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谌伸手摸了摸盛挽辞的秀发,缱绻之意分外浓烈。盛挽辞一言不发,只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待到萧谌离开,盛挽辞才急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盛挽辞满心都是愤懑,不过心思很快转移到了萧谌那张俊美的脸和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盛挽辞赶紧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那些纷杂的东西全都从脑袋里丢出去。“来人,备水,我要沐浴。”一大早的,盛挽辞把自己泡在了暖洋洋的水里,疲惫感
萧谌伸手摸了摸盛挽辞的秀发,缱绻之意分外浓烈。
盛挽辞一言不发,只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待到萧谌离开,盛挽辞才急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
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盛挽辞满心都是愤懑,不过心思很快转移到了萧谌那张俊美的脸和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
盛挽辞赶紧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那些纷杂的东西全都从脑袋里丢出去。
“来人,备水,我要沐浴。”
一大早的,盛挽辞把自己泡在了暖洋洋的水里,疲惫感倒迅速的消逝干净。
不行,必须避开希和公主,自己不能和她见面,万一被她当场戳破身份,等着自己的只有一死。
父母身亡的真相还没有查清楚,弟弟的身体还没有医治好,决不能让此事被揭露。
想到这里,盛挽辞急忙忙的从浴桶里爬出来。
“大人,宫中太监一大早前来送了许多东西过来,还请您过目。”
盛挽辞一听是宫里送来的东西,眉头狠狠一簇。
“知道了。”
盛挽辞去看了一眼这些东西,出了些金银外,还有些上等绸缎,盛挽辞过去看了几眼,在其中发现了一封信。
盛挽辞连忙打开信件查看。
盛卿寻来的人甚合朕心,还请盛大人莫要声张,绸缎都是新鲜的颜色,也好让盛大人装点装点后院儿。
这信一看就是皇上写的,盛挽辞把信收好,目光偶然瞥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连忙遮挡。
“阿辞藏什么呢!”
不知什么时候,沈执川来了自己的府邸。
手上的信还没有收起来,被沈执川逮了一个正着。
“微臣参见王爷。”
盛挽辞拱手行礼,不等起身,手中的信封就被沈执川给拿了去。
“哼!好一个妆点后院儿,他倒是有闲心。”
沈执川看了信的内容,脸上笑满是嘲讽。
盛挽辞站在一旁,心里都在滴血。
这些赏赐肯定是要被沈执川给拿走的,他向来不许自己的手头有太多银钱,就连自己的俸禄都是沈执川亲自定下的。
这几年为了安顿弟弟,自己可谓是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有一大笔钱,还被沈执川这个铁公鸡给看见了。
“就赏了这么点东西,还真是小家子气,好生留着吧!”
沈执川看着盛挽辞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心中略有些快意。
盛挽辞惊喜抬眸,正对上沈执川那双观察着自己的眼睛。
“微臣多谢王爷赏赐。”
盛挽辞会说话的很,她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沈执川对自己刚刚的反应非常满意。
“阿辞越来越会讨本王开心了,本王见皇上跟你走得近,空闲了就多入宫,替本王看看皇上日常都在干什么。”
无耻之尤
沈执川的目光撇到盛挽辞手腕上的一抹红,忽然想起昨天捏了她,因此看着盛挽辞的眼神增添些许意趣,仅仅是一抹绯红,就让他另起心思。
“微臣明白。”
盛挽辞这恭谨模样,沈执川墨黑的眸子深意满满。
“阿辞可要一直这么乖才好,不然本王会心疼的。”
沈执川转身离去。
“微臣谨记,恭送王爷。”
人走的没影了,盛挽辞心中越发沉重。
她这个府邸还真是漏的和筛子一样,皇上想来就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
沈执川大摇大摆的过来,却连个给她通报的人都没有。
夹缝生存好难,等郑国的希和公主一到,自己这条小命可就要彻底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