽辞笑呵呵拱手,脸上尽是些得意。
萧谌抱着小狗,看见盛挽辞前来,那双桃花眼便游离在盛挽辞的脖颈之间,那一脸的享受模样,似是在回味那一晚。
“微臣参见皇上。”
盛挽辞拱手行礼,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身后光源。
“盛卿不必多礼,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萧谌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盛挽辞,盛挽辞步步后退,那股熟悉的侵略感正在蔓延。
“这是君臣正礼,微臣自当遵从。”
何须如此,当然是因为我得小命随时会丢掉,不然谁愿意来这种密不透风的地方。
盛挽辞眼眸低垂,心里已经翻了不知多少白眼。
“盛卿认为左相和陈将军如何?”
萧谌看着盛挽辞这幅规训的样子,兴趣淡了不少,一转方向,朝着屋里的熏香炉看过去。
盛挽辞心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脑袋里的那根线绷紧了。
这还真是个送命的问题啊!
左相这般作为,看着一心为巩固皇权,实则是在打破如今平衡的局面,至于陈将军,那些把柄不过是专门被放出来的罢了。
现如今,这俩人只怕都在给沈执川卖命,一明一暗,分工各不相同。
否则这等事情绝不会由自己登丞相府的门,无非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把关系撇清。
“左相一心匡扶朝纲,志向高远,陈将军武艺高强,战功赫赫。”
盛挽辞一开口就是这些台面上的官腔,保持着谦恭模样,连头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