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用力点头,突然停住,“小姐,你想做什么啊?”温倾倾一脸算计,“给王爷送个暖床的女人,我是不是很贤惠呀?”可乐被小姐笑得身子狠狠一颤,两腿接着就软了。“小姐,三思啊!王爷那个暴脾气,不是闹着玩的,惹急了王爷,我怕我的脑袋会离家出走。”温倾倾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她一眼,“就没有不吃屎的狗……额,这说法好像有点不太文雅,换个好听点的,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季驰也是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新鲜的美女送到嘴边了,我就不信他不吃。事是他做的,雷池是他越的,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柳晴儿咬着嘴唇,害羞的同时,心里还有些感动。
温姑娘人可真好啊!
虽说有点贪财,要了她五百两银子,可毕竟帮助了她,哪有女人像她这么大公无私。
好人啊好人!
一把抓住温倾倾绵软白嫩的小手,郑重地说:“温姑娘,一旦事成,今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今生我都会全心全意对你!”
温倾倾干笑着抽回自己的手,“那倒真不必了,你以后把我当成陌生人,咱们再也不见,是最好了。”
事成之后,她和季驰一拍两散,她做她潇洒自由的温家千金。
才不想再搭理江南王府任何人!
嗯?
柳晴儿不懂了。
温倾倾推着发呆的柳晴儿往卧房里去,一边对着可乐吩咐:
“你管好内院里的几个大丫鬟,找个理由把她们派远一点。”
忠仆可乐用力点头。
“还有,你待会给柳姑娘打扮一下,喷点我平常用的香露,让她先暂时藏在衣帽间。”
可乐用力点头,突然停住,“小姐,你想做什么啊?”
温倾倾一脸算计,“给王爷送个暖床的女人,我是不是很贤惠呀?”
可乐被小姐笑得身子狠狠一颤,两腿接着就软了。
“小姐,三思啊!王爷那个暴脾气,不是闹着玩的,惹急了王爷,我怕我的脑袋会离家出走。”
温倾倾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她一眼,“就没有不吃屎的狗……额,这说法好像有点不太文雅,换个好听点的,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季驰也是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新鲜的美女送到嘴边了,我就不信他不吃。事是他做的,雷池是他越的,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可是王爷又不傻,前后一想就知道……”
“我们是受害者,要有受害者的委屈感,去,一边去办事,一边找找委屈的感觉。”
打发了可乐,去浴房想着关照一下柳姑娘,就发现她呆立在屋里,满脸的大受打击。
“柳姑娘,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快点好好洗个澡。回头我让我那个丫鬟,给你捯饬一下,保证让你美美的,香香的。男人一见保证就会疯狂那种!”
柳晴儿这才清醒过来,苦笑一下,“多谢温姑娘。”
心里却惊涛拍岸一般震惊。
且不说这卧房里的奢华精美,就连浴房都让她大开眼界。
那么大的浴桶,热水连绵不断,洗头洗澡的香豆,竟然全是外藩来的,不仅香,质地还细腻,关键是贵!
表哥为温姑娘堪堪打造了个金玉窝,真就是金屋藏娇啊!
等到柳晴儿洗干净,换上温倾倾找来的软纱中衣,又让可乐给她梳了个好看的发誓,又围着她全身上下喷了好多香露,温倾倾又亲自上手,给她画了个玉女妆。
“完美!今晚你要是不成功,我温字倒着写!必胜!”
柳晴儿对着镜子,看着有些陌生的自己,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之前季驰派人给温倾倾送了信,晚饭不回来吃,他要和几个官员应酬,于是柳晴儿陪着温倾倾吃了一顿昂贵的晚饭。
尤其是看着可乐喝着燕窝粥就跟啃咸菜一样不当回事,她的心禁不住乱抖。
温姑娘的一个下人,吃得都比王府的正经夫人吃得好!
这个认知……多少令柳晴儿有点世界观崩溃。
后院被可乐清得一个人影也没有,温倾倾吃饱喝足,很体贴地对柳晴儿说:
“柳姑娘,你先在我衣帽间里躲一躲,待会时机到了,我就去叫你。”
柳晴儿点点头,等到她进了什么衣帽间,再次被惊得心肝乱颤。
满登登的好衣裳啊,五颜六色的,按照季节挂着,入手全是柔软丝滑的好料子。
几十件,哦不,几百件好衣裳啊!
自己的生活和人家温姑娘一比,简直就是乞丐!
季驰平时就比较自律,和同事下属应酬,从来不会多喝,也从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
所有属下都知道,总督大人私生活无趣得很,还特别洁癖,手指头都不许外面的女人碰一下。
舒云川就曾听季驰自负地说过:“本王这身皮肉如此矜贵,能是谁都能碰的?她们不配!”
今天,季驰照例在外面吃了饭,喝了一点小酒,就快马加鞭回到了明月苑。
江回接过去马鞭,犹豫了一下,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下午江九来汇报,说是表姑娘来找了温姑娘。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江回觉得也没必要件件都汇报。
季驰那张清隽文雅的脸,被月色照得尤为英俊,刚走到院子里,正房的门帘一闪,温倾倾袅袅娜娜靠在门框上,像是软骨头的小雪貂。
“王爷,怎么才回来呀?”
本就娇软的声调带着几分嗔怪,再加上她那妩媚的笑容,直勾得男人销魂荡魄。
上前几步将女人搂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她的清香,声音罕见的温柔:
“等急了?嗯?”
“呸,谁急了。”
男人低声闷笑了几声,一把将女人抱起来,阔步向屋里走。
“倾倾想要,跟我直说,我没有不给的。”
将香喷喷的女孩顺势压在床上,埋在她颈湾吐气,“难得倾倾如此主动,我定当让你满意。”
温倾倾被呵得发痒,男人撩功见长,撩得她身子都有点发软,好容易推开他一些,关切道:
“王爷都一把年纪了,要爱惜身子。”
男人神色一僵,“一把年纪?本王才二十六!”
温倾倾坏笑着:“嗯,比我大十一岁呢,比我老好多啊!王爷一定要量力而行,别闪了您的老腰。”
季驰冷笑几声,咬牙切齿,“温倾倾,今晚我可不再收着了,你再累再哭都别想结束,非让你知道知道,本王的老腰,能不能满足你!”
正要低头吻她,温倾倾小脸扭过去,嫌弃地说,“切,有酒味,难闻!你快去洗洗,洗干净点。”
此情此景,男人才不想去洗澡。
“快去呀,闻着酒味,人家一点儿兴致都没了。”
季驰无奈地叹口气,好容易起身,温倾倾就蹦跶着端来一碗汤,柔声说:
“来,先喝点醒酒汤。”
季驰似笑非笑睨着她,“怎么,怕本王醉了,不能让你尽兴?”
温倾倾假装害羞,轻轻扭了他一下,季驰心荡神摇,火辣辣瞅着女孩绯红的脸,将醒酒汤喝下去。